“那我们要不要回宿舍?”王胖子低声问道。
“回,当然回!”左男道:“现在就回宿舍!”
说话的功夫,天已经蒙蒙亮了,女生宿舍门被推开,穿着大衣的齐雪儿走了出来。
“哇!”王胖子几个人瞬间清醒,纷纷瞪大眼睛盯着齐雪儿。
“喂,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左男道。
“我要回警局了!”齐雪儿打了个哈切:“再见!”
“再见!”左男挥挥手带着几个人出了女生宿舍区。
“男哥,男哥!”王胖子一直盯着身后没有走远的齐雪儿:“这个是警花?”
山鸡不断的吞咽涂抹:“我草,那两条腿太……”
“你们几个……”
左男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因为他看到迎面正走过来一个黑衣人,手上正握着一把短刀,明显来者不善。
“你们四个闪开!”左男几乎是吼出来的。
“啊!”黑衣男人像是一头饿狼一般冲了过来。
“快跑啊!”王胖子一声吼,四个人几乎是同时跑向了齐雪儿。
“美女警官,快救我们!”四个人抓住了齐雪儿的胳膊。
“怎么回事?”齐雪儿反应迅速,意识到左男似乎和黑衣人已经交战了。
“那个男的不知道为什么,拿刀子就要杀男哥!”
“你快帮帮他!”
二话没说,齐雪儿直接甩开了几个人的胳膊,然后撤下大衣,箭步冲了上去。
“呀!”齐雪儿一声吼,一记飞腿踹出。
“嗵!”黑衣人立刻被踹出数米远。
“你来干什么?”左男收手,向后退了一步。
“我是警察!”齐雪儿笑道:“保安你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
“哈哈哈!”黑衣男人笑了:“男的可以断三条腿,这女的就不好断了!”
“什么三条腿?”齐雪儿有些懵弊的看着左男。
“唉!”左男叹了口气,指着自己的腿道:“一二三,三条腿!”
齐雪儿天真的道:“不是只有两天腿吗?”
“唉!”左男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跟我计较三条两条腿有意义吗?”
“哈哈哈!”黑衣男人大笑:“受死吧,渣渣!”
“嗖!”黑衣男人箭步冲向了两个人,来不及考虑,左男当即将齐雪儿推到了一般,快速迎击黑衣人。
“嗖嗖嗖!”黑衣人连续三次挥出短刀,每一次都是致命的。
不过左男凭借自己优秀的身后都是有惊无险的躲过来,仅在最后一刀时划伤了胳膊。
“有点意思!”左男舔了舔短刀上的血迹:“还没有人能在我的手上躲过这三刀!”
“哼!”左男冷哼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我!”
“啊!”黑衣男人闷哼了一声,又一次向左男发起了进攻。
“嗖!”左男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同时一记勾拳打在了对方的腋下。
“啊!”黑衣男人发出了惨叫声。
而这个时候,左男迅速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
“啪嗒!”黑衣男人手上的短刀迅速掉在了地上。
“我打!”左男突然发出了吼叫声,整个人凌空一跃,几乎是瞬间使出双拳砸在了对方的太阳穴上。
“疼!”黑衣男人捂着自己的太阳穴连续向后退步。
“渣渣!”左男随即朝地上啐了一口。
“混蛋!”黑衣男人掉头欲走。
“站住!”这时候,齐雪儿却突然窜了出来。
“喂!”左男本想叫住齐雪儿,但为时已晚。
“呀!”黑衣人闷哼了一声,迅速和齐雪儿交手。
几乎是一瞬间,黑衣人袖子中又多了一把刀,迅速划过了齐雪儿的胸前。
“嗖!”寒光闪过,齐雪儿的小腹迅速多了一道刀口,鲜血向外喷出。
“哈哈哈!”黑衣男人大笑,收起了短刀向树林内疾跑:“左男,我会回来的!”
“你没事吧!”左男赶忙扶起了齐雪儿,而没有选择继续追这个黑衣人。
虽然刚才的交锋,左男占了上风,但他已经体力不支,若是在战斗下去,左男未必能胜,索性放走他。
谁知道,这个齐雪儿却不想放走他,贸然出手让自己受了伤。
“好疼!”齐雪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上衣。
二话没说,将齐雪儿横抱起来,左男健步如飞,奔向校医室。
鲜血不断的滴落,齐雪儿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嗵!”左男一脚踹开了校医室的门,值班的女医生吓得一激灵。
“快,救人!”
“快把病人放到床上!”女医生赶忙查看了齐雪儿的伤口。
“他需要手术缝合伤口!”医生道:“但是学校的条件不适合做手术,我建议转送到市医院!”
“来不及了!”左男摇了摇头:“伤口在不断的向外蔓延,这不是普通的刀伤!”
女医生摇了摇头:“这个手术我做不了,我要对病人的生命负责!”
“我来做手术,你负责给我帮忙!”左男认真的道。
“喂,”齐雪儿有气无力的看着左男:“你行不行?”
“这……”一声有些犹豫。
“放心!”左男顺口胡扯道:“我祖山三代都是很学医的,我三岁就开始给人开药,这点小手术可以的!”
医生当然不知道左男在胡扯,这句话无疑是定心丸。
女医生迅速准备手术用品,同时左男将医务室的窗帘拉开,并且拉上了屏风。
迅速接过女医生递过来的工具,左男毫不客气的撕开了齐雪儿的上衣。
此刻的齐雪儿哪里还会觉得羞愧,几乎已经没有了直觉。
随后,齐雪儿便感到有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并且解开了自己的纹胸。
“天哪?”齐雪儿顿觉羞愧,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么摸过。
左男并没有因为男女之别而显得拘束,几乎是无视她那对大家伙,认真的擦拭着她的伤口,并且还是给她的伤口缝合。
时间一点一点的溜走当第一缕朝阳升起的时候,左男终于结束了缝合伤口的工作。
摘下了全是鲜血的手套,左男将齐雪儿抱到了休息的病床,并且为她盖上了被子。
“谢谢你了!”齐雪儿望着左男,不知是感通还是疼痛,不知不觉的落下了泪水。
“哈哈!”左男笑了:“那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