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菜氏眼里,扶古木的长相身体个头,都胜柴大胆一筹,早就有以身相许的念头。
可是,扶古木对菜氏,有色心,却无色胆,毕竟柴大胆是老大啊。
扶古木只得把对菜氏的那点冲动压了又压。
这天,扶古木在堂屋的火塘边烤火,菜氏瞅着家中没有旁人,就凑到扶古木身旁坐下。
菜氏眯起丹凤眼,嗲声嗲气:“扶古木,我想问问你。
你这样一条汉子,怎么就不娶个媳妇呢?”
扶古木一听,觉得问的太突然,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对着菜氏发楞。
菜氏一扬柳叶眉,身子向他倾斜过来。
扶古木立马明白了菜氏的意思,紧紧盯住菜氏水灵灵的大眼睛,两眼好象要喷火。
菜氏早已经从扶古木的眼睛里读懂了扶古木在想什么,就抬起手搭在了扶古木的肩头。
菜氏有些伤感:“你知道,柴大胆心里早已经就没有了我。
他宁可逛花房,也不碰我。他成心让我守活寡,你想想,他是个什么东西……”
扶古木何尝不想与菜氏苟合,可是,柴大胆的无情他是亲眼目睹的。
扶古木一声叹息,坐下来。
抱着低垂的脑袋时,菜氏才意识到,扶古木根本没有那心情,这才安静下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菜氏有些不好意思:“兄弟,你怎么啦?嫂子吓着你了吧?”
扶古木慢慢抬起头,突然一把搂过菜氏,倒把菜氏吓了一跳。
扶古木十分无奈:“嫂子,不,不,不,你不是我嫂子,你是我做梦都想要的女人。
可是,你是柴大胆的女人,我就不能碰。你知道吗?”
菜氏一把推开扶古木,丹凤眼往上一挑:“你还是男子汉吗?
自己想要的女人不敢要。我还怕他割去我的头呢。”
菜氏又离开扶古木一点,十分不屑:“可是,我爱你,我就不怕丢脑袋。
你怎么样?你说爱我,却怕了,说起来真是笑死人。”
扶古木听菜氏一番数落,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扶古木冷静一想,眼下柴大胆正在办一件大事。
虽然,扶古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看柴大胆的神态,肯定小不了。
在这个骨节眼上,惹翻了柴大胆,就得不偿失了。
扶古木调整了一下情绪。
重新把菜氏揽到胸前。
菜氏又摇摇头:“这话说的不对,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些宫里的太监,不是活得十分光鲜吗?”
扶古木正不知如何辩解,大门外传来了柴大胆哼哼唧唧的小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