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纳兰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兴奋激动,眼眸更是闪烁不由。
就算在这漆黑的夜中,仿佛聚集了天上所有的星辰似的如此的耀眼夺目。
欧阳辰在听到她这话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俊脸上也立刻覆上了一层激动的神色。
“大哥,不知道我军可有烟雾弹!”
“没有。”
听到纳兰鸢嘴里又吐出这些新词,欧阳辰脸上不由一愣。
纳兰鸢将烟雾弹简单说了一番,最后要求欧阳辰明天给他一些人和材料,让她制造烟雾弹。
这样的话,以后他们跟齐国开战了便直接朝齐国投烟雾弹,呛得齐国那些人无招架之力。
到时候在齐国的男男女女自顾不暇,呛晕过去的时候他们便能直接将人拖走。
而且纳兰鸢更提议,若是两方开战只用将齐国的兵活捉回来。
这样,便能要求齐国的人投降。
让齐国的皇帝选择,看她到底是不顾自己子民的死活,还是跟魏国交好,两国互不侵犯!
对于她的提议,欧阳辰十分赞成。
最后,两人干脆不睡觉了,直接跑到一张床上面去,细细的商量这次对付齐国的计划。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待他们终于商议好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一大早,欧阳辰便又拨派了人给她,纳兰鸢便带着这些人做起炸弹和烟雾弹来。
每一次只要纳兰鸢做起一件事情来都会全程投入,基本到了废寝忘食的境界。
所以这些天,她都忙着做一炸弹和烟雾弹,好些时候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便起来工作了。
因为劳累过度,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的。
一同忙着做炸弹的欧阳辰见此,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
纳兰鸢干起活来的时候,哪里还会管你是谁。
欧阳辰惹不起人家,也只好由着她了。
他们不眠不休两个晚上,才终于试验成功。
这样忙起来,十天时间便过去了。
幸好这十天齐国的人并没有向魏国发动任何战争,也让他们能用这十天时间,做完了所有的事情。
当纳兰鸢他们真正忙完所有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当时,纳兰鸢累的只差没趴在地上,直接倒头就睡。
不过最后她却被人撵回了营帐里面。而撵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辰王。
但见此刻,欧阳辰脸色好像有些不好,那好看的眉宇也轻轻蹙起。
望向她的目光,更是带着一丝不悦。
见此,早就累坏了的纳兰鸢,更是想也想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她这些天,都辛辛苦苦的工作,还不是为了魏国吗?
现在倒好,她累了那么多天,换来的却是辰王那臭臭的脸色。对于她的疑惑和纳闷,欧阳辰只是用着一副嫌弃不满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个遍。
察觉到现在的她比之前整整瘦了一大圈后,欧阳辰心里更是有着一股莫名的生气,还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疼之意。
最后,欧阳辰薄唇一起,在纳兰鸢疑惑的目光下便将桌子上的一盅东西推到了她面前。
“喝了它吧!”
听到欧阳辰的话,原本满是疑惑纳闷的纳兰鸢,脸上不由愣住了。
纳兰鸢看着桌子上面的那个炖盅,眸中更是不由划过一丝诧异。
感情这个男人臭着脸撵她回来,只是为了让她喝汤!
想到这里,纳兰鸢彻底愣住了。
虽然,欧阳辰此刻脸色阴沉沉的,不过纳兰鸢却察觉到了男子眉宇间透着的丝丝关心之意。
“谢谢大哥!”
纳兰鸢说完直接伸手将那个炖盅盖子掀开,顿时间,一阵好闻的香味立刻冒了出来,熏得满屋香味。
居然是血燕!
想来,不管是现代和古代,血燕价钱都不低。
在这个朝代,更是极品中的极品,非常的补身子。
现在,在这个军营里能见到这东西可真是罕见。
纳兰鸢心里想着,望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感激之意。
纳兰鸢不懂得矫情那套,既然人家那么关心你身体,特意给你炖了好东西,更是一点都不剩的吃完了。
而此刻,夜已深了。
因为这段日子,纳兰鸢都跟大伙儿一起制造烟雾弹,她居然整整十天时间都没有洗澡了。
此刻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才发觉自己身子都臭了。
闻之,纳兰鸢鼻子不由一皱。
想到这里,纳兰鸢美眸不由偷偷瞄了瞄身前这个男子,但见欧阳辰目光正一眨也不眨的落在她的身上,显然也将她刚才的举动看在眼里了。
见此,纳兰鸢脸上不由一囧,一股子窘迫燥热,更是从心底蔓延开来。
连带着双颊和耳根都滚烫滚烫的,纳兰鸢知道自己肯定是脸红了。
特别是当她察觉到欧阳辰望向她的目光染上丝丝的笑意的时候,纳兰鸢脑袋迅速垂的低低的,恨不得从地上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呃,大哥,我已经好久没洗过澡了,我看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睡好了!”
说到这里纳兰鸢又想到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能以后都不跟这个男子同一个营帐。
“原来你现在才想起来。”
“没有多久,只是十天而已!”
话落,纳兰鸢尴尬的笑了笑。
“现在夜已深了,以后你想洗澡的话就在这里洗就好,别去小溪边了,晚上太冷小心再着凉。”
欧阳辰开口,语气看是轻描淡写的,不过纳兰鸢听到他的话后小脸不由倏地抬起,眼眸一瞠。
“你怎么知道我总去小溪边洗澡的?”
见到纳兰鸢如此震撼诧异的模样,欧阳辰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心跳也跟着加速起来。
“我是说你千万别去那边洗,太冷了。”
欧阳辰红着脸打着哈哈,纳兰鸢疑惑的瞄她一眼继而转过头去。
毕竟,每一次洗澡她都带着莫大的勇气,这里白日和夜晚的气温相差太大了,晚上气温低的不能再低。
她又是一个爱干净的人,若不洗澡便会睡不着。所以每当那个时候她便觉得特别的遭罪。
然而,她的窃喜还不到一刻,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不由轻轻一拧。
这个营帐里面只有他们两人住在这里,若是她在洗澡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闯进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