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比武继续。
一声响亮的锣声敲响后,如意哆哆嗦嗦的一个跟头摔上了台,就在快要摔到地面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道拦腰将她拉了回来。
如意惊声尖叫一声,曹烈站在高台上心脏着实跟着快了不知道多少拍,连忙下了高台走近些去观战,纳兰鸢突然的举动让如意和曹烈都傻了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她连最基本的三脚猫功夫都没有,本来心里直打鼓,现在有自家小姐在台下帮忙还怕个什么!
“哈哈,走路都不会就敢来这里比武,真是胆子不小!”
对面的男子身形魁梧,叉着腰大笑着。
台下的人一听这话,再看看台上那浑身没几两肉的小白脸顿时笑翻白眼了一大群人。
如意佯装活动了下筋骨,狠狠的跺了跺脚。
“看老子长得嫩你嫉妒吧!哼,看招式!”
曹烈早已将属下找来的碎石子揣在腰间,碰上这只会吃不会干别的的兄弟就是让人惦记着。
如意坏笑的勾着唇角狠狠的踩上那个胖青年的脚丫子,男子瞬时抬起被踩的那只脚一个高蹦起来,如意借机往下推他,力量太过悬殊,男子体重太重了,愣是没推动!
眼见着男子缓过神来凶神恶煞的刚要还手,如意惊叫着跑开,却听到男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左腿被纳兰鸢用碎石子点了穴道,右腿被曹烈用碎石子打的生疼直接倒地,动弹不得只好认输。
如意乐的手舞足蹈,曹烈本来沉闷闷的心情因为看见她此刻天真无邪的样子而好了很多。
“兄弟,没想到你牙口不错。”
如意在地上胡乱画着,卷起了一阵一阵的尘土,突然,一道欣长的影子贴近了自己的指尖,如意抬头一看,一撇嘴又低下头。
“啊!你属狗的?”
听到曹烈一阵凄惨惨的喊叫声,军营的士兵纷纷手里头握着兵器往这边跑过来,领头的借着微弱的月色一看,连忙挥手让大家伙撤了。
为什么王爷和曹大人都好这口?
如意一呲牙送了口,曹烈甩了甩手臂,上面一整排整齐的牙齿印子,也就亲兄弟敢这么咬,换了人早就一耳刮子扇出去了。
“别嬉皮笑脸的,以后不准你再咬别人。”
“你喝多了吧!”
这天下还有上赶着让人家咬的,如意扒拉扒拉袍子,起身就走。
“哎,你记住没有?”
“没有!”
听说,曹大人当晚心情不佳,将将士们练了个底朝天。
翌日,纳兰鸢和如意正是进了军营,有了曹烈的特殊关照,将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如意分到了火头营。
新分配的住处还是相当不错的,曹烈虽然没有将她们已经进军营的事情交代出去,可依旧很照顾她们,将如意她们二人安排到了一起住下。
营帐旁边还有一口水井和方便休息的石桌石凳,晚风徐徐,坐在石凳上吹着人十分的舒服惬意。
旁边还有一排排竹子搭成的架子,是专门用来晾衣服的。
傍晚,纳兰鸢坐在石桌前吹着晚风,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起身一看,瞧见了一抹十分熟悉的身影。
这男人走路居然都没有声音!
纳兰鸢倏地起身,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清楚了人家手上的拿着的东西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劈,因为,他此刻手中拿着的正是她的贴身之物!
纳兰鸢穿越过来后一直穿不惯的就是古代姑娘家的肚兜,因为常年练武这个东西松松垮垮的真的就很不方便,所以自己到处搜刮材料亲手自制了几个文胸,如意这个糊涂蛋洗完居然这么高调的就给晾出来了。
不料此刻,欧阳辰正一左一右的拎着她的文胸,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
纳兰鸢被吓得不轻,看到这一幕,浑身冷汗。
特别是,他浑然不觉的不断用手捏着那两块棉花的时候,纳兰鸢脸都绿了。
纳兰鸢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冲了出去,将自己的贴身物品从欧阳辰手里二话不说的直接抢了回来。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欧阳辰愣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
“我,我还想问你要干什么呢”
“我是过来看看你在这住的习不习惯,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你的东西掉到地上了,便帮你捡起来,你这个护甲做工真是精致,赶明叫人赶制一些给军中将士。”
纳兰鸢脸一红,几十万大军全都穿着文胸去打仗?
“护,护甲?”
“难道不是么?”
纳兰鸢听到他这么问,嘴角再次抽搐了下。
“其实这个护甲只是我自己研究的,现在还不完善,等以后完善了再命人做好了发给将士们吧。”
“对了,楚国那边还有什么异常举动么?”
纳兰鸢深知这是个坑,再讨论下去无异于是自己把自己埋了,赶紧转移了话题。
“楚国皇帝体弱多病,年事已高,据探子来报,这几日恐怕是要熬不住了,必定会引起一场大位之争。所以,临时撤兵也并不是他们想要的,所以,此刻正是咱们养兵的最好时机。”
“所以,即便他们已经撤兵了,咱们也要坐山观虎斗,看准时机,杀他个措手不及。”
欧阳辰觉得这个兄弟和自己太默契了,心情大好的点点头。
“话说起来,若不是这次比武征兵,怕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与兄弟你再次重逢。”
欧阳辰说到喜悦之处伸出铁壁将纳兰鸢的腰身揽住,大力的拥入怀里。
这人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跟铁打的似的,饶是她常年练武都被他咯的生疼,这家伙在现代如果当明星拍戏去一准迷倒一片。
“欧阳二哥,这,这不妥吧。”
纳兰鸢呲牙咧嘴的挣扎着,低头看了看他正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这里只有兄和弟,没有什么王爷,不用管那些俗礼。”
纳兰鸢头一次和男人离得这么近,连呼吸都谨慎起来,生怕他发现一点点的端倪出来。
欧阳辰掌心带着温热的温度熨烫在她的柳腰上,一股清甜的气息直窜鼻腔,令人身心愉悦,欧阳辰仍旧没松手,揽着纳兰鸢缓缓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