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娶了个媳妇,丑就丑吧,人善良就行了,挺好的一孩子,嫁过来没多久还闹出命格相克这一回事,本来就不近女色,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现在,皇后娘娘看见自己儿子拉着纳兰鸢那个亲昵的样子,原来他心心念念的不是别人,原来喜欢的是纳兰元帅!
天呐,她皇家这不是要绝后了么?
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儿子是以国事军事为重才不近女色,这次真相了,她欲哭无泪了。
皇上老爷子不那么敏感,他觉得臣子和皇子就应该这样和和睦睦的。
皇后娘娘紧随其后的回宫去审问处置纳兰樱雪了,这宴会就少了主角了,皇上借口喝多了便回去了,皇上一走,各宫妃嫔也跟着一一离去。
只剩下那些大小官员们吃吃喝喝,继续看表演,皇上都没发话散宴,他们是不敢离开的。
“大哥,小弟的衣服不在此处。”
纳兰鸢心慌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喊叫着。
“没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宫殿的门咣当一声就被关紧了,宫殿的大总管领着一堆宫女太监紧紧的守在了外面。
“大哥,大哥!”纳兰鸢唤着。
欧阳辰打开了衣柜,挑出两件比较适合她的扔到了纳兰鸢跟前,“换上”
纳兰鸢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换?我帮你换?”欧阳辰说完便动起手来。
“慢着,大哥,我换,只是可否请大哥移步?”
“怕什么,我们二人都是男子,你还怕我非礼了你不成?”
欧阳辰说完,突然一个念头来了,为何贤弟每次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不管多热的天气,也从来不脱一件衣服。
只见眼前的人,一头瀑布般的墨发披散而下,略带凌乱却让她看起来越发的绝美动人,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犹如羊脂玉般,完美无瑕。
黛眉弯弯如远山黛,眸含秋水,流动间,眸光盈动,就好像是一对黑玛瑙似的,美不胜收。
在那挺巧英挺的鼻子下,双唇不点而朱,唇色红润诱人,就像那枝头刚刚绽放的樱花似的,美得让人心动,恨不得上去一亲芳泽。
目光在往下移去,只见,那单薄的舞衣更是紧紧的贴在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将她的身材淋漓尽致的勾勒出来。
欧阳辰望向她的目光,渐渐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是那么的灼热。
只不过,纳兰鸢却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手里拿着衣裳,心更是倏地提的高高的,随即双手交叉,紧紧护在胸口处,一张娇嫩的小脸更是布满了些许慌张之色。
“大哥,你在看什么呢?”
“大老爷们的遮遮掩掩的干什么,兄弟演的如此投入,真把自己当女子了?”
想到这里,纳兰鸢便想放开那双捂着胸前的手,但是,她又怕被他看去了点不该看的东西可怎么办。
“怎么了?”
一想到这里,纳兰鸢的冷汗直冒,心跳剧烈,身子更是一动都不敢动,欧阳辰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种种异样,好看的眸子闪烁一下便紧接着开口问道。
“额,没,没事。”
纳兰鸢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因为太过紧张害怕的缘故,导致她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直。
男子或者也察觉到了什么,便慢慢转身,朝着身后望去。
纳兰鸢心惊胆战的,想都没有多想,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转了过去拔腿就要跑,谁知道因为太过焦急的关系,没清楚地上还有些宫人们未打扫完的水渍,纳兰鸢冒冒失失的直觉脚下一滑,呀的一声整个人朝前倒去。
在听到一声惊呼的时候,欧阳辰转头望去,却不知迎接他的却是一道欣长靓丽的身影。
纳兰鸢跑的太急,腿都软了,欧阳辰更是被撞的措手不及,身子也跟着直直往后倒了去。
纳兰鸢整颗心倏地一紧,随即美眸圆瞪,便迅速的抬头望去,当纳兰鸢吃惊的黑眸,对上同样吃惊的望着她的璀璨的眸子的时候,纳兰鸢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被她压在身下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辰!
“额,大,大哥。”
对上底下那一双同样注视着她的吃惊眸子时,纳兰鸢开口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心里更是懊恼不已。
温香软玉,那是形容女子的,为什么他觉得胸口处是一片柔软的触感,并非男子的平坦和硬邦邦?
欧阳辰心里想着,随即眸子里闪烁着万分疑惑,便慢慢的抬头往自己的胸口看去。
纳兰鸢顿时吓坏了,难不成这是要真相大白不成?
一时情急,怕真的被他看到些什么破绽,这舞衣的领口可是大开的呀!
“呵呵,大哥,你看这衣裳太薄了,不好意思,我先换上衣服。”
纳兰鸢抱着怀里的男装一垂头,眼前忽然一亮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还不等欧阳辰回答她,她就赶紧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纳兰鸢现在的神色简直和刚才反差太大了,脸上满是淡然之色,就好像是在谈论着今天天气或者是晚饭吃什么一样的平淡如常。
她其实也知道,他今儿是扛上了,怀疑到底了,就连现在那眼神还若有若无的飘向她的胸口处。
随着纳兰鸢的脱衣动作,欧阳辰的目光更是紧紧的看向了她,眼眸中更是有着一抹连自己都未曾感觉到的紧张之意。
相对于心情紧张的男子,纳兰鸢突然不紧不慢的,只不过她也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她一定不能像刚才似得露出慌张心虚的神色。
想到这里,纳兰鸢手上的动作也不含糊,迅速的将自己腰间的腰带给解开了,伴随着腰带滑落,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立刻从纳兰鸢身上滚落下来。
随着那两个大馒头滚落,一直打着滚从纳兰鸢身上滚到了欧阳辰脚跟底下,欧阳辰的目光,也立刻落在滚落在自己脚下的大馒头上。
一双澄澈的眸子里,有着愕然和丝丝的失落之意。
刚才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刚才胸口松软松软的,他还真的以为压在自己身上的兄弟是自己猜想中的那样是女的。但是他不是早就清楚,眼前的他是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