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眨眼间竟也能过上几招,这样的开局立马让秦宁宁信心大增,没想到只是学了几天竟然有这么好的成果。
男人也没料到,这个女人连拿剑的姿势都跟新手一样,竟然也能不落下风,当下竟有些慌了起来。
“当啷……”
秦宁宁长剑猛然一挥,近来的内力配合剑招这么一使,把对方的剑震了出去,当下心情大好起来。
“小心——”
秦宁宁听到声音一个急转身,眼前老头的背影瞬间放大,前面一个男人一剑刺穿了过去。
“前辈!!”
秦宁宁心中一痛,刚才还喜滋滋的心情瞬间没有了,马上被愤怒取代,冲了过去,几乎是不要命的打法。
“刷刷……啊啊……”
听到老头的那声小心,宇文靖心中一惊,回头间老头已挡了过去,见秦宁宁失了分寸,当下掌中长剑一化,如数把齐放般,接连将眼前敌人尽数杀死。
“撤……!”
老头人都死了,眼看活着的就还有三四个,大家喊了一嗓子,纷纷急退而去。
宇文靖急于回到秦宁宁身边,没去追那些逃走的人,秦宁宁这边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本想杀了老头就去邀功。
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杀红了眼,几道劲气强劲的剑气下来,就在转身欲逃的时候,被秦宁宁一剑捅死了!
“秦宁宁……”
直到眼前的人倒下,秦宁宁才慢慢回过神来,听到宇文靖叫自己的声音,当啷把剑一扔,跑回到了老头面前。
“前辈……前辈你怎么样?”
秦宁宁上前将老人扶坐起来,急声道。
“谢谢你……没让我独自死在谷里……谢谢你……让我有了恢复神志的一天……丫头……这个……给你……”
老人挺着最后的力气说完了这些话,整个人都咽了气儿,最终还是没能活着走出这片山!
“我……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帮你了……?”
秦宁宁眼泪似断线般掉了下来,吸了口气带着哭腔道。
“好了……不管怎么说,他都算安祥的去了,我们会替他报仇的!”
宇文靖当下打定主意,趁着那个所谓的晏会,去看看闫堡主又想玩什么花样。
秦宁宁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为救自己而死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心中更是难过。
“再不走,闫堡主得了消息,怕是又要派人来了!”
宇文靖见秦宁宁还是不动,拍了拍肩膀道。
“那……前辈的尸体怎么办?”
秦宁宁整理了下情绪,眼中还有些泪汪汪的道。
“这你就不用费心了!”
宇文靖长剑一挥,气劲十足在地上一划,啪啪连打几掌,一个大坑就出来了,将老头的尸体放好,把土都埋好,还放了块石碑上去,用长剑划下了齐老前辈的名字。
“江湖人,江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望着眼前的石碑,宇文靖不禁发出了感慨,不管是齐前辈还是父辈,都没有什么太好的结局,也许这就是江湖吧!
“对了,这本是什么?”
等把事情都办妥了,秦宁宁才想起了,老头死前塞自己手上一块布。
宇文靖拿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轻灵剑法几个字,从简单的图像上看,应该就是给女孩子练的。
“这不是给女人练的吗?”
秦宁宁虽然不懂图上的是什么意思,但看到那几个字,光听名字就像是女式的剑法。
“听说齐前辈还有个女儿,应该是准备送给女儿的,可能那时候还没研究出来,等到了山下才研究出来的!”
宇文靖对于齐前辈女儿的事,也只是听过传闻,毕竟当时年纪都尚小,且沙漠老怪的事也是后来关注到的。
“那就这么给我了?”
秦宁宁想既然是给他女儿的,是不是应该归还齐前辈本门为好。
“齐前辈的门派,自从出了老怪这个叛徒,齐前辈又消失不见后,都已经数年没过音讯了。”
宇文靖说完见秦宁宁拧眉的不太明白样子,又解释道:“江湖上除了大门大派外,很多小门派都是一时声名鹊起,却又在一夕间落没,很常见的事情,你就收着吧!”
宇文靖说的是事实,江湖上面没有什么门派能保证长盛不衰,即使大门派也有落没的时候,只是没有消失罢了。
而且这套轻灵剑法,以轻巧灵便为主,对于秦宁宁这种没有什么常识的人,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秦宁宁收了锦布,沉默了一阵,两人才准备上路,果然按齐前辈所说,傍晚时分找到了正路上。
“到了这里就好多了,这个方向往前走就能有小镇!”
经过了日夜兼程,终于在夜半时分,找到了一个小镇落角。
“客官,您这够晚的啊……”
快半夜到达小镇时,秦宁宁整个人都快累垮了,还好急敲了两下门,小二终于出来开门了。
“临时赶路,麻烦准备两间上房!”
这样的小镇空房都很闲,小二麻利的带人上楼,让人急急准备好了饭菜端了上去。
“啊……好痛……”
秦宁宁快速的吃饭,忙叫人打来热水,好把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脚泡泡,一连这么久的路都是走的,就算是功力强了许多,照样也磨出了水泡,一碰水就钻心的疼,但又忍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哐……”
宇文靖熟门熟路的,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吓的秦宁宁忙把脚往里面藏。
“这是我让小二给你找的,凑合着用吧!”
宇文靖放下一个小瓶,转身没做停留就走了出去。
秦宁宁有些纳闷的望了望,果然人已经不见了,看来宇文靖也有累的时候。
拿起小瓶一看,上面写着金创药三个字,秦宁宁心道:这宇文靖真是越来越人性化了,居然这么贴心?
想着想着,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忙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遭的摇了出去,慢慢给那双被磨砺的脚上药。
“丝丝……”
秦宁宁阵阵倒吸气,忍着疼痛把伤药弄好,才慢慢躺了下去,却没有一点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