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虽然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而且司徒凌的闲事也不是那么好管的。
但是也许是温暖让李婧太过心疼和可怜了,所以望着司徒凌小心翼翼抱着温暖的背影,脱口而出,“司徒先生,既然喜欢温暖,为什么要装冷漠呢?”
她潜意识里已经把温暖当成了朋友,而不是自己带的艺人,所以没有说温暖对司徒凌的感情。
然而司徒凌听到李婧的话,脚步一顿,面无表情的转身,“李小姐还是管好自己吧,以你的才能当初为什么愿意带玩票性质的然然,大家都清楚,想要得到司徒家的庇护,就不要多管闲事。”
“你……”
李婧慢慢的瘫倒在沙发上,拿起刚才喝剩下的酒瓶,直接往嘴里灌……
她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但是没想司徒凌还是知道了。
没错,当初自己沉寂了那么久,之所以选择带安然就是因为司徒家这颗大树。
因为她之前的感情……想到以前,李婧再次仰头把就灌倒嗓子里,刺激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咳嗽。
温暖被司徒凌抱着的时候,就慢慢的醒了,但是也只是睡醒了而已,酒并没有醒,所以并不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她以为自己还是和李婧在一起喝。
“李姐,继续喝啊……”
正在给温暖系安全带的司徒凌听到她满嘴酒气的话,嫌弃的白了眼她,“臭死了。”
因为两人的姿势,司徒凌说话的时候,呵出的气刚好吐在温暖的脖子上,有点痒,温暖咯咯咯的直笑,一边笑一边躲着司徒凌,手还去推司徒凌。
这样的玩闹虽然是无意的,可是耳边慵。懒而迷。离的声音,让司徒凌有点心醉。
他安抚性的在温暖的唇边吻了一下,“别闹!”
而温暖惊恐的抬手捂住嘴巴,“李姐,我是温暖,我是女的!我喜欢男人!”
司徒凌听到这话一口老血差点堵死了,愤恨的看了眼温暖无辜的样子,然后自己系好安全带开车。
虽然司徒凌的车开的很平稳,但是因为晚上,路上人不多,所以速度难免就快了点,但是温暖是喝了酒的,速度一快,胃里面就开始翻滚了。
张牙舞爪的让司徒凌停车。
看着温暖捂嘴想要吐的样子,司徒凌也很着急,可是这是在四环主路上,怎么停车,只能再快点,到能停车的地方去停车。
然而温暖却不管不顾,转身就准备和司徒凌抢方向盘。
饶是车技再好,也被温暖给吓死了。
车子蛇形在路上漂移了一会儿,一上辅路,司徒凌立刻停了下来,温暖推开车门蹲在路边哗哗哗的开始吐。
司徒凌既生气又嫌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她,让她漱口。
吐完了,胃里不翻滚了,但是酒还没醒,温暖上车之后看着司徒凌还没绕到驾驶座那边,她迅速的从副驾驶爬过去,占据驾驶座,“我开车,你开车不稳!”
这么“义正言辞”的指责让司徒凌想要把温暖吊起来毒打一顿算了!
可是想着自己和一个醉鬼生气,实在是有点不值得,于是站在车门口好声好气的和温暖商量,“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你才喝酒了,你全家都喝酒了!”
无奈的扶额,司徒凌出生以来感觉自己都没这么耐心过,哪怕是当初面对以为的救命恩人武媚!
然而他叹气还没叹完,温暖就直接踩了油门轰的一声走了!
因为车门都没关,司徒凌差点被甩到,幸好他反应快,迅速的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跟上了车子,拦在了车子前面!
温暖也就是那一脚油门,醉酒的她对于开车这么件事其实根本就是一无所知,这也算是万幸。
车子停下来之后,司徒凌怒气冲冲的把温暖弄到副驾驶,然后拔了钥匙,关紧车门,自己往旁边的便利店走去。
被关着的温暖趴在车窗上使劲的敲打着。
司徒凌回头看了眼温暖趴在车窗上被挤得变形的脸,转身之后忍不住噗嗤笑了。
然而温暖刚才的行为真是吓到她了,一点也不想纵容她。
看着司徒凌回来了,温暖趴在车窗上又是招手,又是笑的,但是司徒凌依然阴沉着脸。
上了车之后,他浑身都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但是酒还没醒的傻妞温暖没自知,看着司徒凌手里的跳绳,兴奋的说,“是要跳绳吗?好啊,好啊,咱们下去跳绳吧。”
昵了眼温暖,司徒凌冷冷的说,“为了绑你,因为没绳子,只能勉为其难的用这个了。”
说着司徒凌给温暖系好安全带之后,就用跳绳把温暖的手脚分别给绑了起来,没有太紧,但是也不至于让她能挣脱出来。
弄好之后看着她不会再弄出幺蛾子之后,司徒凌才开车。
低头看了看自己,温暖恶狠狠的冲着司徒凌说,“你竟然敢绑着我,我咬死你!”
心动不如行动,温暖说话间已经挣着身子趴到了司徒凌的腿上,结结实实的咬了他一口!
疼的司徒凌嘶了一声,如果只是疼还好说!
关键是,温暖手脚被绑着,歪下来之后自己就起不来了,于是只能那么别扭的趴在司徒凌的腿。上!
嗯,腿……上……
明明起不来,可是温暖却锲而不舍,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起来,她的头一直各种蹭着挣扎着要坐直身子……
司徒凌被折磨的很想要直接就这么办了她算了,因为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然而想到温暖亲戚造访,司徒凌隐忍的咬牙,“温暖!”
“什么东西碰到我的脸了!”
终于到了公寓的停车场,司徒凌刚一停好车子,就听到温暖惊天地泣鬼魂的话!
他本隐忍,因为温暖的话,呼吸一滞,某个地方忍不住又跳了跳!
“啊啊啊啊!竟然会动,毛毛虫吗?!”温暖最怕的生物就是各种小虫子,于是惊恐的挣扎着不管艰难困苦也想要起身。
司徒凌双手捏着温暖的肩膀,把她扶起来,狰狞的瞪着温暖,一字一顿的质问,“毛毛虫?”
“嗯,我最怕毛毛虫了。”
司徒凌咬了咬牙,目光锐利的瞪着温暖,“这不是毛毛虫,是……”
温暖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又低头看了一眼,“不是毛毛虫,难道是黄瓜?”说完捂住嘴巴,不可思议的瞪着司徒凌,“天啊,李婧姐,你竟然用黄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