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琪接过来,细细的翻了一遍,惊叹于苗家的财力如此雄厚,陪嫁的如此丰盛,光房产就有好几处,更别提现金和股份之类的了。
“奶奶,父亲让我明天过去一趟,说是将这些东西留给我。”
“既然是我们苗家陪嫁过去的,现在你已经找到了,自然就是留给你的,以安家目前的财力和实力,这点东西根本就不算什么,你父亲要是还有点良心,应该还要分一部分的财产给你。
安家现在闹的不可开交,本来我们俩年纪大了,是不打算参与的,但电话都打到我们这里了,我跟你爷爷也随着过去一趟吧。
你们先去,等若澜的陪嫁拿到手,我们再过去,这样也便于就事论事,免得嘉丽多心。”
心琪和墨凌轩对视一眼,“那就这么定了,我和凌轩先走,你们过两个小时候再来,让沐尘陪着你们两人一起。”
回到卧室,心琪打开长长的陪嫁单子,塞给墨凌轩:“这些现在已经变成我的陪嫁了,都给你。”
“我要你的陪嫁干什么,想当初你跟我领证,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花,还拿着我的钱给你的追求者买礼物,想到这件事,我就来气,结婚到现在,我的生日,纪念日,特别的节日,你好像从来就没有特意精心的为我准备什么礼物过。”墨凌轩将手里的单子随手塞到床头柜上。
苗心琪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给他买过什么东西,看他一脸哀怨的样子,歪在他怀里:“你什么都有,我不知道送什么你会喜欢。”
墨凌轩长指抚过她的墨发:“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喜欢,都会好好珍藏,最好是个我能随时放在身边的东西,我好时时带着,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看看,就好像看到你在我身边一样。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到底送我什么东西比较好。”
苗心琪眨巴着眼睛,“我本来想说打算把自己送给你的,既然你不要,我还是送其他的东西吧。”
“你本来就是我的,别跟我耍滑头,我们结婚这么久,你马上就继承那么大一笔财产了,是时候补偿我一份结婚礼物了。”墨凌轩按住她:“你别不当回事,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准备,你要是不送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琪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明天过了,我一定精心挑选一份礼物送给你。”
“这还差不多。”墨凌轩关了灯:“很晚了,睡吧。”
洛芷萱回到卧室,反锁了房门,将手里的胃药随手丢在桌上,从包里取出验孕棒急急的去了卫生间。
蹲在地上死死的盯着那条红色的杠杠,心里七上八下的,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度秒如年一般。
一直到验孕棒上第二条红线从浅到深,洛芷萱都没有回过神来。
怀孕了?
她竟然真的怀孕了?
洛芷萱不死心,将包里剩下的几个不同牌子的验孕棒都取出来, 测试。
从第一条红线慢慢的到第二条红线,每个验孕棒上都是深深的两条红色杠杠。
洛芷萱手掌撑着膝盖,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
不知道是开心多一点,还是哀伤更多一点。
飘飘今天跟着她一直走到药房,她不是不知道,当初陪着她买避孕药的时候,飘飘还说如果怀上了孩子,说明她跟轩辕澈之间有缘分。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因为孩子跟轩辕澈捆绑在一起,她也不稀罕。
飘飘始终是轩辕澈的人,她暂时不想轩辕澈知道这件事。
既然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万一他知道了,让她将孩子打掉怎么办?
孩子是她一个人的,她会好好将孩子带大,给她幸福快乐的生活。
看来苗家待不下去了,过几天,等身体休养的好一点,她要离开这里回到锦城。
那里才是她的地盘,是她避风的港湾。
洛芷萱回到卧室,打开胃药的瓶盖,倒进了马桶里,把顺手买回来的叶酸和维生素装进胃药瓶子里,将卫生间里所有用过的验孕棒和撕烂的药盒包装袋全部装进黑色塑料袋里,扎的紧紧的,又在外面套了一层垃圾袋,卷了一堆纸丢在上面。
做好这一切,她才松了一口气彻底放心下来。
她怀孕的事情,不能走漏任何一点风声,不是她不相信他们,而是确保万无一失。
第二天,刚吃完早餐,安浩宇就派人来接心琪了,跟上一次张嘉丽派过来的车不同,这一次特意顾忌到了墨凌轩的轮椅,派的加长林肯。
到了安家,发现安诗琪和安意辰都在家里。
看到心琪和墨凌轩进来,安诗琪怨毒的目光如毒蛇一般射过来,死死的盯着心琪。
心琪不明所以,也没打算理会,推着墨凌轩往屋里走。
短短几天没见,安浩宇鬓角两边增添了好些白发,精神憔悴,张嘉丽满脸戾气,看上去如战斗的公鸡一般。
安诗琪红肿着眼睛,一脸不甘。
安意辰看向心琪和墨凌轩的眼神也带着戒备。
“心琪,过来坐。”安浩宇起身,朝着心琪招招手,没打算理会墨凌轩。
墨凌轩也不介意,滚动着轮椅到了苗心琪的身边。
张嘉丽猛的抬头看向安浩宇:“今天是我跟你谈判协议的日子,你喊心琪过来干什么?爸妈没有来,你休想糊弄我。”
安浩宇重新坐下来,盯了张嘉丽一眼:“既然你让我重新做好财产分割,一直分割到你满意为止你才肯签字,心琪是我跟若澜的孩子,我就先把若澜陪嫁过来的财产先还给心琪,剩下的财富我们 清点好,再做打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要是想要闹到对簿公堂,我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诗琪正是找婆家的年纪,你最好想清楚!”
婆家两个字,触动了安诗琪敏感的神经,她尖声朝着苗心琪吼起来:“你前几天口口声声说跟逸宸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我去了一趟寒家,他对我的态度冷漠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