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话音,夙倾画转身看向萧承徹道:“罗璟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吧?”
“嗯,太子和萧建平要联手了。”萧承徹一脸平静,毫无波澜。
夙倾画倒是有几分奇怪,这么淡定的应对这件事?难道是萧承徹早就想好对策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淡定啊。”
萧承徹苦笑一下,他这哪是淡定,如临大敌紧张也没用啊。
不过,也不能让夙倾画看扁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就是了,本王接招……”
说了半天夙倾画都没有反应,萧承徹走近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刚刚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夙倾画也没有听见吧。萧承徹再次苦笑一声,今天夙倾画也确实是累了,从早上到现在也没休息。将她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以前职业的敏感感觉到有人动她,让夙倾画倏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是萧承徹。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心。
“睡吧。”萧承徹磁性的嗓音响起,夙倾画终不敌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掖严被角,默默走出了房门。
出了门,立刻命人去叫尉常和,自己快步走向书房。等到尉常和到了书房,却发现书房漆黑一片。难道王爷还没到?毕竟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尉常和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打算进去等一会萧承徹。
“你来了。”突然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尉常和退后几步,借着月光,才看清了这说话的人正是萧承徹。
“你想吓死我啊,大晚上的不掌灯。”没有客套,尉常和做到了萧承徹右边的椅子上。
“来人,掌灯。”随着灯光亮起,尉常和发现萧承徹脸上不太好看。
“怎么?你又毒发了?”急得尉常和从椅子站了起来,走进萧承徹要看他的情况。
萧承徹摆摆手,示意尉常和坐下,道:“我暂时没事,王妃开的药还是挺管用的,叫你来有别的事?”
“那你倒是快说啊,别光让我着急啊。”尉常和看着萧承徹的样子,异常着急,而这正主还是不急不慌的慢慢说。
“嗯,罗璟下午来了,他说萧建平要和太子联手对付我们了。”萧承徹脸上愁云密布,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哦,你没事就行,萧建平要和太子联手,不对,什么?你说萧建平要和太子联手?”尉常和终于反应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萧承徹。
萧承徹点点头。
“他们俩怎么搞一块去了,不是不和的吗?”
“现在他们有机会搞掉我们逍遥王府,为了共同的利益敌人暂时合作变成伙伴,我们完蛋以后他们接着厮杀。”萧承徹手指敲敲桌子,若有所思,道:“常和,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能有什么想法,以不变应万变呗。看着这俩货究竟能耍什么花样,不是有罗璟做内应吗?”
“怕就怕有些事情,他们连罗璟都不告诉,到时候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萧承徹说的话在理,太子和四王爷都是阴险狡诈之人,在他们身上发生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那依王爷的意思呢?”
“我暂时还没想好,常和让我们的眼线盯紧点,不要出任何纰漏。”
“嗯,交给我,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在安插些人,在他们的近臣和亲信府里,若有什么风吹草动更好发现。”
“你去安排吧,今天就先到这,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萧承徹揉了揉让自己的太阳穴,今天的事确实让他头疼。
回到夙倾画的寝殿里,萧承徹看着睡熟的人儿不忍心打扰,刚转身要离开回自己寝殿休息的时候,却被夙倾画叫住了。
“你要去哪啊?”夙倾画睡眼朦胧,衣衫有些凌乱。
“我看你睡得熟,怕吵醒你想去别处安寝,却不成想你还是醒了。”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奈。
“呵呵,哪有那么娇气。快过来睡好了。”最近似乎不太排斥和萧承徹同塌而眠了。
“嗯。”萧承徹答应一声,叫来丫鬟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躺在夙倾画旁边,萧承徹也不说话,就这么闷声不响的看着头顶的窗幔。看着看着眼睛有些迷离,知道一双带着几处疤痕的纤细小手在眼前晃动,下意识的抓住放在胸口的地方。
“萧承徹,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夙倾画抽出自己的手,将脸转向萧承徹。
“我在想萧建平和太子的事,想着怎么应对。”
“噗。你不是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么?怎么又犯起愁来了。”
原来她听到了啊,这下糗大了。
“咳,那个那个就算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也得提前准备不是。”
“你就没想过让他俩不能联手吗?”
萧承徹眼前一亮,是啊,与其被动等着应对,还不如主动出击让他们结盟失败,那获利的不就是逍遥王府了吗?最好还可以让他们俩再争斗起来,那就是一石二鸟了。可是怎么去破坏他们俩的关系呢?
“小娘子有何高见,怎么去破坏他们关系呢?”
“反间计啊,本来他们俩关系也不怎么牢靠,很容易就可以破坏的。”
萧承徹的眼睛又亮了亮,他家的小娘子还真是文武双全,这个反间计确实不错。萧承徹立刻起身开始穿衣服。
“咦,你干嘛去?”
“我去安排下事宜啊,这么好的办法得好好筹划一下。”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也没停,就是扣子有些难系。
夙倾画白了一眼,这都三更了还去谈个鸟事。
“今天都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下了,等明天一早再去吧。”
萧承徹看着夙倾画觉得甚是有道理,幸好衣服没穿好比较好脱,,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跳上。床,抱住了夙倾画。
“你想干什么,这么晚了赶快睡觉。”
“为夫就是想抱着你睡觉啊。你可别多想。”说完萧承徹还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夙倾画。
转过头不理他,闭上眼睛夙倾画很快又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