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皇家赛马场,是由霍氏出资修建的以休闲为目的的赛马场。投资30亿美元共用了三年的时间建成。在投入的初期甚至还举办过赛马世界杯,是目前全世界最豪华的赛马场,也是全亚洲唯一一个可以举办最大赛马会的马场。
占地面积为62万平方米,比赛场地内分别设有标准的环形赛马跑到,技巧表演场和障碍马术长。可同时进行比赛活动。赛场的东侧便是主席台和观礼台组成的建筑物。除了比赛是对外开放之外,其他时候都是按照会员制来进行开放的。
三个人下了车之后,霍邵宸便大步的向着马房的方向走去。
楚语柔身着一字裙略有些狼狈的跟在他的身后,其次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楚静知。
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像是刻意的跟前面的两个人保持了一段距离。
霍邵宸的脚程也快,不一会儿的时间楚静知便看不到了前面的两个人。
她停下脚步,望着一望无际的赛马场,此时只有为数不多的会员在骑着马奔驰在场地当中。
‘呼哧呼哧’马喘气的声音随后传进了楚静知的耳中。
“请问是楚静知小姐么?”一身白色骑马装的男人走到了楚静知的身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礼貌的询问着。
“我是。”楚静知尽管疑惑却没有表露在脸上。
“霍先生见你迟迟没有跟上来,所以派我来找你一下。”对方很是恭敬,声音当中不带一丝的波澜,只是尽责的说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
那个侍者因为她礼貌的话语而微微的顿了一下脚步,还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说话这么客气!就连刚才在霍先生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而已。
跟随着他的脚步向着前面走去,楚静知这一次没有刻意的抗拒,因为她明白只要自己在这里便绝对不可能跟霍邵宸保持距离。
就在她走的有些累了的时候,走在她前面的侍者终于停下了脚步。
“前面就是马房,因为除了专门负责管理的人员可以进入之外,霍先生是不准任何人进去的——所以我只能将楚小姐带到这里。”
侍者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过身离去了,徒留下楚静知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那有着白色房顶的马房。
过了没有多久的时间,楚静知缓步走进了马房内。
马房中数十匹好马在栅栏里面,见到有人来纷纷发出不同的声音。
“霍邵宸——”
马房当中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回荡着以外,却不见任何的人影。
楚静知四下的望去,却被一匹银白色的马匹所吸引着,那匹马一看便价格不菲,全身都泛着美丽的光泽。
尽管马房当中有十数匹的马,但是惟独只有这一匹是最吸引人的!
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抚摸它——
“我劝你最好不要,它的脾气不是那么好。”霍邵宸的声音突然平地而起,令原本放松的楚静知瞬间神经紧绷了起来。
倏然的转过身去望着声音的来处,却只见霍邵宸一个人站在那里,高挺的身材搭配着昂贵的骑马装,整个人都显得冷酷异常。
“它很漂亮!”
楚静知的眼神当中透出疑惑,只不过稍纵即逝。
“班赛是我最喜欢的一匹马,看来我们看东西的眼光倒是很相像!”霍邵宸的右手当中拿着一根鞭子,原本就高大的他一步步的向着楚静知逼近着。
几乎是瞬间便来到了她的面前!楚静知呼吸一窒,却依旧维持低着头的姿势!
“喜欢这马么?”他的大掌轻轻的抚摸着马匹的头部,而班赛一脸温顺的蹭着他的手心。
楚静知点了点头,她是很喜欢这匹马,***的如此之好,足以令人感觉到饲育的人费了多少的心力。
“那你今天就骑这匹好了。”
楚静知看着霍邵宸鹰隼般锐利深邃的黑眸,他刚才不是还说这匹马是他最喜欢的么?还以为他会自己骑它,没有想到竟然将这匹马交给了她!
“我不会骑马,这匹马到了我的手里,只会浪费了它!”不过楚静知很快的摇了摇头,以前尽管名媛们之间都会有人相约去骑马,但是她本来朋友就少,更不要说是有人会邀请自己了。
所以一直到进了监狱,她都没有学会!
话虽这样的说着,楚静知却还是有些留恋的看着身体比例完美的班赛。
霍邵宸涔薄的唇瓣微微的勾起,当然也没有错过她眼神当中的留恋,随后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唇边展开。
“你知道么?以前的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不’字!”
当楚静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倏然的凝重了起来,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自己的脚下传遍全身。
霍邵宸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说以前?
‘啪啪——’霍邵宸双手交错的拍掌,不一会儿的时间,犹如鬼魅一般安静走来的马房守卫已经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带班赛下去,我以后都不想要看见它了!”
霍邵宸的声音骤然的转为冷酷,对着马房的守卫下达着命令,而楚静知也是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明白了他话语当中的寒意。
“你想要做什么?”紧蹙着眉头,楚静知的手下意识的拉住霍邵宸深色颜色的袖子!
霍邵宸的视线缓缓的从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白皙看起,岑冷的眼眸随后滑过她的脸,脸上不带任何的表情。
“既然你不需要,那么它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涔薄的唇瓣一张一合,说出的话瞬间便冻结了楚静知周身的血液。
“你不是说它是你最喜欢的马匹么?怎么可以轻易的处决了它?”
仿佛是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班赛张开了嘴发出了低鸣声,听起来好不可怜。
“我知道了,我会骑这匹马的。”他太过阴沉的话语令楚静知的心头陡然的一凉,根本不是马的问题,而是对于霍邵宸来说自己忤逆了他的意思!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