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宸,我要下车!”楚静知纤细葱白的手指一直都搭在门的暗锁上面,眼神当中的警惕让霍邵宸涔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
“怎么?你还知道害怕么?刚才的时候你的表现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霍邵宸的话音刚落,他便拽住了他的手,一把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桎梏在双臂之间,邪恶的薄唇抵在她敏感的耳边,炽烈而危险的气息在楚静知敏感的耳畔吹拂着。
“在端木景行的面前,你露出那种贞洁烈女的表情到底是要给谁欣赏?”霍邵宸故意将话说的让车厢当中的另外一个人也可以听见,楚语柔的眼神当中瞬间便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霍邵宸,你可以表现的在无耻一点么?”
楚静知也不躲闪,只是抬起头来望着霍邵宸那双阴沉的眼眸,那里面遍布的都是冷冽的气势,仿佛要将自己吞噬的感觉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害怕。
或许在楚静知的心里,也没有什么足以令她感觉到害怕的事情了!
“无耻?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么?”他邪魅的唇角勾动着,修长完美的手指向着楚语柔的方向微微一勾,眼神却一直都望着楚静知。
楚语柔起先一楞,随后心里一阵喜悦的向着霍邵宸的方向倾身,胸前美好的弧度在霍邵宸的那个方向一览无余。
楚静知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霍邵宸这样说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只是当她清楚的看到他的动作时,她恨不得快点从这里离开。
只见霍邵宸有力的大手用一种挑逗而又缓慢的动作向着楚语柔的衣领当中延伸了进去,而那双幽深的犹如被寒潭水浸泡过了一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楚静知的水眸,脸上的表情带着看好戏一般的冷酷。
或许是因为楚静知在这里的缘故,楚语柔对霍邵宸的动作并没有那么能放得开,只见她略带着娇羞的***一声,随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里是在车里,而外面站着的佣人自己从这个方向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因为车里贴着膜的关系,所以那些佣人们并不能看清楚车里到底在干什么,只不过就算是这样车身不正常的动作还是让站在车外的佣人们浮想联翩。
“霍邵宸,让我出去。”楚静知并不想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媾和的,对于自己来说——霍邵宸的无耻令她无法想象。
“出去?”霍邵宸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望着楚静知的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冷酷的嘲讽,对于他来说楚静知就像是他手中的一枚猎物一般,而折磨她就是最能令这个男人开心的事情。
“楚静知,你知道你这样的表情到底有多么的让我厌恶么?”
霍邵宸的冷嘲热讽让楚静知瞬间的瞪大了眼睛,她只是这样的望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他身上华贵的阿玛尼黑色衬衫恰到好处的体现了他的森冷。
“霍邵宸,我们彼此彼此而已!”
此时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楚静知的胃部泛疼着,或许从在医院当中他当自己下跪的那一刻,她对这个男人的最后一丝绮丽的幻想都不复存在了。
“彼此彼此?”霍邵宸用一种奇怪的语调重复着她刚才说的话,没说一句他脸上的戏谑逐渐的转变为冷酷。
“楚静知,两年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你爱我爱到宁愿替语柔去顶罪,怎么现在却对我这么深恶痛绝?莫非这是你又一次的欲擒故纵?”望着楚静知僵硬的表情,霍邵宸的每一句话都犹如是在她的心口上插了一把无形的刀一般。
“欲擒故纵?霍邵宸在你看来我有什么对你欲擒故纵的本事么?我有什么可以吸引到你的地方么?没有——我对你来说连个垃圾都不如!”
楚静知知道,自己说的只不过是实话而已,对于霍邵宸这个男人来说——除了当年死去的曦夏,其他的女人都只不过是垃圾而已。
可是两年前的她却依旧梦想着可以接近这样冷酷的男人,不外只是因为少女的遐想而已。
“楚静知你唯一说对了的事情就是,你对我来说的确连一个垃圾都不如!”
霍邵宸冷硬的心蓦然的因为刚才楚静知说话的表情而疼痛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脸上的表情也绝对不会表露出分毫!
而刚才的出乎意料的疼痛令他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他不是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不过那样的感觉从来都只会体现在曦夏的身上,而现如今——
自己却在这个他深恶痛绝的女人身上发现了自己的这般的情绪,这样的发现顿时令他恼羞成怒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从楚语柔的前襟处伸了出来,向着自己脖颈间的银灰色领带伸了过去,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楚静知那张带着倔强的脸庞,岑冷的唇角紧抿着。
“你想干什么?”楚静知防备的望着霍邵宸此时的每一个动作,她眼睁睁的望着霍邵宸将自己的领带拆了下来,而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
她搭在门把上面的手指骨节都开始泛白,足以可见她此时心中的紧张与不安。
“是不是欲擒故纵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楚静知——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霍邵宸的话语刚落,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阴冷了起来。
那双有力的大手夹带着那条银灰色的领带向着她的方向伸了过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不过很快的楚静知却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只见那条银灰色的领带以一种最优雅的形态在她苍白的手腕上形成了一个结,随之而来的却是霍邵宸那邪肆的笑容与冷酷的眼神!那领带在她的手腕上绑的极紧,就像是命运带给楚静知那不公平的束缚一般。
她神情紧绷的咬白了下唇,紧紧的用洁白的贝齿咬着,似乎只要再稍微一用力就要将那薄薄的皮肤给咬破,流出殷红的鲜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