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乔锦欢从秦盛怀里醒来,他躺在她的身边沉睡着,光裸着上半身上有几道被自己挠出来的痕迹,配上他一张纯粹俊美的脸颊,画面更加旖旎了。
…
“乔锦欢,你做什么?”
“强你!”
“强到了一半不会了是吗?恩?”
“乔锦欢,没关系,剩下的一半,我来。”
…
昨晚她……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乔锦欢看在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一丝懊恼浮上了心头。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乔锦欢骨碌的转动着眼珠子,从他的怀里爬起来,走到外面,拉开门一看,满脸的春色瞬间转化成了一股阴郁。
牧漪看着她,微微的笑了一下,说:“我来送东西的,这是秦盛需要的文件,还有这是我路上顺路带过来的早饭,秦盛应该很喜欢吃的。”
秦盛,顺路……
这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乔锦欢身上穿着秦盛的衬衣,宽大的衣服把她的身子衬托的更加娇小了。
她奇怪的是……
“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出现就没什么想说的?”她不是秦盛喜欢的女人吗?就不能给点正常的反应吗?
牧漪楞了一下,悄悄的笑了一下:“呃,想说地?”她象征性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衣衫不整的女人,唇角微微动了动,说:“其实,宫廷集团的那几个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别说他们了,就连徐洋……呃,我有时候去给他送东西,都会不小心碰见他……跟别的女人……”
后面隐晦的话,她没继续往下说。
只是拿着同情的小眼神不时的瞅她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了。
豪门公子哥玩女人简直太正常了。
她把乔锦欢也当做其中的一员了。
“那你想的还真是挺开的。”乔锦欢阴阳怪气的讽刺,唇角朝上一翘,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不过,你哪只眼睛看到是他玩我,不是我玩他?”
牧漪一楞:“啊?”
乔锦欢冷哼,傲慢的抬起了下巴:“东西送到了吗?你可以走了吗?”
夺过她手中的东西,砰的一声把门甩上。
牧漪在门外呆了呆,半晌,才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呵呵,乔锦欢么,你果然呆。”
下了楼,她手指在电梯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掏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是我,水榭,帮我调查一个人,名字叫……乔锦欢。”
她等他,等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就拱手相让!
牧漪冷艳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戾:“乔锦欢,秦盛,绝对是我的不是你的。”
…
乔锦欢盯着那几份外卖,坏心思一起,挤了大半瓶的芥末进去,又坏心眼的洒了大半瓶醋进去。
“爱心早餐啊,这么有爱啊。”
阴暗的盯着那份早餐,一把将它推开,眼不见心不烦。
转而,又想起今天那个女人的嘴脸,唇拧的紧紧的。
被男人玩的女人吗?
乔锦欢咬了咬牙,转头看向放在桌子上的钱包,一个计策顿时涌了上来,抽出一张一百块,再找了一根钢笔,洋洋洒洒的在钱上写下一行格外醒目的大字。
写好了之后,她才塞到了桌子上。
冷哼一声,高傲的扬起下巴。
“秦盛,你个混蛋,你看上的女人也是个混蛋!”
…
秦盛昨晚又去冲了三四次冷水澡,到了凌晨时分才沉沉的睡过去。
一觉醒来,他便察觉怀里的人不见了。
秦盛猛的掀开了眼,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卧室,一颗心迅速的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拉开浴室的门一看。
没有!
客厅外面,也没有!
秦盛用力的一个咬牙,忽然眼尖看到了桌子上的早餐。
“……”
秦盛抿了一下唇,走了过去扯开袋子一看,都是自己爱吃的那几样早餐。
她买的吗?
秦盛唇角忍不住上扬。
怀揣着几点激动的心情拉开椅子坐下,迫不及待的扯过袋子打开。
“乔锦欢在做什么?突然说强我,又忽然给我买爱吃的早餐?”
拿起一块三明治,大口的咬了一口,咀嚼了两下,三下,四下……
秦盛一张俊美的脸颊瞬间扭曲了。
好辣!
又好酸!
砰。
秦盛忙不迭的拉开了椅子跑到了洗手间,漱了十分钟的口才把那股又辣又酸的味道给强压了下去。
“乔锦欢,你搞什么?”
就因为他昨晚吃了她,所以她就要毒死他?
秦盛头晕目眩的坐在了沙发上,眼眸深深的抬起了一眼,一扫,在桌子的角落里又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咬了咬牙,伸长了手够着了,拿过来一看。
只见一张百元大钞上,娟秀的写着一行黑体加粗的大字。
—秦兽,这是你昨晚辛苦一夜的报酬!拿走,不谢。
‘砰!’
一拳头用力的砸在了桌子上,木质桌子隐隐从拳头底下裂开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缝隙。
男人幽幽的露出一双阴鸷的双眸。
“乔锦欢,你胆忒肥了是吗……”
…
陆相宜亲自开车送乔锦欢去机场。
临别时,她还是很纳闷。
“欢欢,你怎么回事啊,就算周君君利用职权之便把你派去山沟沟里面学习,你也没有必要真去啊,跟领导去抗议一下不就好了,这种事情不一般都是事务官去办的吗?”
周君君上次在病房跟乔锦欢闹了不快,害的她跟男朋友差点分手,所以就把这笔账全部算在了乔锦欢的头上。
乔锦欢抱着自己的行李箱,干笑了两声,小声的嘀咕着:“要是你把芥末跟醋抹在一块让秦盛吃掉,还把一百块卖身钱甩给秦盛,还喊他秦兽,你敢不快点逃吗?”
“欢欢,你说什么?”陆相宜没听懂,追问了一遍。
乔锦欢立马噤声。
“没什么,你安全开车。哦,还有,你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去了什么地方。”尤其是秦盛。
陆相宜再度疑惑:“什么意思,其他人是什么人,欢欢,我怎么总感觉你在逃难呢?”
“呵呵……没有,真的。”
乔锦欢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交待:“千万记住了,不要,不要告诉别人我去了哪里!”
…
“这个二欢,怎么越来越怪了。”
陆相宜嘀咕着走了出去,还没走出机场的出口就被一个人堵在了前面。
“……秦,秦少爷?”
“乔锦欢人呢?”秦盛的脸色格外难看,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
陆相宜疑惑的目光在秦盛略微红肿的嘴唇上一扫而过,惊讶的瞪大了眼,该不会……该不会……该不会欢欢把秦盛给强了吧!
陆相宜顿时被这个认识给劈的风中凌乱了一把。
这……不可能吧。
应该。
“我问你,乔锦欢人呢?”没得到回复,秦盛语气更加恶劣了。
陆相宜挠了挠头,说:“欢欢派出去学习了。”话锋一转,她又很刻意的透露一句:“欢欢太可怜了,天天被同事欺负,那个同事有后台,看大家对欢欢好,总是喜欢找借口欺负她。”
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可怜,越说,陆相宜就更加忍不住抬头扫了一眼秦盛黑下去的脸孔,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说:“可怜欢欢,每次都欺负都敢怒不敢言,这次还被派去那么偏僻的地方。那里那么落后,欢欢身子才刚好,也不知道会不会……”
“所以我说,她到底去了哪里?”
秦盛的脸孔越来越黑了,隐隐有了奔溃的痕迹。
陆相宜被自己给呛了一口,迅速的报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