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若唯唯诺诺的躲在林斯晨的身后,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看的李慕雪一肚子的火!
她的好友刚从死神手中逃了出来,再看看眼前的男人,身为她好友的丈夫,此时此刻却在维护另一个女人!
“慕雪,这是我的事。”林斯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面带不悦的对李慕雪说话。
这是谁的事李慕雪才不关心,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帮许紫璃教训一下这对没心没肺的狗男女!
“你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我绝对不会让紫璃眼睁睁的受委屈的。”目光斜眼扫过乔诗若的身上,看的乔诗若更加害怕的抓紧林斯晨。
“晨……”
无助的声音更是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林斯晨又怎么会让乔诗若收到委屈呢,他本来就一直觉得有愧于她。
果然世上的绿茶婊都一个样儿,除了装柔弱就没有别的招数了,看的让人心生厌恶,也不明白这些男人是不是瞎了眼,竟然会觉得这种女人还需要保护!
李慕雪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乔诗若,她忍着怒气问:“乔小姐,你也应该知道,晨是有妇之夫,而你们也只是过去式了,你这样纠缠着一个有家庭的男人只会让人心生厌恶的。”
什么厌恶不厌恶的,明明是她许紫璃不要脸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即便心里这么想着,但是乔诗若始终还是表现出一副弱者的姿态,“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只是想……”
不理会乔诗若的语无伦次,李慕雪继续说:“只是什么?是想恢复到过去还是想当晨的情/人?”嗤笑一声后,有些可怜的说:“不管你想干什么,你现在都是在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这种行为于理不容,你这叫小三儿!”
“慕雪,够了!”林斯晨实在是不耐烦了,这是他林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不是什么大街上看着女人在办公室里撒泼。
出声喝止的行为让李慕雪更是气的发疯,可是心里也有些害怕,毕竟她看得出来,林斯晨是真的有些动怒了,转眼又想到许紫璃现在的处境,李慕雪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许紫璃一个人在病房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行动不便,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不能大动作,只能干着急。
眼看点滴终于打完了,死命的按呼叫铃,本以为可以找个借口离开医院,没想到前来给她拔针的护士临时告诉她下午要做全身复查。
许紫璃哪里听得进去护士的话,等到护士一走,她就下地,没想到由于伤口过重,而且又是伤到了要害部位,她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冷汗直流。
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就痛的更盛,钻心刺骨般的疼痛让她没有办法像正常人一样快速的移动,只能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牵扯到了伤口。
“啊!”哪怕再小心翼翼,许紫璃还是被绊倒在地,刺骨的痛让她没有办法从地上爬起来,只能咬着牙,撑着双手起身,可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用不了多少力气。
一次次起身,一次次跌倒,许紫璃从未这么感到无助过,她想去找李慕雪,不想让她为自己出头,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不争气的拖后腿。
“紫璃!”一个心疼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许紫璃顾不得是谁,嘴里不停地说:“带我去林氏集团……求你……”
林氏集团的办公室里现在十分的低气压,林斯晨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慕雪那满脸的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样,他林斯晨早就不再是当初的他了,他可以呼风唤雨,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人性命玩弄于鼓掌之中,一切全凭他的一念之间。
“慕雪,我不管你今天来我这儿做什么,但是你现在必须给诗若道歉!”
李慕雪站起身来和林斯晨直视,这是除了许紫璃之外的第二个女人敢这么看着林斯晨,“我凭什么要道歉?”
她不过是替好友教训了小三儿而已,为什么要道歉!?
“给诗若道歉!”林斯晨已经失去了耐性。
脚下的高跟鞋踩出了嗒嗒的声音,烈焰般的红唇一张一合:“她不配!”
躲在林斯晨身后的乔诗若害怕的颤抖着身体,孱弱的模样,被李慕雪强大的气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无助的依靠着眼前强大的男人。
“她不配?难道你就配对诗若指手画脚?”看着李慕雪的脸,林斯晨的耐性已经快被消磨殆尽了。
哼,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林斯晨是这种人,居然不维护自己的妻子就算了,现在还要维护起前任来了,果然男人都花心!
“林斯晨,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现在是在……”
话还没说完,总裁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所有人的目光现在都聚焦在了门口。
“慕雪,我们回去吧。”许紫璃拉着李慕雪的手转身就要往外走,这个地方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来了。
李慕雪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教训乔诗若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肯走,许紫璃咽得下这口气,她可咽不下。
不管许紫璃怎么劝说,好友就是铁了心的不肯离开,俩人拉拉扯扯间,许紫璃身上的伤口早就疼痛不已。
带许紫璃来这儿的凤唯,看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森,心都揪到一块儿了,本能上前护住她,低声问:“你还好吗?”
她能好吗?好友想替她出头,自己身上还带着伤,不想来到这个地方,转眼来了看自己的丈夫却依旧维护着别的女人,连正眼都没看过她。
但是她依旧坚强的对凤唯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慕雪,我们回去吧,这地方不适合我们待。”本能的,许紫璃想逃离这一切。
李慕雪被许紫璃行为气的不行,“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双脚一跺,气呼呼的往外走。
“我们也走吧。”
“站住。”林斯晨低沉出声。
许紫璃艰难的转过身问:“林总还有什么赐教?”
“你们是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