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从酒吧走出来。
身后的梁墨亦步亦趋的跟着,自从接到了同学会的电话后,陆凝的情绪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梁墨看着她的状态,生怕她一个不好醉醺醺的被哪个流浪汉捡了去。
他实在是不放心,只能跟着她到处走。
将陆凝送回了酒店的房间,梁墨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马静候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放着几瓶酒,还有两个空酒杯。
马静候叼着烟,看着梁墨进来的身影阴沉的笑了一声。
梁墨仿佛有所感觉的转过头来,直直的就看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原本阳光的脸色冷漠无比,一双眼睛灼灼的瞪着他。
“过来喝一杯?”
梁墨脸色冷漠,眼睛都没抬,低头换鞋。
就在他换鞋的时候,马静候将手中的香烟给掐灭了扔到了烟灰缸,拿起酒瓶为他倒了杯酒。
梁墨踉跄的走过去靠在沙发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抬眸看向对面马静候清冷的脸,却看见他脸上妖冶的脸:“你在我酒里下东西了?”
马静候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歪着脑袋笑着:“就是上次你给我下的那种药。”
梁墨脸色涨红,目光阴郁:“你到底想干嘛?”
上次给别人下的药被马静候喝了,导致他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春风一度,将近一年的时间马静候都闷不做声,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他在这里等着他呢。
谁会想到时隔一年后,他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马静候重新点上了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后幽幽的吐出来,唇上挂着邪肆的微笑:“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到楼上陆凝的房间去,一个是我挑个干净的小姑娘送过来。”
梁墨俊美的脸上染上一丝阴鸷,死死的瞪着他。
马静候无所谓的笑笑,托着下巴毫不留情的嘲讽道:“我说你特么这么多年了,都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的,你看看你这几年,跟特么孙子似的伺候她,她对你另眼相看了么?我看你特么都快把男女之情折腾成兄妹之情了,我特么要是你,我早就上了,你信不信再晚一点,她早晚属于其他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的同学会里有个她的前男友呢,你放心么?”
梁墨懒懒的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嘲讽道:“你确实把人家给上了,人家到现在不还是没承认你的正宫地位么?”
马静候原本邪肆的浅笑瞬间变得冰冷,眼神刹那间变成无边的阴鸷。
梁墨捏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体已经开始变得酥麻,胯下之处也开始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他将酒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放下酒杯,站起来直直的往门外走去,英俊的脸庞隐隐的有些犯红,修长的长腿有条不紊的往门外走去。
直接将房门给打开,直直的走出了门。
梁墨看了马静候一眼,顺手带上了房门。
他的心底只有陆凝一个人,哪里还能接受什么所谓的干净的小姑娘,几个跨步就来到了不远处的陆凝的房间,他知道陆凝房间的密码,点开后房门一推,门就开了。
房间里,放着轻柔的音乐,耳边传来的是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
很显然,陆凝在洗澡。
嗓子间的干涸让他不由自主的干咳了一声,沉稳沙哑的声线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谁?”
浴室里的水声猛地停住,女孩颤抖的声线中带着一丝警惕。
梁墨揉了揉自己的脸,故作镇定的回答:“我。”
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浴室里的水声再次响起,仿佛知道外面得人是很有耐心的人,干脆洗了个痛快澡,梁墨只觉得那水声仿佛打在自己的心上,让他浑身的热血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被轰然打开。
陆凝穿着白色的浴袍走出来,浴袍里面是蚕丝的吊带睡裙。
她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大门,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窗口,身上还穿着晚上的那套西服,手指里夹着香烟,正站在窗口吹着夜风。
冷风让刚走出浴室的陆凝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听到声音的梁墨转过身来,他看着她湿漉漉的海藻一般的齐腰长发,犹豫了一秒,还是转身将窗户关上,拉上了窗帘,朝着她走过去。
他将香烟给掐灭了。
他一向不喜欢抽烟,该说他们几个好兄弟,都属于那种不喜欢抽烟的人,但是某些时候,还是需要尼古丁来安抚一下心底的骚动。
陆凝喝了酒又泡了澡,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色,她站在床边看着他,脸上带着疑惑:“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要睡觉了。”
梁墨眨了眨眼睛,恢复一丝清明,大步走到她面前。
陆凝有些不安的小退了一步,却撞到床边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床上,慌乱之间手指往前一拉,恰好拉到梁墨想要扶住她的手的袖子,将那挺拔的身子猛地拉的趴了下来。
梁墨跌倒在她身上。
两个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他们靠的很近,他几乎能闻见她身上清冽的薄荷香,不知道是沐浴乳还是香水的味道,少女的处子馨香和纯真的魅惑时时刻刻的在勾引着他全幅的心神。
陆凝感受着身上的压力,手忙脚乱的想要将他推开。
他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此时满是惊慌,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无声的撩拨着他的神经,口干舌燥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那些压抑的痛苦的浴火,不停的侵袭着本就脆弱的神经。
突然间,他决定不想再忍了。
沙哑无比的嗓音凑到她的耳畔,炙热的脸庞蹭到她略有些冰凉的脸颊,满足的喟叹一声:“凝凝。”
她猛地睁大眼睛,眼底染上不可置信,那只手已经从腰上转移到了后脑,猛地迎着那双唇吻了下去。
如预料中一般的甜美。
他竟然在吻她!他怎么能吻她。
陆凝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想要逃却被抓的更紧,男人几乎仿佛失去了理智,毫无技巧,遵循着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手指灵活的从下摆处猛地摩挲而上抚摸。
唇终于被男人松开了,陆凝忍不住的捶打着那宽阔的胸膛,一边捶打一边尖叫:“梁墨,你这是强—奸,你是不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你乖一点,听我的话,不要哭,否则我会弄坏你的。”
男人的声音沙哑且坚决,毫无转圜之地。
陆凝一边啜泣一边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梁墨,别让我恨你。”
男人的手微微一僵,仿佛听到了她的声音,思考着她的话语,陆凝心底染上一丝希冀,却不想,下一秒,火热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压在了下面。
手指灵活的在她身上点着火。
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耳朵,深沉的声音仿佛震撼了她的灵魂:“凝凝,我要你,而且,我要定你了。”
陆凝整个人僵住了。
随机便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她颤抖着身子。
“梁墨,我恨你。”
他的唇瓣还贴在她的耳畔,吻着她的耳廓,吻去她的泪水。
“既然恨我,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啊——”
长夜漫漫,整个晚上陆凝的眼前都充斥着男人那张被欲+望主宰的脸。
……
沈念离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她从早上开始就很忙,因为今天是她女儿顾笑笑的百日宴。
一大早,厨房里就忙碌起来,给顾笑笑小朋友做了一大堆的百露饼,用青布围腰一裹,在顾笑笑小朋友的腰间一围,说上几句吉利话,拿出来的白露饼都抢着吃。
“快快快,大嫂,再去拿一个,吃了老了腰不疼。”杜鸣凤一边小口的吃着百露饼,一边眼睛还看着青布围腰上面的剩下的最后一块百露饼。
常露霜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家弟妹的急迫样子,手下却是不慢的直接拿起最后一块饼,塞进一个饭盒里:“百露饼是个好东西,我带一块回去给我爸吃,他老人家最近腰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