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到了傍晚,凌辰找了几个小时还是没有楼清书的消息,他十分疲惫地仰躺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清书,你到底在哪里?”可是他得不到回应,也看不到楼清书的身影。
他手盖在额头上,脑袋里嗡嗡作响。
坐了一会儿后,他起身想在寻找一下。却看到沙发脚下有一张小纸条。好奇驱使着他,凌辰俯身捡了起来,铺展开来,惊喜地看到楼清书的字迹:我在假山。凌辰喜出望外立马飞奔起来,往度假村里的假山走去。
度假村里的假山繁乱的让人眼花,山体大小不一,设计的也以假乱真,也最容易藏人,凌辰来到假山边,四处寻找着,他上下踱着六神无主,突然间,他听到一声叫唤:汪汪。在这假山上,怎么会有一条狗呢?他循着声音走去,看到楼清书正半蹲着抚摸着一条中等体型的拉布拉多,她温柔地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宽容友善。
凌辰笑道:“清书,这狗真好看。”楼清书并没有抬头看凌辰,还是摸着狗。
凌辰关心地问道:“清书,你一直待在假山里吗?”楼清书还是没有搭理他。
凌辰知道楼清书还在生他的气,还是笑着问:“清书,我们先回房间里好吗?”
楼清书回答道:“回房间里做什么?”
凌辰不说话了,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楼清书。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楼清书终于还是耐不住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凌辰笑而不语,宛如一个站立着的谦谦君子。
楼清书又问了一句:“你找了我吗?”
凌辰终于开口了:“找了,找了许久,从出生到现在,我终于找到了你,这漫长的岁月,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所以我不想放开你,之前我做错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很抱歉,清书,和我回去好吗?我会好好赔罪的。”
楼清书被凌辰的话打动了问道:“如何赔罪?”假如凌辰没有给她满意的结果的话,她不会轻易地就消气。
凌辰笑道:“你回去了就知道了。”楼清书见他一脸的神秘莫测便答应了和他回去。
一路上,楼清书没有和凌辰说一句话,他们安安静静地走着。
他们来到了房间里,楼清书双手抱胸靠在门口问道:“要给我看的呢?”凌辰从怀里掏出一个眼罩递给楼清书:“清书,你先把这个戴上,我牵着你走。”
楼清书爽快地拿过来,说:“好。”她戴上之后眼前便漆黑一片。
接着凌辰便牵着楼清书来到了房间,走了几步后他扶着楼清书的肩膀在她耳边嘱咐道:“好了,清书,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楼清书取下眼罩,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相信面前出现的场景。粉色的气球有飘在天花板上,有放在地上的,气球底下有一张横幅,上面写着:marry me。一个心型蜡烛围着一个用蓝色玫瑰花装饰的礼盒。
楼清书激动地走过去,拿起来礼盒对凌辰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凌辰从她手里拿过礼盒柔声说道:“我给你看。”说完凌辰打开礼盒,从里面取出一个红盒子,顺势一条腿跪了下去,深情地对楼清书说:“清书,请你嫁给我!”
楼清书笑道:“你不是向我求过婚了吗?怎么又求一次?”
凌辰回答道:“因为我想这次能正式一点,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回忆起来都是幸福的。向你求一百次我都愿意,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我们还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楼清书笑着问道:“所以你一下午都在做这些工作是吗?那为什么我问你的时候不直接把这件事说出来?”
凌辰诚恳地回答:“我不想破坏掉给你的惊喜。被你事先知道了就称不上是惊喜了。”
楼清书激动道:“盒子里是戒指吗?”
凌辰打开盒子,一颗漂亮的戒指便展现在楼清书的面前,楼清书兴奋道:“太好看了……”她扑向凌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凌辰笑道:“戒指我就猜到你会喜欢的,我也喜欢,所以楼清书,你能再回答我一次吗?”他盯着楼清书,生怕这次给他的回答是不愿意。
楼清书假装沉思道:“我要好好考虑一下,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不佳,所以我有考虑的必要。你就先等个几年吧”
凌辰拖长声音道:“不……清书……”楼清书乐意见凌辰抓耳挠腮的样子。凌辰见楼清书不肯退步的表情,看来他只能再把最后一步做完了。
凌辰拉着楼清书的手对她说:“清书,你和我来一个地方。”
凌辰带楼清书来到的是旅馆里的一个废旧的房子里,年久未修,里面却也不残败脏乱。楼清书问道:“这是旅馆的旧房子吗?可是里面挺干净的,是一直被保护的好还是这几天才整理出来的?要是为了迎客的话应该被腾出来住客,可是见没人居住那应该是最近几天才被整理好的吧。”不愧是楼清书,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饶是凌辰也甘拜下风。
凌辰保持沉默。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空荡的房间里。凌辰停下了脚步。楼清书有些不理解,这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凌辰为什么在这停下了?她充满疑惑地看着凌辰。可是凌辰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仍是看着空白的墙。
楼清书问道:“这房间有什么意义吗?为什么你一直看?”
凌辰停顿了一下回答道:“稍等一下。”楼清书就不说话陪在凌辰身边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凌辰说道:“可以了。”楼清书更加迷惑。
她在观察着什么有了变化。但是却没看出来。
凌辰看出了她的迷惑,走到中间,打了一个响指,墙面上立马出现了画面。
楼清书看着眼前的画面,莫名地感觉熟悉。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女生的背影,好像有些面熟,等下一刻那个女生转过头来,楼清书清晰地看到那个人与自己的模样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