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凌风爵走的很急切,匆匆忙忙的离开教室。
程斯居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
少爷走那么快干什么?
等来到校门口,凌风爵倚靠在接送他们上下学的车前等候着。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放眼看向四周,不停的在密布的人群之中搜寻那某瘦小的倩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凌风爵没有等来陆安颜,却等来了夏洲这个家伙。
他戴着一个口罩,从很远的地方奔过来。
“爵,你是在等我吗?”
夏洲张开手臂,冲向凌风爵。
被他这过于的热情吓到。
凌风爵身形一闪,有效的避开他的熊抱::“注意点你的形象,别忘记你是个男生。”
“我是男生啊,我刚才只是没刹住车,爵,你也不怕我摔死,幸好我及时稳住了重心。”
夏洲,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领,站在一旁跟他闲聊。
不少经过的学生停下脚步,捂着脸对着学校这两位顶级帅哥犯花痴。
“是凌少和粥粥哦。”
“好帅好帅啊,怎么办,有点不想走了。”
“我也是。”
就这样,校门口因为这两个人的存在造成了交通拥堵。
“洲,你可以走了。”凌风爵有点嫌弃这个家伙。
如果不是他在这儿,这儿会堵成这样吗?堵的他都看不见安颜了。
“你在等陆安颜那个丫头吧?”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凌风爵依旧伸长脖子看。
望眼欲穿。
已经过去整整半个小时。按理说,走路再慢都该走到校门口了。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她。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怎么还关机?是不是出事了?
“程斯,你去找找看看怎么回事?”
凌风爵吩咐守候在一旁的程斯。
“好,少爷。”程斯迈着快去,出发去了体育学院。
凌风爵继而又拨打了一个电话给程絮,她是他安排给她的保镖,打给她或许知道陆安颜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少爷。”
“陆安颜人呢?”
“在厕所呢,我站在外面等她。”
“进去多久了?”
“有十分钟了吧。”
程絮老实回答,她就站在厕所的外面等候着她。
因为她全身上下看不出是一个女的,她一般就不便进去。
“进去看看。”
“可我……”程絮欲言又止。
“记住你的性别。”
“知道了,少爷。”
“尽快把她安全的带到我这里。”
电话挂断,程絮有些难为情的抓了抓头上的短发。
她从小到大,为了不让人小看她,为了不让人欺负她,她就一直都是男孩子装扮。
上厕所都是偷偷趁没人的时候溜进去。
现在她这样贸然冲进去,难免会引起一些恐慌。
算了,陆安颜的安危重要。
程絮不管不顾的往里走。
“喂喂喂,那个男生,你进女厕所干什么?”
“该不会是想偷窥吧?小心我们叫学校的保安过来。”
身后几个上厕所的女生,叫住了她。
程絮冷冷的瞪了她们几眼。
多管闲事干什么。
“我爱上哪个厕所,上哪个厕所,你管得着吗?”
程絮执意进去。
“快来人啊,这里有个变态男,想溜进女生厕所偷窥啊。”
“无聊。”
程絮摇了摇头,闯进女厕所。
“安颜,你在里面吗?”
“安颜……”
无人回应。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来。
她一个有一个隔间门踹开,要么就没人。
要么就是上厕所的人,提着裤子被这个所谓的“男生”吓的一跳。
“啊,变态啊……”
“有病啊。”
女生们骂骂咧咧的陆续出来。
程絮依旧不死心,每个隔间都检查了一遍。
没人?
怎么会没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吗?
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也一样是关机状态。
糟了是不是出事了。
拨了一个电话给程斯:“哥,安颜不见了,明明在上厕所的,我进来一找,却没了人影。”
“你先别急,我在学校里寻找,我们分头找,先别告诉少爷,他会着急。”
“好。”
两个挂了电话,疯了一样的在学校里寻找。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陆安颜早已经不在学校,正在一辆车上,手脚被人捆着,一个黑色麻袋把她套住。
她的世界里是一片的黑,嘴巴也被人用一块破布塞住,说不出话来。
对,她被绑了,在上厕所的时候,被人给绑了。
而且还是从厕所里的窗子里被人丢了出来。
她不知道绑她的人是谁,那个人要带她去哪里?
她很无助,也很委屈。
怎么上个厕所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凌风爵还在等她。
找不到她会不会很担心?
在经过漫长颠簸的路途之中,车子忽然停下了。
有人把她给扛下了车。
丢到了一个非常空旷的地方,她能听到风呼啦呼啦吹过来的声音。
还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难道,这里是海边?
“老大,人绑来了,准备怎么处置?”
“别急嘛,我有的是办法处置。”被唤作老大的人的男生戴着一个小丑面具。
他的声音经过变音器的处理,说出来的时候阴阳怪气的。
男人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过了很久,电话终于接通。
对面传来一道冰寒刺骨的嗓音。
“是谁?找我有何事?”
“哈哈,你正在找一个女生,是吗?”
凌风爵一听,眉头紧锁,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少爷,没有找到,整个学校都翻遍了。”
程斯程絮两兄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告诉他这个悲剧的结果。
凌风爵大概猜测出了,陆安颜的去处了,就是电话那头的那个人带走了她。
“她在你手上?”
“哈哈,我就喜欢跟聪明的人说话,想要救她吗?”
“你有什么目的。”
凌风爵一只手握着电话。
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骨骼都在咯咯作响。
“你一个人来,不要带任何人,也不要耍花样,否则,我就把她扔进海里喂鲨鱼,据我所知,她并不会游泳。”
“好,地址给我。”
那个人说了一串位置,便挂断了电话。
“爵,发生什么事了?”夏洲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