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此刻,苏子盎命士兵端着几大锅的热汤抬到了城墙上,每人都盛了一大碗的分发下去。
尽管这锅汤没有在家里细心煮的鲜美,但是对于饥饿过度的人来说那也是人间的美味。
夏未央手里举着汤碗对底下的士兵鼓舞着士气:“所有的人给我听着,现在你们喝了这碗汤,吃了这碗肉,瀚城就一定要给我守住了!”
“定不负将军所望,死守瀚城。”率先喊出这句话的是刘靖与苏子盎,底下的人才跟着异口同声的喊着:
“定不负将军所望,死守瀚城,定不负将军所望,死守瀚城,定不负将军所望,死守瀚城。”
看着损伤惨重的现场,夏文公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对着刘靖唤道:“刘护卫。”
闻言,刘靖转身来到他的身前。
夏文公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刘靖的视线落在了未央的身上,对夏文公应道:“属下遵命。”
而他心里的大石也放了下,只因现在这样危及的情况,敌军随时有可能破城而入。
然苏玉带领的兵马,至从昨日抵达夏口后便一直驻足在此地。
也就在昨日苏玉准备即将从夏口出发前往瀚城时,一名绝色女子忽然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琳琅步入苏玉的房间后直接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欢喜的喊着:“爹爹,我们到了这里就安全了吧?”
被触碰到那一刻,苏玉猛地回头看向突然出现在他房间的女子:“谁?”
琳琅故作一惊,装作被吓到的模样,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苏玉带兵出来近半月就一直没碰过女人,此时见眼前这位生的标致可人的姑娘心底起了心思。
“姑娘,你是怎么进来我房间的?”
琳琅低垂着头,声音极其柔弱:“抱歉,我走错房间了,公子的房门没落锁,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苏玉听得心都快被融化了,尽量温柔的对她笑了笑:“不碍事,只是姑娘刚刚那句爹爹我们到这里就安全了不知是何意啊?”
琳琅抬起了头,一双媚。人的眸子散发着灵动的光:“公子有所不知,前方战事紧急,陌上的士兵就要攻入城中,所以小女子也是和爹爹逃难到此处。”
苏玉爽朗的笑了两声,朝她身边走去:“呵呵,姑娘,这仅仅到夏口也还不够安全,不过……”
琳琅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手掌也在此时揽上她的细腰。
苏玉手臂往回一收,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那属于女人的胭脂气息让他情难自禁:
“不过我可以保护你。”
琳琅一双美眸似溢着chun。水:“公子当真能护我和爹爹的周全?”
苏玉面对眼前风情万种的女子毫无抵制力,一口应道:“当真。”
琳琅被他抱起放在床榻上,眼神慌乱的看着他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公子…不…不可以。”
苏玉却并没有要停止动作的意思,琳琅从怀里掏出怀表放在他眼前摇晃:“公子愿意和小女子玩个游戏吗?”
苏玉当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在她耳畔轻轻地说道:“我最喜欢和美人玩游戏。”
琳琅起身拉了拉衣裳,遮住了胸前迷人的风景:“如果公子能盯着我这块怀表看一盏茶的时间,奴家今日就是公子的人。”
苏玉牵起琳琅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一言为定。”
琳琅妖冶的勾唇笑了笑,那样的笑如同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罂粟。
一盏茶的时间后苏玉完全被催眠,浑身脱的精。光躺在床上,而苏玉的世界里与琳琅的翻云覆雨不过都是来自幻想。
琳琅坐在桌旁自在的喝着茶,转眼看向床上神情呆滞的人:“还真是个蠢货,陌瑾啊陌瑾,你的报应就要到了!”
此时房间外的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琳琅迅速割破了自己手臂,滴了几滴血在床榻上,随后将身上衣裳扯的凌乱,与苏玉躺在了一起。
外面的脚步声果然是在这扇门而停下,那士兵开口唤道:“将军,该启程了。”
琳琅拿出特制的香放在他的鼻尖,因此苏玉很快醒了过来。
见他醒来,琳琅才一脸羞怯的低声道:“公子是太累了,这么会就睡着了,奴家好像听见门外有人在喊公子。”
“嗯。”苏玉应了声,伸手将地上的衣服捞了起来套在身上,对琳琅开口道:
“心肝儿,你等会我,我去去就回。”
琳琅见他离去,哽咽的哭了起来:“公子你不用再瞒着奴家了,刚才其实奴家已经听见外面的那人管你叫了将军。”
苏玉听到哭声,立马回过了身:“心肝儿怎么了?我是将军我就可以保护你了啊!”
琳琅没有停止哭泣:“公子是想让小女子守寡吧!早知如此,小女子就不该…不该…这可让小女子如何是好?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她便要往墙上一头撞去,苏玉连忙制止将她抱进怀里:“心肝儿,你可别哭,你这一哭当真是哭的我心都碎了。”
琳琅满脸泪痕,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奴家一想到前方的陌上士兵来势汹汹,奴家就担心,万一将军遭遇不测,可要让奴家往后怎么活?”
苏玉本也不想领这苦差,只是叔父执意向皇上举荐他,他也是无可奈何。
眼见怀里的女人哭成泪人,安抚道:“心肝儿,你听我说,我不得不去。这是皇上的旨意,我不去那便是抗旨,会满门抄斩!”
琳琅眼角噙着泪,抽泣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免疼惜:“奴家没有让将军不去,只是将军可以晚去两日么?
将军想想,前方陌上连攻了半月的瀚城都没攻下,想必瀚城也是没那么容易就被攻破,所以将军大可以待陌上士兵元气和士气消耗的差不多了再去。
如此一来,将军再出兵,击退陌上士兵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这样将军还可以在朝廷里立个大功,并且将军也还能性命无忧。”
苏玉思考着她说的这番话,心底显然有些犹豫:“这话虽说的不错,但是前方也还有我云汉的士兵。
万一他们抵挡不住陌上的士兵岂不就让敌军攻进瀚城了。到时非但不是功,那就简直是杀头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