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靠近他让他很厌恶,面具女却让他没有厌烦的感觉,厉司承心里舒服了一些。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能让他拜托对唐晚的魔怔,那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他不会为了唐晚那样失态。
唐晚见厉司承没有拒绝化妆过的自己的靠近,她伸手搭上厉司承的脖子。
把丰满的胸部贴近了厉司承的身上,故意摩擦了一下,厉司承只是顿了一下,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厉司承的反应让唐晚非常的失望, 这个男人一直在信誓旦旦的说他如何没有碰过女人,如何对女人有洁癖,可是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
好在她没有相信他,对他说的话只是半信半疑。
厉司承也觉得自己奇怪,他不是对女人一向都厌恶的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
今天和韩程宇那样针锋相对过后,厉司承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不过是一个女人,他怎么为了她这样失态?
厉司承不想做一个为了女人失去自我的男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自己这几年禁欲太多的缘故。
他对唐晚的迷恋是从皇廷开始的,也许皇廷里还有和唐晚一样的女人。
厉司承于是决定来皇廷看看,要是真的能碰到一个让他产生兴趣的女人,那就再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
他让人把所有女人都叫了过来,每个人到他身旁坐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有感觉。
一个小时的时间淘汰了四分之三,厉司承真的是觉得自己有毛病了。
难道他真的对唐晚这个女人无法克制了吗?
面具女的出现是一个转折,她带着面具看不清楚脸,不过身材很高挑,皮肤也很好。
重要的是她是除了唐晚让他有反应的第二个女人,随着她胸脯的贴近,厉司承感觉身子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突然觉得有口干舌燥的,这种感觉是面对唐晚才有的感觉,他终于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找到了。
厉司承伸手搂住面具女的腰,让她再靠近自己一些。
没有厌烦的感觉,面具女没有带给他难受的感觉,就连身上的香水味道也没有让他感觉难受。
真的是来对了!他对这个女人有感觉。
厉司承如获至宝的对着玫瑰挥挥手,玫瑰马上识趣的带着剩余的美女退了出去。
包厢里就剩下厉司承和唐晚,厉司承想看看这个让自己感兴趣的女人长什么样子,马上开口:“现在没有旁人,把面具给我摘了!”
“你确定要让我把面具摘了?”唐晚用海市土话问。她特意变了声调,而且说的又是土话,和唐晚平时那种软绵绵的语气相差很大,厉司承先入为主,竟然也没有听出来。
“当然!”
“先生,我要看到那一千万!”唐晚继续用土话说。
“钱不是问题,不过前提是你要让我满意。”这样直白的对着他谈钱让厉司承很惊讶,这个女人竟然不怕他?
“先生,你想要什么服务都可以,不过我先申明,只有一个晚上。我不做任何人的情人。”
“这个以后再说。”
“我不想在这种地方。”
“可以!”厉司承回答得很快,“现在可以把面具摘了吧?”
“ 不可以!”
“你在吊我胃口?”
“没有,我没有这种意思。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您,您有女友吗?有妻子或者未婚妻吗?”
“这和我们的交易有关系吗?”厉司承皱眉。
“对我没有关系,不过对您有关系,在我们交易达成之前,您得仔细的想想,您有没有承诺过别人什么,您要了我之后会不会后悔,如果您不后悔,那我们之间可以进行交易!”
厉司承愣了一下,他只是因为找到了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女人而感觉到激动,倒是真的忽略了这些问题。
他有承诺过别人什么吗?
好像没有,不对,他对唐晚承诺过,不碰别的女人!
这个别的女人当时只是针对陆思雨,他说过结婚后肯定会碰,但是结婚之前不碰,而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属于别的女人。
如果他碰了,是否意味着他失信于唐晚了。
厉司承眼前出现唐晚大大的眼睛,就那样哀伤的盯着他,他开始犯难,如果他碰了别的女人,她会伤心吗?
还是压根不在乎?
心里有些堵,特别是想起唐晚今天和韩程宇在一起的亲密样子。
一个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在乎她干什么?
可是自己曾经承诺过她,如果失信还有什么脸?
厉司承犹豫了一下,今天还是算了,他回去看看那个该死的女人是什么态度。
如果她道歉,说好话,那他就让他在身边再呆一段时间,如果她冥顽不灵,那就让她滚蛋。
心里想着,他看向面前的面具女,“你走吧!”
“我们的交易取消了?”唐晚有些不敢相信厉司承竟然放弃了。
“对!”
唐晚没有停留大步离开了包厢,她刚刚捏了一把汗,要是厉司承真的坚持要她,那她该怎么办?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她对厉司承完全死心,而厉司承发现是她后肯定气得够呛,避免不了又是一番争吵的。
这样的结果最好不过,唐晚快速回到后台,在玫瑰的房间里换了衣服,从后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在路上她给厉司承打了电话,这次电话被接通了,唐晚柔柔的:“司承,你怎么还不回来?”
“回来干什么?”厉司承反问。
“我想你了,你不是让我补偿你的吗?回来我好好补偿你呀?”
“哼!”
“怎么了,你在生气?谁惹你生气了?”
“别和我装,小爷今天晚上不回来,我去找别的女人!”厉司承负气的说。
“你敢找一个试试看!”唐晚一下子喊起来了,“厉司承,你要是敢找女人,我和你没有完!”
“你能怎么样?我就去找!”听见唐晚气急败坏的声音,厉司承心里一下子舒服起来了,她也是在乎他的。
“你要是去找女人,我马上就走!”唐晚说完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该死的女人,脾气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质问他,竟然敢挂他电话。
厉司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倒要看看他今天晚上不回家,她能怎么样!
唐晚没有回家,张婶吃过晚饭后就离开了,说是去看一个朋友晚上不回来。
张婶是厉司承的眼线,唐晚一言一行都在她的眼皮下,今天晚上她不在,对于唐晚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厉司承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别墅的,她不回去也没有人知道。
唐晚开车回了公寓,白荷不在,她快速进入浴室洗了早,把身上的香水味都洗没有了,然后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玩游戏。
厉司承在皇廷呆到凌晨两点,唐晚一个电话也没有过来,他有些气闷, 起身离开了皇廷。
回到别墅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厉司承大步上楼,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气呼呼的给唐晚打了电话,唐晚玩游戏正嗨,厉司承电话过来她也不接。
厉司承接连的打过来,第三个电话她才接了,那头已经气得直喘气:“你人在哪里?”
“你管我在哪里。”唐晚挑衅的反问回去。
“你胆子肥了,赶快给我回来。”
“我不!厉司承,你出尔反尔,你不是男人,我不回来,我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你来劲了是不?给你半小时,马上滚回来!”
“我就不!你这个恶心的男人,竟然去找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理睬你!有种你杀了我!”唐晚骂完继续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厉司承拿着电话不知道该生气还是怎么样。唐晚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可是他竟然没有预想中的气愤,好像心里还有些高兴,她在吃醋,她心里是有他的。
一个晚上的气闷好像都消失了,他大步出门,吩咐阿光。“去她的公寓!”
半小时后,厉司承的车停在了唐晚的公寓楼下。
在楼下看见她的窗户亮着灯,他心里一松,在家就好。
厉司承下车大步上楼,在门口按了一会门铃,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厉司承只好又给唐晚打电话:“开门,我在门口!”
“不开!”
“你开不开?不开我踢门了?”
唐晚从床上爬起来,故意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把眼睛也揉得通红,这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一个嘴巴抽过去。
厉司承眼疾手快马上握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一个打横抱起来,进入屋内。
唐晚嘴里骂骂咧咧的:“恶心的男人,种马!别碰我!”
她越是生气厉司承越是开心,用脚把门踢上,抱着唐晚直奔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他跟着压下来,唐晚拼命的挣扎,嘴里一直在骂。
厉司承捂住她的嘴:“别骂了,小爷我那是逗你的,压根就没有碰女人!”
“谁信!你别碰我!恶心!”
“我真没有碰女人,我不是答应过你的吗?”
“去!我才不相信你。你身上一股香水味道,没有碰女人当我是傻子啊?”
“我就是去喝了几杯酒而已,真要是碰了女人,我还来找你?”
他语气和缓,唐晚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住了嘴,只是斜着眼睛看着厉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