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嘿嘿嘿嘿……
白芊芊傻笑着往后退了一步,房门被砰地一声从外面关上,门外果然有人。
该怎么办?
这时,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她。
屋里除了那个醉酒的男人外,没有别人。
邪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跑呀,不是跑得挺快的吗?我最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特别是老鼠以为有生的希望,那股拼命逃跑时的劲,我是最喜欢的,要不是等不及想上你,我真想陪你玩玩。”
言落,他就伸手去扯白芊芊腰间的腰带。
白芊芊低头,一口朝抱着她腰的手臂咬了下去,男人吃痛,猛地推开了她,力道之大,白芊芊站立不稳地往茶几撞去,脑袋碰到茶几,顿时晕乎乎地趴到了地上……
未及反应过来时,一只手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将她的头撞向地板,嘴里恶言相向,“臭娘们,敢咬我,看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偿偿。”
白芊芊脑袋撞到了茶几,本就晕得不行,而这时,被男人又是连连撞向地板砖,脑袋是又晕又痛。
就在她以为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恶毒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我可没有上死人的习惯,不是想跑吗?不是不想被上吗?那我今天就把你玩个够。我先上你,再让我的兄弟们轮番上一遍,保你这辈子也忘不了其间的滋味……”
白芊芊猛地被男人恶毒的话语激得清醒不少,与此同进,她只感觉腰上一沉,似要断裂般地痛,男人已是一屁股坐骑到了她的腰上,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反过一只手去掀她的裙子……
“不……”白芊芊惊声叫了起来,“陆长风,救我,陆长风,救我……”
不管陆长风能不能听见,她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陆长风,救我……”
“陆长风,陆长风……”
她害怕地惊哭起来,她被男人坐骑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扯开了嗓子喊陆长风,希望那个把她推入了地狱的男人能够救她。
“喊吧,再不喊,等下,你可就喊不出来了。”
男人转了个身骑在白芊芊腰上,面朝着白芊芊交缠在一起的双腿,使劲去掰那两条腿,许是喝了太多酒,手下的力道不够大,几番费力无果后,他恼怒地拿起桌上的空酒瓶就向白芊芊的腿砸去……
“啊……”
白芊芊失痛,尖声叫了起来,可是,她的腿依旧固执地缠在一起,她知道分开是什么结果。
一支酒瓶砸碎后,男人又拿过另一酒瓶再次砸向那交缠在一起的腿,如此没完没了般地砸去……
陆长风抬手看了眼时间,剑眉紧蹙,出去快二十分钟了,这个女人不会是逃了吧。
“陆总,你看这合作……”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话未说完,就见陆长风霍地起身往外走去。
刚出房门,陆长风就听到了一道让他心惊肉跳的惨叫……
心猛地一颤,立即寻向声源处,朝洗手间的方向大步迈去。
刚到转角处,他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在喊着他的名字,“陆长风……”
房中。
空酒瓶砸完后,醉酒的男人拿起一支支装着酒的瓶子砸向那交缠在一起的腿,酒水混合着被碎酒瓶划破了皮肤的血流了一地。
一地的玻璃,一地的血水,看起来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而男人手里还拿着一瓶没有碎的酒一下下往白芊芊早已血肉模糊的腿上敲去。
头上与腿上的痛让白芊芊早已忍受不住要晕过去,可是,她知道,一旦她晕过去后,会是一种什么结果,所以,就算拼着最后一口气,她忍是不停地喊着唯一能够救她的男人陆长风。
砰……
房间的门被撞开,当看到那双锃亮的黑皮鞋,笔直的黑裤子时,那被她为了不让自己昏迷过去而咬破了的唇扬起了一抹弯弯向上的弧度,虚弱地说,“陆长风,你……终于来了。”
“白芊芊!”
随着一道熟悉的吼声,她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他来了,她就安全了。
陆长风上前,一把将坐在白芊芊身上的男人扯开,害怕地弯腰抱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白芊芊。
他的手在颤抖,看着她浑身是血的时候,他就像看到姐姐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感觉……
“全他妈给我废了。”
他抱起白芊芊就向外跑去,口中呢喃道,“白芊芊,快醒来,你别吓我,我来了,你看看我。”
“啊……”
身后房间里传来一阵惨无人寰的尖叫,却被酒会的繁华掩盖了下去。
白芊芊再次醒来时,入眼又是一片白色。
耀眼的灯光将病房照得如同白昼,窗外一片漆黑。
她又进了医院。
她是趴在床上的。
她这是怎么了?
短短两天,进了两次医院,恐怕也没谁了。
额头上传来了阵阵刺痛,提醒着她酒会上发生的事。
那个男人也是一点怜香惜玉也不懂,那酒瓶砸到腿上不疼吗?
腿上……
为什么腿没有知觉?
难道……
白芊芊抬手就往腿上摸去……
“你醒了?”
低沉的嗓音疲惫地响在耳边,把她欲抽回的手捏得更紧了一点。
白芊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短短一天,她似乎不认得他了。
那何时何地都是整整齐齐的短发,此时却凌乱得像杂草长在头上,那双何时何地都带着一惯冷意的眸子,此时却带着浓浓的担忧与温柔,那何时何地都幽深似海的眼瞳,此时一片赤红……
整洁的黑衬衣也是一片褶皱,上面隐约带着点点不太明显的水渍……
“怎么了?睡一觉就又不认识我了?”那薄薄的唇缓缓勾起,粗浓的剑眉挑起的时候,他似乎又回来了。
白芊芊眨了眨眼,仍旧呆滞地望着陆长风。
是了,最后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这个男人闯进了房间,听到了这个男人能穿透一切到达她心脏的声音……
“真是笨死了。”陆长风抬手,摸上她额头上的纱布,打趣道,“你老是把美人痣遮起来,现在好了,这纱布帮你了。”
一提到伤口,白芊芊又要将手往腿上摸去,只是……
“陆长风,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她没好气地说。
她的手被陆长风抓着,她抽不出。
本以为陆长风会发火,岂料,他笑眯眯地说,“你人都是我的,你说这手是谁的?”
“谁说我是……”
“女人,你想毁约毁协议……”
陆长风的脸嗖地就沉了下去。
白芊芊沉默着没有出声。
是了,一份雇佣合同,她卖了五十年的自由,一份游戏协议,她把整个人都赔进去了。
“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额角的头发往两边拔去,语意说不出的温柔,“还是那句话,你跟着我比跟着任何一个男人都强,他们能给你的,我一样不会少,他们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你能放我离开吗?”她望向他说。
她说得很轻很轻,似唇语的呢喃。
见那张英俊的面孔越来越沉时,她笑得一脸灿烂地说,“说笑了,我记得我们之间的合同与协议,你放心,在你没有厌倦我的身体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也说了,我跟着你,比跟着任何一个男人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