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穿的时候,发现衣服扣子没有解开,就站在衣柜前拿着衣服一个个的把扣子给解了。
清河优诗美地
易昝杰好不容易把陈午寒哄睡觉,就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点开了APP直接进入酒店客房的视频图像。
视频里面的画面,让易昝杰满脸阴郁:还好这监控设备是他亲自带过去的,要不然凭盛乐那鬼点子,肯定能破掉防火墙。
易昝杰对着视频图像说,“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开放,在房间里面就光着身子换衣服。”
陈小暖套上衣服扣好扣子,好像听到很熟悉的人在跟她说话:“在自己房间换衣服怎么了?”
等陈小暖听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整个人就懵了。她活见鬼似得,把包着头发的毛巾拿下来,回头盯着客房看了一圈,在抬起头盯着天花板还有踢脚线处看。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听到有人在跟我说话。”
“傻瓜,头发还不赶紧吹一吹?”易昝杰对着视频图像跟她说。
“谁?”陈小暖小心翼翼的在客房里走了一圈,她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看到沐衫发来的信息。
差点忘了要跟沐衫讨论工作的事情。
哦,对了,药也忘了吃,陈小暖赶紧去打开药盒拿出了一支口服液喝了起来。
李医生这次给她配的药是口服液,这药味很浓而且很苦,50ml跟喝500ml一样,太难喝了。
陈小暖拿着手机坐在床边皱着眉头喝着药。
“要不要给他发个信息?”陈小暖点开Paget纠结着。
“傻瓜,给我发信息很难么?”易昝杰盯着手机图像坐在床边,在看他微信的小女人说。
“怎么不难了?他好像越来越不真实了,跟梦一样,我真希望在夜里做梦能够梦到他,看到他,可是我的梦里梦不到他了……”
陈小暖沮丧的看着跟Paget以前的聊天记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自说自话是在跟人对话。
易昝杰何尝不想她,要不是身边有个小人陪着,估计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伸手摸上了手机屏幕,清澈见底的双眸里,只有陈小暖半边被头发遮挡的脸,看不到她此刻的样子,语气低缓:“你把头抬起来!”
陈小暖总觉得有人在身边,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眼眶微红有些疼痛,刚才在淋浴的时候,泪水被水花淹没,还是无声的哭了。
“怎么哭了?”看着她通红的双眼,明显已经哭过一回,神情凝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小暖仰着头,素雅韵丽的五官面色有些苍白,两处眼角挂着泪,强忍着不让它滚出来。
易昝杰把唇吻上了图像,刚好是她有些憔悴的脸上。
这一刻,易昝杰才知道任何事情在他眼里都可以游刃有余。
唯有把自己这一生最挚爱的人带回来寸步都难。
他能随时随地的关注她,却不能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立刻出现。
明明就在自己眼前,伸手就可以给她肩膀,偏偏只能在屏幕上看着…
陈小暖仰着头在想:如果没有寒寒,她是不是可以争取他?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管有没有寒寒,我跟他也只能这样。”她猛得拉回了刚才幼稚的想法,从床上站了起来。
张开的唇好像有碰到人的感觉,薄薄的凉凉的还有很清新的香味,这种香气跟自己身上用的沐浴露很相似。
易昝杰贴在图像的唇给陈小暖的嘴磨了下,这种隔着玻璃被啄的感觉真是折磨人。
陈小暖低着头在手机上给沐衫回了个信息,指尖停留在paget的聊天页面上,迟迟没有打出字来。
易昝杰新微信号已经停用了,还连同另一个手机存放在了公司的办公室里。
只有天知道,简单的发微信对于易昝杰来说太难了。
他的主动只会让自己把她弄丢找不到回家的路。
“暖暖,坚强点我一直都在,无时无刻我都想把你关在我的生活里,我跟你一起煎熬着没有彼此之间的日夜。过不了多久了……”温热低沉的声音倾泻着他煎熬的身心。
陈小暖对着信息框讲述着自己,“这四年追求我的人也有,试着谈了一个,可我的心是死的,只有遇到了你,我不知道以前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但是我现在很清楚自己的心,是整颗心。”
陈小暖看着24个字母,就好像看到了一张幽深熟悉的脸,“当你把我从道程的手里解救出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死灰复燃只为你一个人而跳,也只能是你,可是,可是。”
“为什么老天会这样跟我开玩笑,女人一但有了私生子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一个人,去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去追求,没有,我没有这个资格,我太天真了。”
终于鼓足勇气说完了,即便只是对着手机,心里就好像把压抑着的秘密告诉了最重要的那个人,“壹刻,照顾好自己。”
“陈小暖,加油,你行的好好完成任务,这样可以提早回去。”
易昝杰心中一暖,“傻瓜,你是天底下最蠢的傻瓜,寒寒是我们两的孩子,就算私生子我也只要你,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
移开自己与手机的距离,看着陈小暖给自己洗了一把脸,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拿着梳子把头发打理了下,走了出来拿上茶几上的文件离开了客房。
易昝杰这才退出视频图像,在客厅里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打了有三十分钟,才终止。
易昝杰这才折回房间,躺在了陈午寒的身边。
陈小暖离开客房前说的话:壹刻,好好照顾自己。
易昝杰听了。
“听你的,今晚不加班,我早点睡!”
……
易昝杰是周日带着陈午寒坐快艇回的清河。
到了清河港口,邓民和无名绍一起来接的。
易昝杰想着在清河的这段时间,陈午寒照常去小星星。但不住校,接送让邓民负责。
还特地问了陈午寒,是睡学校还是回家。
陈午寒说:爸爸你回来睡,我就回来陪爸爸。
又问:爸爸,你真的在家里不去你自己家里?
陈午寒这小鬼头居然把两边的家分得这么清楚。
易昝杰苦笑,很确定的告诉小皮球:“爸爸在家里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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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愉快的说定了,两个人拉了勾把这个秘密藏着不让陈小暖知道。
易昝杰交待邓民周一送陈午寒去小星星顺便跟雅莉说下,下午课程结束会来接。
雅莉听后,很不解,“小暖人在新加坡,把寒寒托付给我那是对我的信任。”
“就算我不是寒寒的舅妈,作为一名幼教老师,必须要对自己的学生负责,所以我不同意。”雅莉态度坚决。
“小嫂子,就因为你是寒寒的舅妈,所以我有必要和你说一声,大家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讲的就是信任,你说是吧。”邓民一脸嬉笑,胜算在握。
自家人?雅莉冷笑了下,她跟枫子是自家人,怎么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老公的老板是什么人物。
“小嫂子,我把话也带到了,下午见。“邓民不多说,把易昝杰的意思带到就好,离开的时候转过身说了一句,“那个,小嫂子,枫子也是这个意思,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雅莉把邓民送走之后,在门口愣了神,等到教室里面的音乐响起,她转身往里面走,把大门给关上的时候,从门的缝隙里面看到有两个面生的男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样子。
雅莉握在门上的手停了下来,外面的两男人好像看到了她,两人窃窃私语了一下,就若无其事做出等人的样子。
雅莉把门给锁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朝着教室里面走去。
奇怪了,这两个男人以前都没有见过。
去年的时候,枫子和邓民来过这里,把周边的监控全部换了,尤其是陈午寒的儿童房,跟儿童休息厅,特地安装了隐形的视频监控。
想到这些,雅莉心里就咚的一下猜疑起来。
该不会跟上回一样?
这种可能性,已经有了前例,雅莉很重视。
枫子的电话在这个关键时刻打了过来。
雅莉接起电话,不等枫子开口,她先说话了。
“枫子,现在校门口对面站着两男的,看上去不是本地人。”
“lucy怎么了?”枫子觉得这很正常,每天路上的行人除了本地人就是外地人。
雅莉进了办公室,坐在电脑前看着门口的几个监控图像。
“不是,这两个男的好像就盯着校门口,我担心,会不会像上回那样。”
雅莉这么一说,电话那头的枫子脸色紧绷。
“lucy下午大门就不要开了,等邓民过来接寒寒才能开,监控一回我这边看看,还有提醒另外的两个老师,大门最好一天24小时,都紧闭不要让陌生人找借口进来,知道没有?”
枫子在电话里除了叮嘱就是交代,雅莉听的心里很慌。
24小时大门紧闭,这平时采购东西怎么办?
送快递的,叫跑腿的都是陌生人,那也大门紧闭么?
枫子迟疑了下,这些他还真没考虑到。
“亲爱的,你和其他老师需要什么东西,最好周末买好,上学期间你们的伙食我给你们安排人送过来,你把每天要做的菜,列个菜单发给我就可以。”
枫子的提议,让雅莉原本提着的心更加紧张了。
雅莉想起了去年课程结束。校门口停着的面包车,当时她单纯的以为那个女的只是过来咨询。要不是枫子和邓名四处检查,她也不会知道自己机构的所有监控被人动过手脚。
这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沐露露突然过来不仅言语攻击陈小暖,还理所当然的拔了陈午寒的一根头发。
当时她就站在边上,居然都没有看见沐露露是怎么,从陈午寒的小平头上把头发拔下来。
直到陈小暖回锦市过年,枫子告诉雅莉,他跟陈小暖是兄妹,枫子也跟父母团聚相认。
现在只有陈小暖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也并不会想到陈午寒突然改口叫雅莉舅妈,其实是真的舅妈,她真的有个哥哥。
15年前,枫子替雅莉安排了以后的生活,让她离开家乡到异地。枫子让雅莉去一个叫清河的地方等他三年,他会来找她。
三年,枫子说到做到,带着阿菲儿来找她。只是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眼睛失聪了。
枫子不说,雅莉不问。但是心里总会有疙瘩,是阿菲尔偷偷把那年枫子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诉了雅莉。
要不是遇到他们现在的老板,枫子早就在雅莉离开的那天死了。
那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置枫子于死地,只为了一双眼睛。
眼睛活生生的被人挖出来,半死不活还要赶尽杀绝。
这有多残酷?枫子送走雅莉就是不想牵连她。
那为什么要把她的妹妹阿菲尔留在身边?
“姐姐,那个月我不在家,你忘了?”阿菲尔说。
雅莉想起来了,阿菲尔有一个月都在外面疯。
枫子是准备把她们姐妹两一起送走的,他问过雅莉:“Lucy,菲尔这丫头又哪疯去了。”
那天枫子像变了个人似得,从头到脚的肢体都在焦躁不安。
雅莉被枫子送走,回家没多久就被害了。
阿菲尔外面疯完回家,就看到遍体鳞伤,面目全非的枫子。
当时她吓傻了,很害怕满眼的恐惧,直到那些狰狞面孔的人离开了。阿菲尔这才走过去,找来一辆简陋的拉车,一边哭一边把奄奄一息的人给拖了上去。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像雅莉现在看到的这样。
要不是遇到那个神秘老板出手相救,枫子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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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些天,阿菲尔并没有住雅莉这里。
就连邓民和无名绍都不知道阿菲尔人在清河,入住在满绍民城酒店。
下午三点的样子。
阿菲尔接到了枫子的电话之后,就离开客房乘坐电梯去了一楼。
从电梯出来朝着酒店大厅里走去。
邓民刚好从休息厅出来,出发去接陈午寒。
两个人对面而来,并未碰上。
阿菲尔在手机里呼叫快车,她的声音飘到哪里都是豪放行。
“什么堵车?有没有搞错,我提前预约的,你不会早点到?”阿菲尔这些天出行特地包了辆私家车。
“半个小时,那算了,我现在解雇你,另外打车…”
邓民前一秒哼着歌曲的喉咙,像被什么美酒给吸引了,他吞咽了那不争气的唾沫。
人定在了原地,盯着离自己只有两三米距离,正发着大小姐脾气的大波浪卷的身影看去。
有服务生经过,看到邓民中邪似得,就出于关心的走道他身边,轻言轻语的问:“邓总,你这是怎么了?”
“那位小姐,什么时候来的酒店?”邓民问。
“邓总,这位小姐入住我们酒店有三天了好像,怎么了?”阿菲尔入住酒店客房信息刚好是这名服务生登记的。
三天?那也就是他给阿菲尔发邮件之后的那一天。
来清河怎么不和他说,居然瞒着。
“菲儿~”邓民一本正经的从后面叫住了,前面还在愤愤不平的女人。
“把头转过来,我看看。”邓民走过去,故作严肃。
阿菲尔一个眼神飘过来,没好气的说:“我还有事,先不跟你废话了。”
“你给我站住!”邓民吼了她一下,进进出出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阿菲尔很恼火,跺了两脚,深呼吸转过头,一副萝莉表情。
“邓总,我站住了,你过来。”一脸殷勤。
让他过来?开玩笑吧,过来不找死阿。
邓民抬着腿朝着旋转门走去,离阿菲尔有些距离。
“菲尔,喷香水了是吧,赶紧回客房换了,寒寒对香水过敏。”
邓民故意寻阿菲尔开心。
那天,邓民把阿菲尔发给他的企业自荐书,做了评估,就已邮件的方式发到了阿菲尔的邮箱里。
邓民在心里还幻想着,这次帮了阿菲尔这个大忙,她总该给他点好颜色看看,结果等了一个下午,电话答谢没有就算了,最基本的发个微信,随便发什么都可以。
阿菲尔收到邮件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邓民打电话到工作室,从阿菲尔身边的助手口中得知,锦湖那边要做衣服,阿菲尔看了尺寸人就奇奇怪怪的,去了躺易金,第二天一大早就让工作室歇业几天。
阿菲尔在锦湖闯祸的事情,是问了乔勇才知道的。
……
阿菲尔还真的把邓民的话当真,回了客房特地冲了澡,换了一套衣服,整理好形象。
邓民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等阿菲尔。
阿菲尔打开后座的车门上了车。
“去哪?”阿菲尔问。
“当然去你姐那。”邓名发动车子,稍微打了下方向盘把车开了出去。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事情?”阿菲尔问的是,她有姐姐除了枫子其他人都不知道。
邓民以为问的是陈午寒的事情,但是没有表示,只是当没听到。
“来清河干嘛偷偷摸摸的,名绍还不知道吧?”
“嗯。”阿菲尔本来就不打算让他们知道。
“那个,你现在心情好些没?”邓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阿菲尔没有回,只是又问了一遍,“邓民,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我还有个姐姐的?”
那日刚旅游回来,阿菲尔就立马奔到易金去看易昝杰。
易昝杰随口一句:菲尔,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Lucy中文名叫雅莉?
要不是那会,易昝杰在跟电话里的“儿子”说的话让她有些眩晕,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那句:为什么这样问?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刚问的是这事阿,那我就长话短说……”
阿菲尔听完之后,勾着殷红的唇笑笑。
“我要是早知道寒寒是杰哥的儿子,也不会对小暖言语攻击。”邓民后悔死了。
“你又怎么了?”阿菲尔好奇,难不成比她还惨。
“15%股权没了…”邓民哭丧着脸。
“什么时候的事情?”阿菲尔吃惊。
“就mx年终会当晚,我不但没有把杰哥交代的事情完成,反而还顶撞了杰哥,骂了小暖。”
“?”阿菲尔没听明白。
“看完这个你就知道了。”邓民不想说了,是他自找的,事不过三他触及了易昝杰给他的忍耐度。
邓民从车载置的置物架里面翻出了一个U盘。
这里面是过年那段时间的热搜头条,全部被邓民给拦截下来都拷贝在了u盘里面。
阿菲尔把U盘擦上之后,就听了起来。
……
车子停在了小星星门口。阿菲尔把u盘拔了下来。
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重重的关上车门,把u盘扔在地上然后用她脚上的皮鞋一个劲儿的送上几脚。
“菲儿,你,你…”他心目中的女神这是更年期么?27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给,拿去处理了。”阿菲尔把踩碎的零件一个不少的捡起来,让邓民伸出手来,把不堪入目的碎渣子给了邓民。
“委屈你了!?”
邓民以为阿菲尔跟他感同身受,错了!
“活该!杰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居然把人跟踪,还有,你平时撩妹是不是都是小太妹被你干的?脑子这么秀逗,”
阿菲尔站在紧闭的大门口,开始教训起邓民来。
“看不出来杰哥对小暖的态度么,你人跟丢不及时补救,这些新闻我这个没有技术的,也能通过网络恢复过来。”
……
邓民被骂的狗血淋头,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用那种找虐又犯贱的眼神看着阿菲尔。
“可以进去没有,我要准时把寒寒送回去。”
“……”阿菲尔长叹道,“邓民,就你这智商怎么追我?你省省心吧,我觉得名绍停符合我的口味,你,现在我不考虑了。”
这什么跟什么嘛!
“菲尔,你什么意思阿,你,你说明白点。”邓民追问。
阿菲尔给雅莉打了电话,让出来开门。“真笨,这样都听不明白。”阿菲尔刚才那话明显就是答应了,邓民的追求。
大门从里面打开,雅莉身边牵着背着小书包的陈午寒。
“姐,”阿菲尔叫了雅莉一声,被雅莉身边的小人吸引了:这孩子就是寒寒吧。
“舅妈,这漂亮的阿姨跟你长得真像。”陈午寒另一只小手拉着雅莉的衣角。
“寒寒,这位漂亮的,眼睛大大的阿姨,跟舅妈是姐妹,你应该叫,就叫小姨吧。”雅莉把小人牵到了处在那发呆的邓民跟前。
“小姨好。”陈午寒很有礼貌的跟阿菲尔打招呼。
“寒寒好!”阿菲尔有些不知所措,连怎么笑都不会了。
看他现在活泼的样子,阿菲尔心里宽慰了很多。
“小姨,你刚才是不是在跟邓叔叔表白?”陈午寒的听力继承了陈小暖的,只要在他附近发出的声音,他都可以听见。
刚才他就在教室外面的操场上玩滑滑梯,听到了门外面的说话声。
雅莉笑着。
邓民“活过来了”,赶紧蹲下身子,把他的大脑袋凑在小脑袋上,“寒寒,你说她在像我表白?”
“小姨,是跟你表白阿,她刚才还在嘀咕说,你真笨,这样都听不明白,邓叔叔你确实很笨,你这么笨,小姨怎么还要跟你表白呢?”陈午寒才不要跟邓民说悄悄话,要说就大大方方说。
他的悄悄话只能跟爸爸麻麻说。
邓民慢慢的挺直腰杆,明媚的肤色在余晖下映衬的特别小生,居然脸红了。
“寒寒,我们回家。”邓名不知道这小鬼头说的什么跟什么,但是在抬起头对上阿菲尔的那双动人的大眼睛,他心底就好像血液沸腾,要是在多停留一会,他就要晕了。
陈午寒听到回家,很兴奋。乖乖的跟雅莉还有新认识的阿菲尔摆摆手说了再见。
等到车子开出了秋风溪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