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左陈右是欧阳驰手下的小头目是将官,也是很铁的兄弟。哥哥请命出战,弟弟也不肯落后。陈右看到哥哥请战也站出来请求与哥哥一起出战。
欧阳驰很高兴的道:“好好好,关键时刻还是多年的兄弟啊!本将军给你们五千精兵,立刻出战消灭琅琊阁悍匪。本将军亲自登上琅琊阁为你观敌撩阵擂鼓助威,一战打出官兵的威风让悍匪闻风丧胆啊!”
史文静可知道琅琊阁的厉害,身为地方上的军事主管从一开始就目睹着琅琊阁是怎么打的官兵狼狈逃窜的。这一次琅琊阁的人马停在山上不下来史文静不知道为什么,可史文静知道他们不是惧怕。跟着欧阳驰来到前线史文静实属勉强,听了欧阳驰的言论史文静很不赞成。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泼冷水,打一仗欧阳驰就知道悍匪有多麽凶悍了。史文静已经看到了败局,可不说话也不合适。
欧阳驰是不是比夏春有本事史文静不知道,可看看欧阳驰的行动还不如柴进会带兵啊!史文静怕琅琊阁不看好欧阳驰,但更希望官兵能打胜。
琅琊阁被朝廷定为反叛以后派兵围剿,受害最大的就是史文静了。地盘上存在匪患那就是地方官的失职,主要是镇守的武官责任更大。官兵三番五次不能剿灭影响了当地武官升迁不说,在这样下去史文静的官职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史文静道:“欧阳将军,山地作战大军难以展开。将军是不是派两路人马,一路五千人马进攻再派一路人马随后接应。以往的经验教训悍匪狡猾多变熟悉地形官兵多次上当受挫,防备一手有备无患把握更大啊!”
欧阳驰道:“史大人,本将军耳闻过琅琊阁悍匪的猖狂。那是因为本将军没来,夏春不过是悬镜司的掌镜使办个案子还可以。柴进虽然去北疆打过仗,却没有指挥过大队人马作战。打仗吗,主帅的英勇计谋欠缺怎么可能大胜仗啊!史大人提出了建议,本将军是很尊重下属意见的。陈左将军带五千人马打头阵,陈右将军带五千人马紧跟其后准备接应。本将军即可亲上琅琊阁压阵,大帐转移立刻出发去琅琊阁。”
史文静暗暗地一撇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玩意。史文静也是带兵多年的老油子了,夏春柴进的计谋有些是很厉害的。没有打胜是因为对手琅琊阁更厉害,欧阳驰大牛吹得很大可吹不死琅琊阁的人马。欧阳驰要去琅琊阁上办公,那要看看人家琅琊阁的人答应不答应了。报告的官兵说琅琊阁的人马没有追到琅琊阁下,也许欧阳驰可以称呼几天。
史文静道:“欧阳将军英勇无敌一定旗开得胜,前方有什么需要大将军尽管吩咐。我们地方人马打仗不行可保障后勤供应会尽力。”
史文静也就是顺嘴送一个干人情,欧阳驰一直住在县衙住着什么事什么东西都他说了算。想要什么就得给什么,史文静尹道波都恨不得欧阳驰快一点离开。几年来伺候爹一样的伺候,两个地方官忍让了几波人了。就是暂时离开也松一口气,欧阳驰要换换地方两地方官双手赞成。
陈左帅五千人马打前锋陈右在后,欧阳驰还真是雷厉风行赶赴琅琊阁。琅琊阁的人马为何突然停下,欧阳驰不知道原因错误的认为琅琊阁惧怕朝廷皇家大军。琅琊阁的人马打到山口扎下了营寨防守确实是为了减少无谓的伤亡,几员大将都去了金陵只是一点。主要的一点还是欧阳驰带来的官兵作战以强弓硬弩为主,出山后没有了山林山石做屏障琅琊阁不打这样的赔本仗。
陈左带五千人马冲上了琅琊阁前的山口,欧阳驰登上了琅琊阁助阵。进山的路不多,陈左一声令下人马分几路并进接近了山坡。开始没有遇到抵抗,官兵靠近山坡下了突然听到号炮连天。喊声很大却没有人下山厮杀,山下的官兵可纷纷后退。陈左的五千人马退下来冲撞了陈右的人马,两队人马万把人一路退到琅琊阁下。双方都放箭了,箭如飞蝗互相对射。山坡上的人没露头看不到伤亡,官兵却扔下了不少中箭的尸体。
欧阳驰大怒道:“不许后退,皇家禁军这仗是怎么打的太丢人了。传令兵传我将令,盾牌兵在前弓箭手在后攻上山去消灭悍匪。后退者杀无赦,冲锋在前手刃悍匪者重赏。陈左陈右合兵一处杀回去,刀斧手督战临阵脱逃者就地正法。”
陈左陈右没有经历过战事,皇家禁军在金陵耀武扬威也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琅琊阁的人马打仗可不按照套路,说打就打不打招呼。两军对垒,也看不到主将在哪里。陈左还想兵对兵将对将的打正规战呢,琅琊阁一阵乱打没见过。陈左的大军为什么会吃亏呢,就是没有看到琅琊阁的人马在哪里。
朝廷大军的阵法是不错,盾牌队在前长枪手短刀手在后相互掩护没毛病。可刚到山下山上无数的火箭飞出来了,火箭上不仅是点着了火。琅琊阁的箭上都带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有松油。火箭射在官兵的人群里,噗噗噗火苗四起到处蔓延。官兵相互踩踏兵败如潮失去了控制,大喊大叫往后败退陈左根本指挥不了。
前队冲后队,一直败退到琅琊阁下弓箭的射程够不上为止。官兵就没机会放箭还击,也没法还击看不到敌人在哪里啊!欧阳驰恼火责令反攻,这一回官兵有了准备。盾牌手后面的弓箭手几排人接替不间断的往山坡上放箭,箭如飞蝗山坡上没有反击抵抗哇呀呀喊叫的官兵真冲上了山坡。
很奇怪,山坡上留下了几具尸体琅琊阁的人马退进山去了。官兵冲上去占领了山口的高地,再往前不敢深入了。陈左回来向欧阳驰禀报,欧阳驰命令继续追击。
欧阳驰道:“陈左,战法不变继续深入。本将军就不信了,琅琊阁悍匪能挡住我们大军的弓箭。后续人马跟上巩固阵地,先锋人马继续前进。”
陈左道:“大将军,再往前都是羊肠山路大军无法列队掩护。再冒进恐怕不行了,大将军三思啊!我们初次与琅琊阁的人马交手,两次交战太不可思议了。古今的打仗攻守战列很多,这样的打发可从来见过啊!”
欧阳驰道:“本将军都看到了,琅琊阁的人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山路崎岖大军可分成若干小组,组成小型的堡垒体搜索攻击前进。诸位将军放心,琅琊阁的人马不会比官兵的弓箭多。告诉众将士,剿灭了琅琊阁悍匪人人有赏将官可官升三级。”
陈左道:“大将军,末将觉得再往里进攻可走不动。山高林密看不到人啊!草丛树丛石头后面到处可以藏人,不定啥时候就放出冷箭射杀官兵。我们的弓箭再多也无的放矢是个难题,就这样慢慢消耗官兵也消耗不起啊!”
琅琊阁的战术还是游击战,少阁主蔺晨指示仗一定要打。但原则是自己不伤亡和少伤亡,大梁边境不稳金陵城的擂台情况也不是很好。对琅琊阁的战事,目前不展开大战。各方面的消息证明大梁的周边各国都在蠢蠢欲动,琅琊阁大规模的反击只能让朝廷在抽调更多的官兵以至于边境防御薄弱。蔺晨出于对大梁安慰着想,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还是教训一下官兵的嚣张气焰。
狮驼岭琅琊阁总部遭到袭击以后,琅琊阁做了一次内部的彻底清查。隐藏在山里的朝廷鹰犬基本全部被查出解决掉了,反击到山口后下一步只是防守。欧阳驰不知道琅琊阁有多厉害,命令从禁军带来的左膀右臂陈左陈右两员大将带禁军对阵琅琊阁。因为琅琊阁不是拼死抵抗,最边缘的山头被陈左陈右夺回去了。
山路狭窄易守难攻,欧阳驰以小队人马为单位互相策应的战法并不奏效。官兵的强弓硬弩因为看不到敌人也失去了强势,反而是琅琊阁的人灵活机动神出鬼没天天在消耗官兵。官兵死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琅琊阁的人不分白天黑夜的袭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边的人突然就倒下了,致使官兵人人神经过敏惶惶不可终日。暗箭飞石陷阱投毒,琅琊阁的手段多种多样防不胜防。
陈左陈右带兵夺下了两个山头翘尾巴了,接下来寸步难行让两人心惊胆战。官兵不得不停下来,这哥俩可愁坏了。很多人死了都不知道原因,陈左陈右也怕死啊!
其实这哥俩也很能打,可进山以后没有与对手面对面痛痛快快的刀枪相见。每天都有人禀报官兵又死了多少人,有的是一小队人马吃完一顿饭集体中毒身亡了。被弓箭陷阱弄死的人死相还算好看的,陈左陈右也去看过一些暴死的官兵。有的人死相很狰狞很可怕,死因不明可样子让人过目不忘做恶梦。武将战死沙场不丢人不可怕,可怕丢人的是被吓死了。陈左陈右看到了一些官兵的死相睡觉都抱着兵器,总觉得背后有一把钢刀悬在脖颈子哪里不定啥时候就要人命。天天提心吊胆,生怕遭人暗算。
往前走越走越荒凉,陈左陈右不敢在往前走了。后面欧阳驰还一个劲的催促,陈左陈右这哥俩的精神快要崩溃了。每每前进一段扎营,护卫队里三层外三层保护。夜里苍狼的嚎叫接连不断,巡逻的官兵没有一个人敢单独行动。就连上个厕所撒个尿都是成群结队,一个人撒尿几个人看着。就是这样还是有人提着裤子就啊呀一声倒下了,更有人拉屎被竹签子扎进了屁股蹲着死在哪里了。
这一批官兵没有了刚来时候霸道,官兵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的勇气。陈左陈右这哥俩开始商量对策,商量怎么保命往后撤退了。这哥俩可是两个孝子,要都死在外面父母指定也不能活了。生死存亡之际,陈左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陈左对陈右道:“兄弟,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没想到琅琊阁悍匪如此彪悍,咱哥俩要死在这里也太窝囊了。咱哥俩必须有一个人活着,给老人养老送终啊!”
陈右道:“哥,琅琊阁的事兄弟早有耳闻。他们算不算是匪那是朝廷的定罪,柴进和夏春打了几年没打赢啊!现在看看眼前的形式欧阳大将军怕是也不行。我们哥两是后来的开始也没有进山杀人,到现在我们还活着也许是琅琊阁的人对咱哥俩手下留情吧。可往后退也不是我们哥两说了算,可至少我们哥俩是不能都死在这里啊!”
陈左道:“兄弟,哥哥今天和你商量就是这个意思。家里父母年迈不能没有人照顾,一大家子人不能没人管啊!哥哥写了一个奏报,兄弟你下山去吧。回去向欧阳大将军禀报战况,之后告假回到金陵去探望父母大人。回去就不要再回来了,即使是我死在这里也不要报仇。有可能的话辞去军职在家尽孝,你嫂子侄子他们就有你照顾了。”
陈右道:“大哥,要回也是你回去。你是家里的长子,兄弟只身一人怎么说也牵挂少啊!”
陈左道:“兄弟,正因为你还没有成家生子才让你回去。大哥不能自私,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是大哥不要再挣了,我要给父母一个交代兄弟不许再多嘴了。是不迟疑谁知道下一刻会怎么样,明天的变化谁也想不到。今天就走立刻就走,我想欧阳将军会网开一面体谅的。离开金陵的时候欧阳将军曾说下大话,三个月剿灭琅琊阁。可已经过去了快一年了,这个仗怕是遥遥无期了。刚开始是杀的很痛快,接下来人家可是要血债血偿了。”
长兄代父,陈左的话陈右想反驳可被压制了。陈右拿着陈左的奏报,这哥俩是洒泪分别。欧阳驰的大帐在琅琊阁上,对一天天的前方奏报欧阳驰也很头疼。进展缓慢死亡众多,初春出发秋后还没有结果啊!琅琊阁说的战事没有进展,金陵的擂台比武更是拖拉。离开金陵的时候,列战英曾秘密告诉欧阳驰擂台结束会再派人前来增援的。看情况也没指望了,欧阳驰得到的消息擂台的事并不顺利。
欧阳驰带兵接替了夏春围剿琅琊阁,没几天夏春和柴进都奉调回金陵了。夏春的走可带走了大批武林高手,去金陵对付各路江湖好汉。金陵打擂台迟迟没有开始是因为发生了几桩命案,命案震动了朝野。京兆衙门破案牵扯到了朝廷大官,动动谁都不行。命案还没有头绪,又出了一桩更棘手案子。有人密谋要揭露朝廷秘事,矛头直指当今皇帝萧景琰。
夏春回到金陵,列战英把护龙山庄的秘密组织抽调了大部分归夏春指挥。在金陵城里重修了悬镜司的旧址,挂牌整理司。没有人知道这个衙门是干什么的,不受任何衙门的管制。有人要揭露朝廷秘史,就是夏春破获了一个神秘组织保围他们的住处。一场血战人没有抓到活口,没有战死的人都咬毒自尽了。在搜查时找到了密室,查获了一份文件夏春交给列战英。列战英看后连夜进宫禀报皇帝萧景琰,萧景琰看后半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