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说话分量可重,两个小军士屁颠屁颠的点头哈腰。这要巴结上大元帅,提拔那就是分分钟的事。
军士道:“多谢大帅,小门从外面一推便开了。大帅请便吧,大帅有用得着小的请说话。能跟上大帅,是小的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蒙挚道:“好说好说,本帅记得你们了。”
蒙挚来到墙外面,看到墙外面也有巡逻的军士。蒙挚也懒得过去打招呼,溜溜达达在山坡上散步。夜晚的月亮不错,突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蒙挚道:“是谁,站住。”蒙挚飞步赶上去,黑影站住了。道:“拉屎的,你有事吗?”蒙挚自觉无趣,人家大便有什么好问的。蒙挚道:“你走吧,不许随地大小便啊!”
管天管地管不着拉屎放屁,蒙挚也管的太宽了一点。那人的脾气不错,并没在意少一停顿。
蒙挚回身,那个人嗯了一声抬腿走了。刚走出去几步,蒙挚喊道:“你站住,过来。”那人又站住了回头道:“你这个人什么毛病啊?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你是谁呀?黑灯瞎火不睡觉瞎转悠什么?神经病要打劫还是怎么着啊!我可是一穷人,打劫也没钱。哼!”
那人不卑不亢可有点不服气,蒙挚也没有生气道:“你别害怕,我不打劫。我只是一个人很郁闷,想找个人说说话。你要没什么事,陪我说说话吧。”
那人嘿嘿笑了道:“你这人好可笑,你谁呀?你闷了就随便找人陪陪,别人的时间不值钱吗?我又不认识你,一边凉快去。谁有闲工夫陪你说话啊!走了。”那人转身又走了两步。
蒙挚道:“你,站住。说出我是谁吓死你,上赶着陪我聊天。”那个人身边有一棵小树,一抬手抓住了树枝子道:“哎呀呀,我可真的很胆小啊!更是怕黑,你说你是谁吧,我抓着树枝呢,至少不会吓趴下,快说你谁能大成什么样啊?”
蒙挚看看那人,哭笑不得。说是怕吧,嘴尖舌利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说不怕把,还真就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树枝子。蒙挚道:“你也别害怕,我又不是老虎。我不吃人,我是蒙挚。”那人道:“蒙挚,”很惊慌的样子。蒙挚的大名也是上了琅琊榜的很排前的人。北征归来又御封了大元帅,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惧三分。
蒙挚道:“呵呵,怕了吧。”那人道:“什么玩意啊就怕了,你说的名字我有不认识。谁家的娃娃啊?没听说过怕什么。”蒙挚的鼻子一下子没有被气歪了。大声吼道:“金陵兵马大元帅蒙挚。你不认识?”
蒙挚一吼,那人抓着的小树一松手。树头子呼啦一下弹过来了,蒙挚一闪身险些没有被树枝子打着。如影随形,那人的影子随着树枝子过来了。蒙挚谁啊,大梁第一勇士,啪啪啪几招两人交织在一起。
蒙挚道高兴了,两人在山披上连过五十招不分胜负。蒙挚突然后退两步道:“住手,你是什么人?既然来到九宫山了,为什么不上台打雷?你的身手不拿第一,前十名绝对没问题,到时候可以去金陵,做我的副将如何?”
这人是谁啊?飞鹰。蒙挚报出名号,飞鹰不相信。蒙挚乃大量第一勇士,试身手是最快捷的办法。飞鹰抓着小树,本来就是要用小树打人。说害怕那是骗人。蒙挚要飞鹰去打擂台拿名次,回到金陵做大元帅的副将轻易而举的事。
飞鹰道:“不去,你说你是大元帅蒙挚,你可认识江左盟的人吗?”蒙挚心里想,这个人的思维够缜密啊!左江盟无端出事,也难怪人家不会相信人了。蒙挚道:“江左盟的宗主梅长苏,琅琊阁的少阁主蔺晨,都是我的好朋友。擂台下面的纪纲甄平,本帅都认识。本来也是想下去打招呼的,又怕有人会怀疑有私弊嫌疑。本帅毕竟是朝廷的人。蒙挚本人,绝无虚假。”
飞鹰拱手施礼道:“在下琅琊阁少阁主手下飞鹰,见过蒙大帅。”蒙挚高兴啊,随便找了一块大石头道:“来来来,快坐下我们聊聊。你们少阁主可不够意思啊,北疆梅岭一别,说好了我在金陵等他的。可让我等苦了。到现在我一直很郁闷,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少阁主临行说的话,意思就是不能牵扯上蒙挚。飞鹰不便多说。不说话也不行,飞鹰道:“少阁主很好,只是近来遇到了很多麻烦事。很忙罢了。大元帅的担心有道理,打雷期间还是不接触的好。对了,大元帅不在院子里,怎么会翻越高墙到后山来啊?”
蒙挚道:“在里面郁闷得要命,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无意走到了后墙哪里,有守卫的军士说后墙上有大门。说后墙上的大门很隐蔽,也很奇怪。如果你们在院子里出了事出不来,可以从后墙哪里的大门出来,记住,砍断两条很粗的绳索,整个的一面墙就会倒下,那就是大门。”
飞鹰站起来道:“多谢蒙大帅透露机密,江湖上的朋友都会感激不尽。在下还有事,先走了,后会有期。告辞。”蒙挚无意遇到了飞鹰,两人说说话,知道蔺晨挺好是一个好消息。能为朋友做点事蒙挚心里舒坦了很多,看着飞鹰离去,蒙挚原路返回了。
飞鹰并没有走远,蒙挚回去了。飞鹰摸到了后墙哪里,飞檐走壁进去了。飞鹰查看了绳索,摸清了方位,飞鹰把消息传给的顾青。
但愿不会出事,可万一出事有条后路总是有备无患。都问道了火药味,顾青指示把暗门的位置传达给自己人做好准备。一旦乱套,可自行逃离。
又是一天早晨,天高云淡很好的天气。擂台之上站着的可都是高手了。琅琊阁和江左盟的人没有上台,列战英和白昌杰可着急了。李大头站着一个位子不要紧,到时候关键人物上去几招就替换了,可药王谷的两个人必须打下去。白昌杰也有出错的时候,他只是料定了琅琊阁江左盟一定会争夺武林主尊盟主之位。
秦般若回到蔺晨身边,不像以前的话多了。蔺晨陪在秦般弱身边,可各地的消息频繁传来。蔺晨最多的时候就是站立窗前,默默地想事情。几天来,秦般弱的身体好多了。内心的伤痕无法抚平,但总是踏实多了。总算是清闲了一会,蔺晨问起了秦般弱在老河口的事。
蔺晨道:“小若,老河口怎么会发生突然的以外呢?你离开了老河口,夏冬就给我来信了。我派去的人没有接到你,你为什么改道去了金陵呢?去金陵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
几天来,蔺晨一直不想提起老河口。可事情已经出了,不搞明白,心里总是一个疙瘩。秦般若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夏冬给蔺晨的心中尊重了秦般若的请求说孩子夭折了。匪徒袭击田宅,有可能是冲着蔺晨去的。蔺晨又问起事情的原委,秦般若不想让蔺晨分心继续隐瞒事情。
秦般若道:“少阁主,本来也没想要改道去金陵。可在路上发现了西北狼的行踪,跟着他们走了一段。以外的发现了夏春,他们竟然是一伙人。之后不久,他们又分开了。夏春一个去了金陵。我是跟踪夏春去了金陵。”
蔺晨道:“夏春?夏春怎么会与西北狼搞在一起,他一定也去了老河口?”秦般若起身取下了随身带回来的一个小包袱,解开拿出来从夏春家盗取的信件复印件道:“少阁主你看看吧,这是飞鹰从夏春的家里盗出来的书信。夏春被重新启用,已经是皇帝的爪牙了。”
蔺晨翻阅着信件,有所怀疑,可信件口气出自朝廷无疑。蔺晨道:“收好这些信件,将来一定用得着。看来皇帝身边的人换的换了,变的变了。掩耳盗铃,也不是萧景琰的风格啊?现在琅琊阁江左盟都受到骚扰,信息也不是很灵通了。有一点我一直在找答案,皇帝为什么会横下心来重创琅琊阁呢?”
秦般若突然想起小梅的一个消息道:“少阁主,会不会与皇宫里逃跑的小太监有关系呢?”
蔺晨笑笑道:“你说小太监孙亮,他全村被杀鸡犬不留付之一炬了。之后还得到消息,小太监孙亮的人头都被割下来带走了。官府查案说是土匪所谓,这群人如此心狠手辣。可见事情的严重了,可小太监毕竟已经死了。小梅的玉佩也在那里,应该就是孙亮遇难了吧,目前没有任何线索头绪啊!”
秦般若道:“少阁主,小梅的消息有出入。说小太监孙亮是双胞胎,孙亮老家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呢。”
蔺晨感兴趣了,道:“小若,你是说有可能孙亮还活着。那孙亮知道什么呢?是皇上的隐私秘密吗?这个小太监可真是一个谜啊!等武林大会结束,追加人手重点调查孙亮一事。现在应该的武林大会进入高潮的时候了,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正如蔺晨所料,擂台上真见血要命了。马大元一组比比划划被忽略了,看客都没人多看一眼的兴趣了,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另外两个区域了。黔南二鬼飞上擂台,分别与司徒明杜柏顺交手。二鬼手持柳叶双刀,司徒明杜柏顺取单刀迎敌。
一战激战了半天,二鬼的确武功高强。直打的杜柏顺司徒明无法脱身,杜柏顺胳膊受伤。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司徒明腿上挨了一刀,皮肉被扎穿了。被打下擂台都吐血了,顾青带着药丸,给两人付下。老谷主也带着外伤药,两人没有生命危险。
甄平纪纲上台应战,没走上二十招也被打下擂台。二鬼耀武扬威咆哮擂台,扬言武林盟主志在必得。冷笑的不只是台下的武当门人和顾青,寒山顽皮也嗤之以鼻。药王谷江左盟受伤几人,抬到屋里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