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雄将龙敦召见之事,以及过程讲述了一遍。
管家听罢,沉吟一刻,说道:“主人哪,你得谨慎行事了,否则,将要大祸临头了。”
靳雄听罢,半信半疑,说道:“是不是太过大惊小怪了?”
管家幽幽的说道:“皇上郑重其事的召见你,而又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生活琐碎’,还单就问你的身体情况,那就是说,皇上已经不信任你了,现在,皇上已经将你的地位等同于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了,而且,还有一重意思就是警告你了,叫你做一些本分的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乱伸手了。”
靳雄听罢,尤是半信半疑,说道:“不至于那么严重吧?龙主说话,历来是直来直去的,不会跟我们打哑谜的。我得找人来再问问。”
靳雄又叫管家去请韩钰前来问计,韩钰也是龙敦的信臣,虽然他也没有具体的职衔,却已经暗中给龙敦出了很多妙计了,靳雄也知道,韩钰地位确实是举足轻重的。
管家费尽唇舌才将靳雄请到了府中,韩钰问道:“将军相请,不知有何要事?”
靳雄将龙敦召见自己之事大致说了一遍,韩钰想了想,说道:“皇上一般是不跟臣下打‘哑谜’的,不过,现在有呼啦罕的影响,皇上说话也就没有先前的直截了当了。”
韩钰说道:“皇上对你的子侄的一些越轨行为,已经有所不满了,你得约束一下了,否则,后半生实在是祸福难料的。”
龙敦对靳雄一番不经意的言语,立刻让靳雄寝食难安,如临深渊,龙敦命武信密切关注,却不予打扰。
武信收集了靳雄的日常表现,龙敦得报,武信说靳雄已经有所收敛,府中的艳姬、舞女,也已经被遣散了,家人外出也没有原先的跋扈和张扬了。
龙敦听罢,说道:“看来,呼啦罕所出的主意真不错,一个旁敲侧击,就将靳雄给镇住了,其余权贵也闻之束手,实在不错。”
武信说道:“靳雄有所收敛,倒是好消息,可是,他的子侄们却不见改观,还是那样的骄横跋扈,皇上是不是应该再给点警告?”
龙敦叹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哪!等等吧!希望他们不要滑得太远了。韩钰不是经常和靳雄走动吗?让他吹吹风,透透气,侧面给靳雄一点警告。”
武信说道:“皇上既有此意,我自下去安排了,不过,韩钰似乎对靳雄不是特别认同,叫他劝勉靳雄,靳雄未必接受,不管了,先试试看吧!”
韩钰得了武信的授意,主动给靳雄下了帖子,靳雄知道韩钰轻易不请客,也有些意外,不过,他也没有推辞,言谈之中,韩钰谈到了贵族子弟的一些不法之举,越轨之行,却也没有明白点出靳雄的子侄亲族。
靳雄听得韩钰所言,心中不快,竟然顾左右而言它了。韩钰见劝勉无效,只好如实跟武信说了,武信说:“规劝无效,且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