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敦听罢李辟、赵渊的简单汇报,他说道:“东、西匈奴,实乃我秦国隐患,必得寻机剿灭,剪除后患。”
赵渊说道:“东匈奴也只是表面臣服,实则时刻惦记着南下复仇呢,不过,苦拉毒不断的在北面骚扰,让乌拉毒也是头疼不已,乌拉毒日渐衰老,儿子却没一个成器的,苦拉毒虽然野心勃勃,却又无法撼动乌拉毒的根本。”
龙敦听罢,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必理会他们的内争,赵将军只要专心历练兵马即可,我们也可以趁机积蓄力量了。”
李辟说道:“西匈奴未曾遭到大损,实力已经与日剧增,大有南下与我秦军一决雌雄的野心。”
龙敦笑道:“准备好,盯紧了,别紧张,到时,我自有一劳永逸的妙计。”
北巡之时,龙敦又向呼啦罕咨询了许多东、西匈奴的用兵策略和作战习惯,就连东、西匈奴大军最隐秘的一些陈规陋习,呼啦罕都让龙敦知道了。
乌拉毒和苦拉毒知道呼啦罕在龙敦幕下听用,都恨得咬牙切齿,他们兄弟两很清楚,呼啦罕完全了解匈奴军队和匈奴王室的所有秘密,以及东、西匈奴那诡异多变的冬季风雪。
更为可气的是,呼啦罕竟然还做了太子师傅,教习龙虎呢。
乌拉毒也暗中以重金悬赏,派出了多路杀手,无论是下毒还是直接行刺,定要坚决除掉呼啦罕,最好能将呼啦罕活捉回去,让呼啦罕接受最为严厉的惩处,不能活捉,即便是死的呼啦罕,也价值万金之巨,而受聘的杀手形形色色,不同民族、不同身份、不同性别的都有,武信花了很大的力气,竟然也没有完全查清到底又多少杀手前来。
龙敦知道了呼啦罕的情况,很是关注,令庄鱼派出最精锐的武士,时刻不离的保护他。
呼啦罕只知道乌拉毒恨他,却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见随时有武士跟随,很有些不悦,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敢问龙主,你们中原有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素知龙主光明磊落,可是,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老有精干武士跟随在我的左右?”
龙敦笑道:“贤臣哪!你是觉得我不信任你?你想的太多了,我不是监视你,而是保护你,你知道你的脑袋值多少黄金吗?”
呼啦罕一听,大感惊愕,问道:“这我可不知道。”
武信接过话茬,说道:“乌拉毒出黄金五万两要你的活人,一万两黄金买你的尸体。”
呼啦罕一听,惊出一身冷汗,说道:“我竟然值那么多的黄金。”
武信又说:“想要谋刺、毒杀你的人很多,龙主只好对你严加保护了,护卫只是你看到的一部分而已,还有许多是你看不到的呢。”
龙敦笑道:“贤臣不用紧张,有武信在,一定能确保你的周全,有些死士已经被庄鱼抓获了,有些还没有露头,不得不防。”
呼啦罕笑道:“想不到,我呼啦罕,如今,也成了‘万金之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