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国师大人,我就说他看不出你是国师吧,你还不信。”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掩声而笑。
冉冉微微皱眉国师,他只是一介国师?并不是圣女国的统治着?
“年纪轻轻就如此的有所作为,实为人才之前眼神差了点,你难道没发现本国师的穿着并非圣上的衣着吗?”那国师慎怒。
“小人本以为能坐在大殿中央的只有圣上,却不料圣上如此看中国师,将此特权都允给了国师。”不卑不亢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国师心中也是微微一惊竟然如此有胆识:“既然你医术了得,那么陪本国师过来!若是你将她医好,本国师必定会赏你万两黄金”
冉冉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真是的来全不费功夫!这样就有借口在宫中多留些时日了!
“这二人是何人,你带进来的!”
“他是小人的表哥天生智障,不过被我医治之后就开始时好时坏,现在跟着我我也方便给他去根!”
凤墨离突然有种想杀死这女人的冲动!竟然又说他是智障!而冉冉却是心中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之是国师,那那个糊涂圣上哪里去了?
国师虽说有些质疑但是还是带着他们一行人往后宫的的方向走去。
这人还没踏进后宫,冉冉便敏锐的察觉,这后宫的气氛有些凝重,还有丝丝的药味飘散于空气中,看来这皇后的病属于旧疾,并且一定是很严重。
当他们来到一处华丽的宫殿门前时,屋里传来咳嗽声,这空气中除了有药味,还有些许腥味,冉冉的眉头皱了起来。
“国师,皇后的病至少有五年以上,这段时间可曾食用过什么药?”
国师听此,诧异的回头望着冉冉,眼里浮现希望之光:“公子当真是神医啊!一说即中。”
凤墨离挑挑眉,她会用药他是知道的,但是这还没见到人就能知晓病人的情形,未免也太厉害了一点。
冉冉的神色凝重了起来,皇后的病真的是很棘手的,她转角在一旁的石桌旁坐下:“国师,请将娘娘用的所有的药全部拿过来!”
国师虽然不解,但是命人去取,药材放于石桌上,冉冉拨了拨,眉头拧的更紧了,凤墨离在一旁看着,随手拿起一块药材掂了掂,“怎么了表弟,有什么不对吗。”
“暂时还没有发现。”冉冉的脸色微微变冷仔细的看着那些药材,国师沉了沉脸色,这种答案听在心里着实的不畅快!突然,冉冉无虑的向大殿的大门走去,见到她蹲了下去并且伸手要去的触碰……金色的光从旁边掠过,下一刻冉冉得手被握在另一只大手里面。
国师见此,心头闪过一丝怪异。
冉冉抽回手:“你干什么!”凤墨离霸道的重哼一声,将一副男性的手套套在他的手上,手套是滚金边的白绣手套,一看就是上等佳物,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手套不仅价值不菲,而且刀剑不入百毒不侵。
她以眼神扫过他的眼眸,顺便无声道谢,摘下墙角的一株绿草……凤墨离挑了挑眉,这绿草童替成绿色,看上去健康的很,草根却是黑色的。
他诧异的瞪了瞪眼,有些不敢置信。
国师上前一步,看到这现象时,也是惊讶不以:“这是怎么回事,草根为什么回事黑色的?”
她抬头,望向国师的双眼,哪知她却说,“我们进去看看娘娘。”国师没有动作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冉冉,“穆大夫,莫不是这草有毒是它害得皇后娘娘身患重疾?”
“现在断言还为之过早。”她转过头,对着凤墨离他们三个人说:“你们三个就别跟着进去了。”
凤墨离皱紧眉头一贯的霸道狂妄:“才过了几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他的话终结在冉冉那能冻死人的眼神之下,心里大为不爽,但还是妥协了,“我知道了。”不过他以眼回视,他的妥协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
就在她抬腿要进屋时,他想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又一把把人扯了回来,下一刻,她的眼睛以下被一块布遮住。
她伸手想扯掉,耳边却传来他威胁的声音:“敢扯下来试试!”他笨拙的在她脑后打着结看得出来这个动作他不常做。
冉冉不悦的回头,但看到他眼里的认真,便将手放下,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经过刚才她测毒一事,他联想屋中应该有毒气弥漫,人体五官都是脆弱的部位,易受气味感染,他这是防患于未然。
她不在挣扎,他便明白他是懂了自己的心思,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聪明的穆大夫,去吧!”
这种时候,其实他最想说的是,“我的女人”可惜这个女人不会允许的。
再一次的国师觉得这两个男人,真的很怪异,总觉得,哪里怪……却又想不出来。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一道冷光自眼底闪过,他的心情逐降,率先走了进去。
冉冉跟在其后,越往里面走,空气越加的沉闷,药味更是浓郁,腥味也是越来越重。
绕过大堂,走到内屋,偌大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大床,床的左右侧分别有两名丫鬟伺候着,冉冉走了过去,却不是去看床上的皇后,而是看那四名丫鬟。
“她们一直伺候着皇后吗?”国师扫了她们一眼:“没错,她们是娘娘的陪嫁丫鬟,自然是最贴心的。”
冉冉明白的点点头,锐厉的眼神扫过她们的眼睛,黄中带黑,精神看上去不措,实际上却是力不从心,
她心头猛然一惊,果然不错,她们也多多少少中了毒。
冉冉眼神更冷了:“皇上呢,不知国师能否让我见皇上一面?”
国师怔了怔:“皇上微服出寻,考察民情了,现在国内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本国师在打理,有什么事对我说就好!只是穆大夫,你不好好给皇后看病,却总顾忌其他是为何故?”
“娘娘并非染病而是中毒。”冉冉的一句话像个重量级的炸弹一样,国师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变得有些怪异更像是激动。
“怎么可能!皇后受尽皇上的宠爱,这后宫中更是只有一个女人,何人会如此大胆她又会与谁为敌受这份苦楚!”
冉冉冷眼看着他:“国师,现在一切不能轻易短言,眼下最重要的是娘娘的毒,若在不救治,恐怕命不久已。”
这话一落,便看到国师因为紧张而收缩的瞳孔,那种惊惧未免也太过一些,冉冉细心的将国师的反应收于眼底,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先将娘娘移出这个宫殿,另择良地居住,这圣宫中可有山水齐聚的地方?”
“是有一处,不过比较偏远,哪里有一片树林,树林中间有一所简陋的竹屋,屋子前有一条溪流,自西向东,故称为溪竹筑林。”
“很好。”冉冉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搬到哪里去吧!”
“这怎么行天气渐冷,搬去哪里的话,皇后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冉冉走到床头,撩起曼帐,铺鼻而来的腥臭味让她蹙起了眉头,放看到那张布满浓疮的脸时,还是吓了一跳,要比预想的还严重。
“她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严重!事不宜迟,现在就搬!”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眉头深锁,像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般,冉冉往后退呢一步:“另外,吩咐人煮好糙米汤薏仁汤,必须用柠檬水下去煮。”
国师还有疑问,可看到他说的如此果绝,便也只能先闭嘴,按照他说的去做。
才刚下宫殿台阶,一道霸道的身影掠过,冉冉的双臂被人扯住:“你进去的太久了!”冉冉将他拉到一旁,不多时几名宫人抬着轿子走了出来,国师尾随其后:“穆大夫,本国师先差人送你们到殿里休息,稍后我们再谈。”说罢未等冉冉回答,变匆忙离去。
“国师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真尽责啊!”齐眉发出感叹声,冉冉猛然抬头,国师的背影,看上去倒不像是关心反而是有点……焦急。
因为对方是皇后,所以他才如此着急吗?
带着一抹沉思,冉冉被凤墨离半推着走到国师为他们安排的宫殿。
突然间,她的脸被抬了起来一汪怒池映入眼底,不是凤墨离的眼睛还能是什么:“女人,你又埋头想着什么,刚才你进宫殿里瞧过那个皇后?她的情况怎么样,为什么你出来后,病情更严肃沉重了?”
他顿了顿:“女人,有什么想不明白了就说出来,那两个臭皮匠也能定个诸葛亮更何况还有本皇子在!”他口中的那两个臭皮匠,自然是指兰青和齐眉。
“我现在也是一团乱。”她摆摆手,要他别吵:“皇后最初应该受过内伤,毒是后来才被人灌进体内的。”
齐眉瞪了瞪眼:“听起来好复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