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B市在某一间豪华房间里,一名衣着时尚的美丽女子正慵懒地窝在一张软皮沙发里,摇晃着手中的一杯红酒,优雅地抿了一口,美目紧盯着面前的一台超大电视屏幕,里面正播放着一场现场直播新闻,某某考古学家在一座神秘古暮中挖出一枚诡异的紫色戒指,属性不明,材质不明,现在正放在台北博物馆展览。
“古暮中的诡异戒指?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本小姐对你产生兴趣了,所以你将会属于我雪魅的。”美丽女子红唇微勾,美目中射出一道精光。
这名美丽女子不是谁,正是享有世界“偷神”之名的雪魅,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过手;也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甚至于连“偷神”是男是女,人们也不得而知。
曾有不少被雪魅光顾过的巨商、富豪们在愤恨下曾花重金请过无数个有名杀手来追杀她,但每次都是有来无回,以至于见过雪魅真面目的人都成了孤魂野鬼。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请杀手来追杀她了。
台北的夜晚是美丽而又热闹的;一名穿着紫色背心、黑色超短裤的长发妖娆女子开着一台红色的法拉利从一幢豪华的别墅里冲了出来,此女子正是偷神雪魅。
雪魅将法拉利停放在博物馆的停车场;便踏步来博物馆的正门处,美目望着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博物馆,俏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嘿嘿,人越多越好。
雪魅原本出生于一个贩落的古武世家,在家族的遗愿下,自小便练武;15岁出来闯荡社会,至今都快有十年之久了。
她身上更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与生俱来带有奇特的异能:瞬移和隐身两大异能。这也导致了雪魅在世界的偷盗生涯得心应手,只要她想要的宝物,无论你保护如何精密,依然是手到擒来;“偷神”之名也是这样被世人叫出来的。
雪魅“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运用隐身异能将自己的身形隐藏于空气中,同时又运用瞬移异能眨眼间便出现在博物馆的大厅里;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也是游客最密集的时候,二十多名精壮的保安严谨地盯着大厅里的众游客。
不过雪魅对于这些人直接视他们为无物。无声地穿过人群,来到大厅最中央的、游客最多的巨大透明保险柜里。四名彪形大汉正在维持秩序,不准游客触摸或靠近保险柜,只准站在半米处观看;两名资深的解说员正在喋喋不休地向游客们解说着。
雪魅轻轻一跃,如无形的空气一样站在保险柜上面,垂眸望向脚下保险柜里面泛着诡异光芒的紫色戒指,心神一阵恍惚,突然一股难以说明的感觉涌向心间。这感觉好熟悉,像是遇见了失散多年的好友。
雪魅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利用疼痛将心中的诡异感觉迅速摒弃;之后调动身上的内力将之凝聚于右脚脚掌,随后用力猛地一剁,“砰”的一声巨响,坚硬如水晶的保险柜表面被破开了一个大窟窿,雪魅纤手往下面一探,一枚紫色戒指便出现在她掌心中,另一只手往后一扬,一张雪白的纸张被扬上了半空;这都是发生在电光火花之间,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雪魅已一个瞬移出了博物馆。
“啊,戒指不见了……”女解说员最先反应过来,顿时尖叫了起来。刹时间整个大厅里的游客如炸开了锅便乱作一团,警笛声大鸣。
这时一张雪白的纸张轻飘飘地飘落了下来,望见纸张上的两个红色大字,刹那间全场死寂。
“偷神”!巨商富豪们的恶梦啊。而这时的罪魁祸首雪魅已悠然地坐在自己的法拉利跑车里,将紫色戒指往自己手指上一套,便启动法拉利扬长而去。回到别墅,雪魅窝在软皮沙发里,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紫色戒指,它现在看起来很普通,远没有当时第一眼的诡异感觉,上面雕刻着一些古怪的花朵,七个花瓣,七种颜色,金绿蓝红黄青紫,不仔细看,是很难看得出来的。
“不管你是神奇的戒指也好,普通戒指也好,总之现在是属于我雪魅的了。”雪魅自言自语地说道;将紫色戒指往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一套,不大不小,刚刚好,仿佛原本就属于她的。
雪魅满意地点了点头,踢掉高跟鞋,赤着脚便走进了浴室。她并没有发现注意到紫色戒指一闪而逝的诡异紫光。
沐浴完,雪魅便觉得自己现在出奇的疲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很快便沉睡过去了。
梦中:雪魅梦到自己用刀削苹果,一不小心削在自己的手腕上,感觉很痛。想到这里,雪魅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她吃苹果从来不削皮的。不过这疼痛怎么会如此真实呢?
“呀。”雪魅猛地惊醒过来,在这漆黑的房间里,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正插在她床头旁边的书桌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清幽的冷光。
这把匕首,雪魅对它可谓是最熟悉;梦幻神匕,杀人不沾血;是她一岁生日抓周所得,伴了她二十多年了,她视它为宝,从不用它杀人;因为它是神圣的,它是美丽的,所以她舍不得让它沾些毫的血腥。
美目望向自己的左腕,一道醒目的刀口子映入眼帘,殷红的鲜血缓缓往外流,沿着手背形成一条血线被紫色戒指诡异地吸收了。
很快,雪魅就渐渐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气血流逝得越来越快,人也变得越来越虚弱;她口不能讲、身不能动,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鲜血一点点地被紫色戒指吸收。
世上最悲剧的死亡也不过是如此。而更可悲的是:这罪魁祸首是自己亲手偷回来的,帮凶还是自己从小视为珍宝的匕首。
不知过了多久,雪魅美丽的瞳孔已涣散,轻微的心跳已停止;叱咤地球近十年的一代绝色偷神就这样悲剧地陨落了。
就在这时,突然,“嗡”的一声轻响,紫色戒指从雪魅的手指上自动脱落,迸发出耀眼的紫光,漂浮在雪魅的尸体上面,将雪魅即将飘离的灵魂吸入了它体内,连插在书桌上的梦幻神匕也一并没入了它体内。
接着,紫色戒指化作一道紫色流光破窗而出,划向遥远的天际。而房间里雪魅的尸体也随着紫色戒指的离去,瞬间化作星光点点消散于空气中。
人的生命就是这样,一切回到了最原点,尘归尘,土归土,不复存也。
某位天文学家正用天文望远镜在自家十八层楼顶观察星文现象,恰好看到紫色戒指化成的紫色流光划过天际,他觉得甚是奇异,便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第二天这一现象便上了台北市的头条新闻,X年X日X位天文学家在深夜1时23分05秒看到一颗紫色流星划过天际,并拍有照片为证。
这一奇异现象顿时引来无数专家的舆论;有的人说天降紫星,大吉之兆,将出奇才。有的人说,紫色流星也只不过是太阳陨下的一颗变色陨石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也有人说天降紫星,是世界末日将至之兆。甚至有人说,那不是流星,是外星人的飞碟……等等各式各样的舆论都有,谁也没有意料到这是一枚神奇戒指飞离地球所产生的现象。
一名病危的老相星听到自己的儿孙正在议论关于天降紫星的话题,突然插嘴大笑道:“天降紫戒,偷神陨,圣神归。”说完便撒手辞世了。
这名老相星是世界最著名的预言家,他所预言的事情无一不准;于是这名老相星临死前所说的话,被有心人发表到了网上。就这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最后在多年后,偷神自从在偷了紫色戒指之后,的确再也没有出现过,人们才彻底相信了老相星在临死前的预言;当然这是后话了,这就不多说了。当雪魅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像被谁狠狠地捆了一巴掌似的,她皱了皱眉,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嚣张放大的脸;正当她在怔忡间,又是“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打得雪魅眼冒金星,不过她也总算回过神来了,难怪她觉得脸上疼痛,原来是眼前这嚣张的家伙打的。
雪魅微眯着眼,眼里透露出冷洌的寒光,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打过脸,现在近乎麻木的疼痛,让她明白眼前这个家伙不止打了她一巴掌两巴掌这么简单。
身为偷神的骄傲,雪魅已经给眼前这个嚣张家伙判了死刑;她雪魅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人,有仇必报,这是她的原则。
朱文才还不知道躺在自己脚下的废物已经换了一个人了,所以他依然很嚣张。
“废物就是废物,才打了几巴掌便滩成这样,哼,本少爷打你是看得起你。”朱文才很不屑地说道,顺带还吐了一口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欺负这废物就会特别开心,或许是因为这废物的心性吧,明明是不能修炼的废物,却偏偏心性坚韧得可怕,每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不哼一声。他越是这样,朱文才便越喜欢折磨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你、该、死!”雪魅从地上一跃而起,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朱文才,声音阴沉得可怕。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一点一点地逼向朱文才,浓烈的杀气一点一点地摧毁他的心房。
才片刻间,朱文才就已脸色发白,冷汗狂冒,双腿簌簌发抖,胯下更有一滩可疑的水渍,竟然吓得流马尿,刚刚的威风到那里去了;雪魅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既贪生怕死、而又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不要说种纨绔少爷了,就连他身后的两名带刀侍卫也被雪魅突然发出的气势骇住了,好恐的气势,连家主也没有这样的气势,好可怕的杀气,没有经过百人斩,千人斩是不可能拥有的。
“摧心掌。”雪魅一个瞬移贴近朱文才,凝聚内力,一掌拍出,“砰”的一声响起民,朱文才应声而倒,双目睁大,胸前的衣衫尽数裂开,一个红紫色的掌印赫然出现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