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克经过夏燚的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告诉她事情的最终发展结果。
“夏夏,我不用娶严艾薇,报纸上面是乱写的!”罗克摇着夏燚的肩膀比自己今天结婚还要高兴。
夏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罗克,你不要这样,你和严艾薇结婚才是正确的选择,这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结果不是吗?”
“难道你希望我和她结婚吗?”
“罗克,这些都不是重点,你想过我们的感情吗?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的感情一点也不稳固吗?我们的感情经不起外界的一点儿打击,我们缺少的是信任,如果恋人间缺少信任的话,你觉得感情还能长久吗?”
夏燚的话无疑说道了罗克的心上。
他们的感情好像真的经不起别人的一点儿打击,自己上次只是看到了夏燚和李霈乾在一起吃饭就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自己真是个混蛋。
“对不起!”
“罗克,这不是对不起的问题,这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所以,你和严艾薇的结合才是大家最愿意看见的,不是吗?门当户对!”
罗克仔细回想着两个人之前的记忆片段,夏燚的最后四个字让他一瞬间掉进冰窖。
门当户对,对啊!他和严艾薇真的是门当户对!
还一个门当户对。
“可是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
“我每次要准备彻底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你就消失了就不见了,我没有勇气了,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次会被在哪里扔下,罗克,我赌不起了,我真的赌不起了!”
夏燚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罗克心疼的吻上了夏燚的眼睛,一批冰凉。
泪水肆意的留下,罗克吻上了夏燚的唇,多少次午夜梦回希望自己就这样吻上她的唇。
夏燚闭着眼睛感受着这最后的温柔,就允许自己最后再放肆一次,过了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再是自己的了。
过了今天,他是别人的夫,过了今天,他是别人的人。
夏燚的手换上罗克的腰,这个吻里面没有任何的意思。
只有两个人的最后的感情宣泄一样,感受着彼此最后的感情温度。
幸好这条街上的人不多,这家店平时也不是有很多人光顾。
两个人在这条没人的街上进行着如同仪式一样的亲吻。
夏燚颓然推开罗克,“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罗克还没有从刚刚的吻里面回过神来。
“嗯?”
“我说,”夏燚的心里滴血一样的疼,“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你要和别人结婚了!”
“我之前需要娶严艾薇是因为和严氏达成了协议,现在森憬不在需要严氏的注资,所以协议肯定也就不用算数了!”
“可是,你已经和严艾薇上过床了!”在夏燚的心里,这件事是无论如何的跨不过去的一道坎。
那些照片像是在他们的感情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夏燚,那次是我喝醉了,我根本没有意识!”
“可是毕竟是发生了,如果我们就这样在一起,那严艾薇怎么办?”
“她?有她什么事情?”
“你和她上过床了,她还是个女孩子,你如果不娶她的话,那么大的报道都发出去了,你是准备让她沦为整个黎市的笑柄吗?”
夏燚在他们的感情中永远扮演的是理智的那一个,甚至有时候让罗克觉得这个女孩理智的可怕。
“你觉得严氏会放任你这样做吗?”
罗克看着严艾薇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夏夏,我们要不也离开好不好?”
“罗克,我特别感谢你带给我一场这么美好的恋爱,拥有过我就觉得足够了。”夏燚最后抱了抱罗克。
潇洒的转身。
“夏燚……”
夏燚的转身是那样的决绝,她背后的泪水撒了一路。
对不起,我爱你。
罗克眼睁睁的看着夏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挽留,他爱她,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爱她。
才会让她在这样一场爱情里面遍体鳞伤。
夏燚,为什么?
夏燚,对不起,我爱你。
夏燚,请你相信我,我一定能给你最好的未来。
如果说解决好夏燚最介意的事情那肯定要把严艾薇的事情搞定。
现在森憬已经拿到了司徒宇翎的注资,只不过卡在了严氏这一关。
司徒安一直是个不错的谈判高手,即使他是个孩子,也不能否决这一点。
所以去找严艾风的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司徒安去最好。
司徒安在这个问题上也纠结了好久,他是去呢?他是去呢?还是去呢?
严艾风可不是个好缠的角色,要知道上次的股票就是他懂得手。
说不定最终目的就是让罗克娶严艾薇,这么一来,罗克就属于赶鸭子上架了,而且森憬没有别的选择,说不定还会感谢严氏的雪中送炭。
在商场上,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司徒安和严艾风约在一家很古朴的茶馆,司徒安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们都爱和茶,明明那么苦,有什么好喝的。
他拿起手里的奶瓶往嘴里塞。
严艾风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一个奶娃娃正把奶瓶塞进嘴里,而且满是享受的表情。
“安安?”
司徒安和奶粉的最高境界就是可以再开会的时候当着百十来号的人面喝奶,所以严艾风这么叫他一声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等司徒安终于喝饱了,才心满意足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
“不好意思,严伯伯,我太饿了,你不会介意我没有礼貌吧!”
“哪里,说起来,我比你父亲还要年长一点,我怎么会介意一个小孩子呢?”严艾风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如果说他是一只笑面虎的话一点也没说错,过犹不及。
“严伯伯,您知道我约您来这里什么事情吗?”
“我听说我们严氏给森憬转过去的那笔钱被退回来了?”严艾风没有看司徒安,只是注意着茶水上面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