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找她?”
司徒安转过头来,“没有必要了吧!而且你不是也没去找吗?”
“我刚刚知道她没死的时候也是特别震惊的,尤其是她还在这次犯罪团里面!”
“有些事情,总要失去面对的,阿雷,我们都尽力了!”
司徒安拿过酒瓶又往黄磊的杯子里蓄满。
以前司徒安,黄磊,白小诺是一起的玩伴,只不过有两个超智商的小伙伴保驾护航,总会惹起其他人的不高兴的。
所以周围的人老是趁着他们两个人不在的时候欺负白小诺。
也是因为这样,两个人对投在白小诺身上的感情更多了。
白小诺也如同所有的小姑娘一样,每天无忧无虑的跟在两个人后面混吃混喝。
但是后来因为白小诺的父母要接她出国,所有三个人就断了联系。
而且,在当天白小诺乘坐的飞机坠毁了,两个少年那一段日子每天都在祈福,包括每天去白小诺那个没有人住的家门口每天等着。
最后这件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对当年那个小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
只不过,有些事情终究是会改变的。
“你有没有想过,噩梦也有争锋相对的一天,在不同的阵营!”黄磊把杯子里的所有酒精都倒进了喉咙。
“小诺还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很多事情是需要我们帮她的!”司徒安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夜色已经暗下去了,下面的人们都沉迷在这个灯红酒绿的时间里。
在这个昏暗的世界里,人们充分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在第二天来临之后,又衣冠楚楚的去面对另外一番景色。
“明天见!”黄磊把杯子放下就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第二天天还没亮司徒安就带着炙兮悄悄潜入轩逸。
凌晨三点钟,这个时候是人的精神最差的时候。
司徒安需要找到他们贩卖人口和毒品的证据,不过这只老狐狸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司徒安首先把目标锁定在楼的顶层,那里有罗斯的起居室,所以说不定会有蛛丝马迹。
整个楼道里面都是闭路电视,所以司徒安和炙兮不得不从外面进入。
那么现在到达楼顶又是个问题。
稍有不对就会掉下来就会粉身碎骨吧!毕竟这可是三十层的建筑。
两个人从轩逸旁边的一座建筑物入手,毕竟这边进入比那边要容易一些。
而且两栋楼基本是差不多高的。
只不过,两栋楼之间的平行距离是三米,而且下面的风声也叫嚣着。
司徒安看着楼对面。
“小少爷,要不我一个人过去就好了!”
“不用!”司徒安说着就把绳索缠在自己的腰上。
这样的距离对于炙兮来说是没问题的,对于司徒安来说,理论上是没问题的,可是在实践上就不一定了。
司徒安站在楼顶上面定了定神,“里面的东西太难找,一个过去根本不能在有效的时间赶回来!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们硬碰硬!”
司徒安往后跑了一段距离用以助跑。
反正这些年不就是这样的吗!
司徒安心一横就跃了出去。
月亮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司徒安的身影在空中像是午夜的精灵一样。
随着风声飘过,司徒安稳稳的落在了轩逸的楼顶上。
炙兮紧跟着过来。
“我先下去!”
炙兮点了点头。
虽然炙兮比较擅长这种工作,但是在严谨这种问题上还是比不上司徒安的。
司徒安顺着绳子缓缓落下去,在罗斯的办公室的玻璃上打开一个口。
掉下来的玻璃被司徒安稳稳的接在手里。
然后身子一缩就跳了进去。
在司徒安放出安全的信息之后,炙兮才跳了进来。
罗斯的办公室大的不一般,估计整个三十层都打通用来做办公室了。
司徒安和炙兮分头行事。
昏暗的灯光在房间里面一闪一闪,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什么起色。
无奈之下,司徒安只好决定把范围扩大,万一证据不是被藏在最近身的地方呢?
果然被派出去的炙兮很快有了回应。
“小少爷,二十八层,302!往右!”
司徒安猫着腰从窗户爬下去,幸好只是两层而已。
司徒安刚到二十八层就听到炙兮在旁边打口哨。
司徒安靠着绳子上的力量,把自己晃了进去。
炙兮把一份文件一样的东西递给司徒安。
“果然是真的,白天的时候看着罗斯还一脸不像的样子。”
“小少爷,你看下面的签名!”炙兮小声提醒。
“罗素洛林”四个字映入司徒安的眼帘。
“罗斯的弟弟?”
“对!”
炙兮的话音刚落,这个房间的灯光就突然亮了起来。
晃如白昼的灯光让两个人瞬间抬起手。
“司徒先生可真是勇气可嘉啊!这可是二十八楼!”有人拍着手应声出现。
司徒安拿下手来,“罗素?”
“司徒先生,你好好和我哥谈你的生意就好,何必过多的干涉,毕竟这样对谁都不利吧!”
“看来是承认了!”
“承不承认的有什么关系,司徒先生,你现在插翅都难逃,你还是先考虑考虑你自己的安慰吧!”
“我插翅难逃?罗素,你想的是不是太多了?你是不是忘记我怎么进来的了?”
这时候一个人影闪进来,“已经搞定了!”
“我当然知道你怎么进来的!你现在看看外面你还出的去吗?”
炙兮慌忙从刚进来的入口一看,果然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
“小少爷……”
炙兮还没说完话就被司徒安抬起来的手打断。
“小诺,好久不见!”
白小诺就是刚刚闪进来的那个人影,“好久不见,司徒安!”
“你们还认识?”罗素颇为好奇的看了看白小诺。
“一位古人,无关紧要!”
司徒安保证白小诺说无关紧要的时候心里面绝对有什么地方好像被人撕掉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