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刁保乐眼睛都突出来了:“你在哪里?怎么回事?”
阿布也听到了,便对他说:“赶紧去吧,这里有我们呢,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来。”
刁保乐心里也着急,于是便说道:“好,我去去就来。”
说完刁保乐将灵力运在脚下一边朝着市区跑去一边拿着电话说道:“你在哪里?”
“我……我在家里,你快来啊!!”任雪说道。
刁保乐一听再也没办法正常的思考了,特么的谁在动任雪,他今天就弄死这孙子!!
不一会儿,刁保乐便赶到了任雪的家里,门没锁,里面黑得很,他轻轻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块灵力残留的莹绿色的斑痕,那么巨大那么刺眼,刁保乐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屏住呼吸,往前走去,每一步都能看到残留下来的莹绿色的灵力光芒,他甚至不敢开灯,怕看到任雪变成了跟那些女孩儿一样的蓝色干尸,他希望任雪好好的,还在房间里。
这时候一个人影从他身边闪过。他第一反应是一道灵力用力砸了过去。
那人轻易的躲开了,然后朝着窗外急速跑去,刁保乐没有心思去追,只想快点看看任雪怎么样了。
于是便往房间里去,整个房间全部是一片绿色的莹光,像城皇庙和小平房里面的情形是一样的,他不敢看,喉头里像是堵什么东西一样的难受,眼睛发酸,双手的拳头紧紧攥着,是他错了,如果不去跟任雪发脾气那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刁保乐停在了房间门口,大口大品的呼吸,他知道迟早是要面对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接下来他都必须面对这个。
手撑着门框,他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人生第一次这么的胆小,这么的无助。
他走进房间里面,这时候突然间墙角飞出来一件东西,长条形的,他下意识的用灵力砸去,那东西躲开了,然后又迅速的朝他攻击过来,这很像是一条人的胳膊,但又没见到身体。
他又是一道灵力砸了下去,那条东西又躲开了,但是这次似乎后面被他砸中了一下,并且有点难受。
“你这个无知人类。”
刁保乐心脏猛的一跳,这是……
“你这个无知人类,绝不会是我阿丹斯的对手的。”
那声音很怪,刁保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听到第二句时他突然间反应过来了:“蛇语!!”
他心里疑惑着,并不是吸血鬼,而是一条蛇?!
刁保乐手头的灵力拼命的朝那蛇砸去,他闭上眼睛,将附近的灵力聚集到他身上来,让他慢慢的充沛起来,虽然没有白衣那么牛逼,但他这次聚集的灵力已经能够有细的电线那么粗了,很快他也充沛起来,朝那蛇砸过去的力度也变得大了起来,那蛇泛着绿色的光,他朝着刁保乐用蛇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去,但都被刁保乐轻易的躲开了。
这时候,这蛇才突然间说:“无知人类,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不过你蛇爷不陪你玩了!!哈哈哈哈。”
这时候他猛的加速,朝着刁保乐一头撞去,刁保乐一闪,而这蛇便趁势逃出了房间,向窗户飞了过去。
这是一条会飞的蛇?!
刁保乐追到一半便看到它从穿户外迅速的飞离了。
蛇飞出去后便消失在了夜空里,刁保乐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冲进房间里,寻找着任雪的尸体,他心里一面说着不要,可是理智却一次一次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他末必承受得住。
“保乐……”一声极细的声音从床头柜和衣柜中间的缝隙中传了出来。
刁保乐愣住了,他不敢回头,怕自己刚刚听到的是幻觉:“保乐……”
又是一声,刁保乐迅速的转过头来,看到任雪就这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惨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在这月光下,刁保乐甚至觉得她的肤色都有些白得发蓝了,看来她吓得不轻。
不过还好,她还活着,活着就比什么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
“保乐,是你吗?”
刁保乐还愣在那里,听到任雪的声音后冲了过去,一把拧开了床头灯,将任雪揽进怀里:“小雪,你没事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时候任雪才发现真的是刁保乐,她伸手抱紧了刁保乐,也哭了起来。
“保乐,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她哭得极惨,整个房子估计都能听到她的哭声,但是刁保乐没有阻止,任由她发泻,因为刚刚的经历实在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能够受得住的。
任雪哭了很久,一直咬着刁保乐的肩膀,她抽畜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刁保乐好容易将她安抚好了,才将她带出房间,让她坐到沙发上。
“你看清了吗?是什么样的人攻击你?”
“没有……家……家里很暗……我只知道她头发很长。”任雪说道。
“头发很长?”刁保乐记得阿布说过,吸血鬼是一个有着一头长长金发的女人。
看来这吸血鬼已经来过这里了,那时候跟他遭遇的应该就早那只吸血鬼,他好像记得确实是一头长发。
“别怕,别怕,我在这里了。”刁保乐紧紧搂着还是不停的抽泣的任雪。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是阿布打来的,刁保乐接起电话来,听到是阿布的声音,她用唇语秘术跟刁保乐说道:“这边怎么样了?”
“是那吸血鬼来过了,她身边还有一条会飞的蛇,极恐怖,有成年壮汉的胳膊那么粗,这里留下了许多魔气,她没事,还好我来得及时。”
刁保乐快速的讲这里的情况一一复述了一次。
“哦,这样吗?那你现在能过来吗?她回来了,我们正在监视她。”阿布说道。
刁保乐沉吟了一下说道:“好,我这就过来。”
任雪听到了电话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要求刁保乐过去,她突然间心头便非常的不高兴,但表面上却没有做出来,只是紧紧扯着刁保乐的衣角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