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真美,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人儿,心中思绪万千,该怎么继续刚刚的场景呢。根据她刚才的表现,她并不喜欢我。明明不喜欢,为何又不能在拖下去了,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月儿就快落下了。畏畏缩缩不是汉子,我心一横,身体慢慢向残梦靠过去。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声是那么明显,伴随着我慢慢的接近,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
用手微微触碰她柔软的手背,明显的看到她动了下,随后把头别过一边。可她的手还是没有离开原来的位置。有戏,心中这样想着。
小心翼翼的用食指和中指在她手背上慢慢移动,于她拇指和食指缝隙中停下。
接下来,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紧张的时候,心跳的厉害。慢慢勾住她那冰冷的手指。
残梦没有明显的抗拒,在勾住她手指的时候,一双厚实的大手盖了上去。冰凉,柔软,润滑。这种感觉真好。
好温暖的手,带着点粗糙。心跳好快,脸热呼呼的,这难道是害羞吗。残梦抬头看着天空喃到。
接下来应该粗暴的把她拉到怀里,好好呵护,然后一切像电视剧剧情演的一样。一觉到天明。
嘿嘿,脑子里面已经勾画好下来的美好画面了。抓紧她的小手,用力一拉。
哈哈哈,心里的笑声快破口而出的时候,才发现残梦转过头怪异的看着我。她竟然没往我怀里倒。突然发现世界那么黑暗,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眼神表露出,你拉我干嘛。
到这时候,语言已经没有任何作用。我发挥了这具身体极限的速度,嘴巴对着嘴巴,一把向残梦扑去。
紧接着,紧接着她周身亮起一层白光,把我阻挡在外。啊啊啊,心中那个暗黑,那个失望,那个已经无法用文字表达的憋屈。
顿时,我大吼一声,“把光弄掉,我们继续”。
不知是我大吼吓到了她,还是她自己撤掉的。抱住她了,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抱住一块千年寒冰。冷,冷入心扉。不是身体的冷,冷的是她的心,就像死了一样,无法感受到一点点温度。
这冷打断了我的计划,打断了满身热血,撕裂我刚刚建立起的信心。
你要干嘛。毫无情感的声音在我左耳响起。
我,我,我个毛啊我。流氓的思想再次感染我。“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和我出来,从村里那位老爷爷说的故事里,我会像那条生物一样保护着你,就算牺牲自己”。顿时感觉自己牛B无比。在地球经常用类似的誓言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是不遵守誓言,而是找不到另我遵守誓言的人。
耳边响起依旧冷漠的声音,“凭什么相信你”。微微的风吹着我的耳朵,痒痒的。
“要是你不相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信誓旦旦的说到。
残梦轻轻的推开我,目光朝擦在一旁的魂看去。意思很明显。
买噶的,这个世界不同啊。反应过来才知道说错话。不过我也不是吓吓就痿的人,利索站起身,拿过魂,看着它刀身上干枯的血迹。接下来让它来证明我。证明我还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远方的家人哪,孩儿不孝,希望有来世,到时在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残梦的眼神依旧冰冷无比,默默的注视着我。这女子真没一点同情心吗。
不管了,我猜她应该会阻止我,闭上眼,拿着魂往胸口一捅。
咳咳,痛,无法形容的痛。鲜血顺着刀身流淌,跌落在草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回荡在我脑海。这一刻我知道我犯贱了。
魂散发着红芒,轻微颤抖着,似乎天荒的鲜血另它产生的变异。
夜归于寂静,此时的女子微微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会想到天荒真的要掏出心。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不相信会有一个男子会为了一个女子而牺牲自己。天荒颠覆了她,此时她的心乱了,慌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天荒已经微微颤抖。
啊,他要死了吗,残梦回过神来。咻的一下来到天荒身边,急忙拿出各种丹药。不要命的往天荒嘴里塞。
接着扶起天荒,莲指闪电般的在天荒身上点去。心里呼到,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成了千古罪人,千万别死。刚刚真不该这样做,我不是有意的,你要是能醒过来我什么都听你的。慌张的心,眼角泛着点点泪花。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在没人注意到的一个角落,魂散发出的红芒已经微弱至极。能看见周围一种无形的气息正缓缓朝魂汇集而来。另它看起来妖异无比,冰冷的光芒刺激着每个注视它的人。若注视得久了,则会有种荒诞的感觉,似乎那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头魔鬼,正用阴冷的目光和自己对视。
月亮渐渐消失,太阳微微爬上山头。树林里潮湿一片,似等待着太阳的亲吻,使它们在融化时,回归太阳的怀抱。
在一片比较空旷的草地上,有一大片狼,确切的说是尸体。残肢碎骨洒满那片草地。向过往的路人诉说着当时惨烈的情景。而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若有人在此,则会认为他们一定是和狼群厮杀,于体力流失过多而致死。
走进一看,却不同。此男子躺在女子腹上,从他胸前微微露出的伤口看来那应该是刀伤。而女子的面部苍白得吓人,眉宇间皱成一团。似内心有无法诉说的担忧。
日落西山,草丛上的两人似乎没有苏醒的迹象。而血腥的气息另周边的野兽不敢靠近,在得意安生静躺。
距离此处西方几十里外的地方有一群商队,几架马车飞奔行驶。车队后插着一面旗帜,旗帜上只有一个字,成。车内传出苍老夹着溺爱的声音,“元媛,不是说叫你不要来了吗,我们商会要从西方的啪达帝国横穿埋人山脉到东方的亚雷帝国。现在才刚刚上路你就受不了了,这还怎么去,要不现在叫人送你回去?”。
“不,我才不要回去呢,在家里好生无聊,现在好不容易能出来一次,就算累死本小姐,我也不回去”。车内一十五六岁的女孩说到。看她一下揉揉这柔柔那就知道这女孩没出过远门。听她说话的口气也一定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孩子。
老者无奈的看着小女孩,摇了摇头。透过车窗向天外看去,看来人类这几年要发生大事,族里好久没做出这种决定了。
看他们行走的路线,若不出偏差。则会撞上天荒他们。
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看这样子似乎在酝酿一场倾盆大雨。马车停了下来,而那对青年男女似乎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