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不对啊!”
萧启慈拍了拍脑门,虽然他也是很欢愉于猎刺和咫尺游身步是高等武技,但是想想格蕾丝之前的话,又不得不提出了质疑,“虽然亚尔佛列德有个牛B的长亲,他能获取完整的武技秘籍我也能理解;但你不是说为了防止高等武技不流失出去,是分期换取的么?难道你们梵卓族就不怕别人杀了亚尔佛列德,而获得两套完整的高等武技秘籍么?”
“二少爷,倒是我说的有些笼统了……”听到萧启慈的疑惑,格蕾丝想了想,才接着说:“我们血族的起源要追溯到万万年之前,相传真正的第一代血族是亚当和夏娃的孩子该隐。”
“而现在在血族所有氏族中,担任绝对领导权的只有上古者,差不多也就是第三代,他们经过千万年的修炼,慢慢晋升为一阶,一阶三代的血族比起一阶一代的,实力也是只高不低的!”
“至于那些真正的一代、二代的古老血族,我们别说见过了,就连听过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些最古老的血族要么在各个氏族最隐秘的地方进入了休眠期,要么已经达到神阶圣阶,反正不管怎样,这些存在都是我们不能去想象的,或许只有到了各自氏族真正面对灭族之灾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吧。”
“不说那些传说级的存在,就亚尔佛列德的长亲而言,在梵卓族可是正儿八经的纯银三阶,这个等阶的血族在我们眼里,完完全全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你说,其他氏族的血族,究竟有几个有胆子去算计一个‘神’的子嗣?”
“毫不夸张的说,一个纯银三阶的血族发起疯来,足以让一个氏族元气大伤!如此一来,还有谁会傻到去对付八阶的亚尔佛列德?也就是说,只要他的长亲不死,那么就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格蕾丝还没开口解释,许默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一双狭长的眼睛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哦?你说没有人会有胆子去算计一个‘神’的子嗣,那,我们呢?我们这……”
许默本想说“我们这应该算是算计了一个神的子嗣吧”,但是一不小心瞥到亚尔佛列德萎顿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身体,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去!这哪里是什么算计,分明是置他于死地的精心布置嘛……”
“大少爷,你说的不错。”格蕾丝看到许默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感觉浑身有些不自然起来,正因为她明白许默的心思,所以才有些慌乱,“虽然这亚尔佛列德的长亲是纯银三阶的血族不假,在氏族也的确算得上是一把一的好手;但是大少爷你别忘了,咱们可是在华夏!”
“我们血族对古老的华夏总是抱着莫名的敬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可能是一些强大的存在之间的一种约定吧,反正高阶的血族就从来没有进入过华夏,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氏族不允许!”
“氏族一直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说是曾经有一个上古者游历到华夏,因为和这里的一个修炼者抢夺宝物,而不惜大打出手,可是最后的结局却是上古者身死,所以对于华夏,一些高阶血族都是敬而远之的……”
“因此,我才打算将亚尔佛列德一行人斩尽杀绝,毕竟……毕竟有他的存在,对大少爷以后的发展是一道枷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他狠狠咬上一口……”
坦白说许默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你说无缘无故被梵卓族追杀,这也就罢了,毕竟来的都是一些小猫小狗,就算比自己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但是如今将人家纯银三阶的子嗣给打的猪狗不如,那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八阶,七阶,甚至六阶的血族,许默都可以不在乎,大不了拼个两败俱伤;但那纯银三阶的,就不由得他不在乎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人家纯银三阶的血族一根小拇指戳下来,估计都能轻而易举碾死他!
如果让他知道这亚尔佛列德有个如此牛B的老爹的话,他绝对不会跑到这里来血洗人家满门,虽然得到两套完整的高等武技修炼秘籍让他心花怒放,但是想想彻底得罪里一个纯银三阶的血族,还真是有些得不偿失呢。
“格蕾丝啊格蕾丝,你说究竟让我怎么处置你呢?你明明知道亚尔佛列德的长亲是纯银三阶,却还忽悠我们过来和他不死不休,真是……”许默双手已经紧紧握住了骨匕,他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将格蕾丝给杀了。
“对啊,格蕾丝,你信不信小爷一个念头就让你爆体而亡!”萧启慈也算是听懂了格蕾丝话里的意思,顿时也有些抓狂,纯银三阶啊,自己一方最高战力也就是九阶高等的许默,和纯银三阶比起来相差六阶十八等,这……这……这还真是自取灭亡啊……
“两位少爷,有血契的存在,难道你们还怕我在中间使坏么?”格蕾丝牵强的笑了笑,才张嘴解释道:“虽然亚尔佛列德的长亲很强大,但是我们的优势就是他不敢来华夏,既然如此,这块放在大门口的肥肉咱们不吃白不吃。”
许默依旧眯着眼睛,抠了抠胸膛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道:“哦?嘿嘿嘿……格蕾丝,我们暂且先不管你的用意,但是你给小爷听清楚了,如果你再算计我们一次,就自个儿跑到太阳底下了断吧,省的我们动手!”
虽然许默很想杀了格蕾丝,毕竟这个女人的心思有些不可揣摩;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已经得罪了亚尔佛列德的长亲,似乎杀了格蕾丝也于事无补,与其将其杀了泄心头之恨,倒不如继续让她跟在身边,反正他现在也算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没有得罪亚尔佛列德的长亲,这梵卓族也不是一直在找他麻烦么?
虽然不打算杀了格蕾丝,但事情的走向也不能再继续被其掌握了,天知道这个心如毒蝎的女人,会再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出来。
“既然这样……咱们收拾收拾也就离开吧,毕竟今晚做的这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老钱谢了!”
虽然格蕾丝说了很多血族的一些事情,但是还好没有牵扯到亚尔佛列德为什么在岚城上面,不然老狐狸一般的钱员外说不定就能发现点什么,但饶是如此,钱员外心中依旧有了几分疑惑。
“嘿嘿……许默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听你们说了这么多,我好像也有些明白了,你们是说,咱们惹了一个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呃……钱兄真是睿智,不错,咱们是惹了一个犹如神一般的存在……”许默嘴角抽了抽,虽然有些丢人,但还是硬着头皮将话给说了出来,毕竟人家钱员外也不傻不是……
“呵呵……我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钱员外不断用手中的开山刀拍打着自己的裤腿,一脸的哭笑不得。
“靠!老钱你怎么说话呢?”此时同样也是一脸郁闷的萧启慈走过来,先是捶了捶钱员外厚实的胸膛,之后才接着说:“我老大是那样的人么?我们这也不是不知道么?全怪我那个新收的女仆,唉,最近太忙,没时间调教!”
“女……女仆啊?”钱员外似乎暂时忘记了“得罪了神一样的存在”这件事,将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女仆”上面,虽然这样的表现的确有些没心没肺,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管什么人什么事,都没办法阻挡我对美女的热爱,神一般的对手?靠,我又没有猪一样的队友,怕什么?(女仆)干了!”
“嘿嘿嘿……老钱,我知道你……”萧启慈一边说,一边瞄了瞄钱员外的胯部,“我给你说啊,上一次丫烂的跟滩泥一样,我知道你也没有尽兴,我更知道你的资本也够雄厚,所以,今晚要不要咱们一块调教调教?”
“这样……不好吧?”钱员外虽然嘴上说着“不好吧”,但是盯着格蕾丝胸前那抹柔软的双眼,却是怎么都移不动了。
“靠!说什么呢?就咱俩的关系,至于说这些么?”萧启慈一边说,一边和钱员外勾肩搭背着向外面走去,至于后者一步三回头的举动,自然是被他给忽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