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武相松的亲生女儿。”
“什么?是她,你是故意接近她的?”
“那要不然呢,你以为我会看上她,就她那副样子?好了,我叫你来就是怕灵儿心里不舒服,她的性格我知道,表面虽然很是平静,可内心就并不是她面子上的那样,我也不想与这武爱佳多说一句话,但是为了计划我不得不这么做,知道吗?”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跟灵儿说说的。”
“行,那你行看看灵儿吧,我很快就过找你们。”
“知道了。”
白灵到了荷花池边,看着池中的荷花,现在已经不是的荷花该开的向阳花了,所以满池的荷花也只有寥寥可数的荷花,而且荷花的花都残缺不全了,剩下的只是发黄的荷叶摊在水面上,她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看着池里的茶叶想着心事。自己还在为博煜刚才说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听着刚才博煜与月儿的话,自己真是多余的,也许是自己多想了,暂且不说博煜与这月儿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就算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他能对一个婢女这么随和与关心,可能对任何一个人都是这样,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况且看他刚才对那粉衣女子的样子有些许的维护也就知道了她的关系,自己真是痴心妄想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要想那许多,他那样的一个翩翩佳公子看上他的人也不在少数,他能进宫给太后贺寿,就说明他与朝廷中的人有所接触,那么那些朝中大臣怎么可能不将他纳入自己的女婿,荣华富贵与前程都是不可估量的,那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已经成了别的女人而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与前程呢,自己真是傻,傻的可悲傻的可怜。自己现在还有大仇未报却为儿女情长而耽误自己的大事,如果父母亲泉下有知的话不知道该多伤心了。
郑云站在远处看着白灵看着湖面发呆,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自己虽然不知道博煜为了什么计划而非要接近武相松的女儿,但是她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这么做的理由,只是现在还不能对灵儿言明,知道她心里难受,自己却也无可奈何。
“灵儿在想什么呢。”郑云看着白灵难过,只想哄她开心,所以一时口快竟然忘了只能称她白姑娘了。
白灵浑身一震,这个声音她在梦里千回百回的听到,这怎么能让她不激动,多少次自己害怕的时候想到她就不再害怕,此时自己心里正难过又听到了云儿的声音她怎么能不激动,难道是云儿出谷了。
“云儿。”白灵猛的一转身,她以为身后是郑云呢,没想到一转身看到的只是月儿。“谁让你这么叫我的,你凭什么这么叫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我,这样叫我的人只有两个,你不是任何一个人,记住以后要是这么叫人我,我对你不客气。”
郑云也被白灵的样子吓了一跳,但是她不生气,她知道灵儿是因为自己,她现在对自己这样,只是因为对自己的思念,而她却不知道此时的月儿就是郑云,所以不怪她。“白姑娘对不起,我不故意的,我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看到你坐在那时发呆一时口快才会这样,还请姑娘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灵刚才生气是因为那样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原以为是郑云出谷了,那份高兴与失落还有刚才看着博煜维护别的女人那样,才会无明的发火,现在看到月儿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刚才太过份了,不该将气撒在其他的人身上“月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原以为是我的好姐妹来了呢,看到的不是她,所以一时有些失落,月儿姑娘别往心里去好吗?对不起。”
“白姑娘说的那里话,我能明白,只是希望白姑娘不要太过伤心罢了,你也说是好姐妹,就算是她不在身边心里也是一样牵挂你,如果让她知道你因为思念她而这么的不高兴,她心里也一定不好受的。”
“嗯,我知道。好了,我们今天不是来看荷花的,而是来看荷叶的,既然来了就看看吧。”
“好。”
郑云几看着白灵的样子几次想开口告诉她,博煜那么对武爱佳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为了利用她得到自己要想的而已,郑云一边跟白灵沿着池边走一边朝后面看,他真希望此时博煜能来。
“月儿姑娘这是怎么了,你这么舍不得你家公子呀。”
“我那里是舍不得他,我是恨那个女人,我们好好的来游玩,她偏要来掺一脚。”
“好了,你管那些做什么?你再不喜欢那个女人,只要你家公子喜欢就好了,难不成你也喜欢你家公子。”
“姑娘别这么说,他是我家公子,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况且我还是喜欢像姑娘这样的人,如果我家公子能娶到姑娘那可最好不过了。”
“月儿姑娘也别胡说,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呀,你的身份怎么了?没有什么不妥呀,况且只要我家公子喜欢就好了,那个身份有什么要紧,再说了我家公子都没有说什么,姑娘又何必考虑这些事情呢。”
“呵呵,月儿姑娘倒是知道的蛮多的吗?”
“姑娘别多想,我虽与公子是主仆,但是我们也似兄妹,公子待我就像妹妹一般。”白姑娘,我家公子过来了郑云看到博煜从远处走来,一时高兴竟然说的很大声。“公子可来了,再不来我这荷花也别看了。”
“就你贫嘴。”
“公子,这荷花全是枯黄的叶子了我可不喜欢看,我还是去看我喜欢的饰品吧,公子与白姑娘看吧。”郑云说道,他知道此时博煜有话要对灵儿说,就借此走开了。
“博公子事情忙完了吧。”白灵笑着问博煜。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也只是与她有一面之缘,所以也并无任何事情。”
“那就好,可千万不能为了看这枯黄的荷叶而耽误了事情。”
“白姑娘觉得这满池的荷叶怎么样。”
“这满池的枯叶已没有什么可看了,都已是曾经了。”
“如果没有她的曾经可怎么衬托那曾经的美好,如果没有它荷花也太过单调,大多数人认为荷花是美好的,可是又有谁知道这荷叶的功劳,都说红花都需绿叶来衬,所以就算它枯黄了,也不能忘记它的功劳。”
“博公子倒真是与众与同,它用它的绿色来衬那美丽的荷花又怎么样,别人照样不记得他的好,荷花已逝,又何必总是要记得它呢,就算它的枯黄代表着曾经的美丽又怎么样,一样的黄消失。难道喜欢它就能让它从枯黄变绿吗?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一切按照现在的现状那不是很好吗?”
“有人改变就是最好的,就怕只看到了枯黄看不到来年的绿。”
“公子还是改变自己的喜好吧,别钟情于这枯黄的荷叶了吧,改变一下看法,也许你会发现原来荷花真得很美丽。”
“我只要认定自己喜欢的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如果白姑娘真要让我改变,那我祈求来生吧,来生再看那荷花的美丽吧。”
“博公子这又是何必呢,我认为还是荷花漂亮,因为它不用它的美丽不用掩饰,它美的正大光明,难道博公子不喜欢这种正大光明的美丽吗?”
“正大光明也会消失,难道你不知道它虽然美丽却也消失的最快,况且它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连留恋的时间都没有,就如我们今天来本来是为了看它的,却只看到了莲蓬与荷叶。”
“这也是荷花的功劳呀,如果没有荷花那里来的莲蓬与莲子,我更衷情于莲子。”
“莲子是好,可是莲心太苦,如果荷花知道它的果实如此苦可能它不希望得到这样的果实。”
“莲心虽苦却能去火,而且知道莲心有多苦,对以后也是有好处的,也不至于遇到一点事情就觉得生活苦。”
“可是如果去点那些苦,也许你会觉得没了苦味的莲子更好。”
“没有心的莲子还是莲子吗。”
“如果有选择为什么非要选择苦呢,不仅莲子是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谁不想过好的生活,谁愿意去选择充满苦味的生活。”
“好了,不说这些了,给我说说你的师傅吧。”
“我的师傅你不是认识吗?还要我说什么呢。”
“我也只是认识,可并不熟悉。”
“不熟悉为什么要打听呢。”
“哎呀,你可真是能说,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想听,医仙子能调教出这么守口如瓶的徒弟可真是不容易,听说你师傅可不止你一个徒弟呀。”
“你打听这些干什么?”
“因为我想更加的了解你,所以我想了解你周围的任何一个人。”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况且了解我干什么?”
“你说我为什么了解你,想你冰雪聪明不可能不清楚我的心意。”
“够了,今天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见。”白灵转身就走,但是她的嘴角却有了丝波动。
“说与不说我都是刚才所说的话,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那些顾虑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我也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喜欢沾花惹草之人,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我也与你一样,愿得一心人,相携到白头。”
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不为之动容的,白灵也是女人一个平常的女人。
“既然荷花没得赏就走吧,别让月儿姑娘等的太久了。”
两个一前一后的走着,郑云远远的就看到白灵与博煜走来,便跑过去说道:“我闲逛也无聊,便自作主张的在茶楼里订了座,只等公子与白姑娘去了。”
“逛也逛了,如果大家都不想玩了就走吧。”
“那我订了座怎么办,我可订的都是高档的茶楼呀,白姑娘你就去吧,我还没有去过那么高档的茶楼,你就当圆了我的梦了吧。”郑云忙递上笑脸。
“白姑娘不必为了我刚才的话而这样做,如果白姑娘觉得我说的话有失礼节,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但是说了那么多的话,也玩了这么久,喝口茶也没什么对吧。”
“那走吧,我也渴了。”白灵看到博煜那恳切的目光便也心软了。
三个人朝茶楼走去,只是白灵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的样子。
进了茶楼小二赶忙过来引他们到靠近窗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