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女儿,并且是貌美如花,比那个灵儿都还要水灵呢,呵呵。”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幅轻佻之相呀,以前总是不觉得,现在怎么老是觉得你围着灵儿乱转。”
“呵呵,是吧,我不清楚。”
“不过,我想接近武相松还不需要经过女人呢。”
“你是怕被那个灵儿知道你用她当初两样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地吧。”
博煜没有回答凌莫的话,虽然他说的是对的,两个相坐无言,但是两人的心思各异,过了一会,两个走出了浮萍居。
白灵被凌莫的调笑所扰完全没有了逛街的心情,但是看到路边的小吃,她还是停下了脚步,走到小吃摊边叫了一碗馄饨,可能已经吃惯了郑云做的饭,感觉这里的饭一点都不合自己的胃口,起身付了钱就朝福缘楼走去。
只是他没有想到第二天机会就送上门了。
白灵早上起了个早,准备去出去打听一下父母的墓在那里,因为当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父母的尸体都没管,就跑了,她想想应该有人会将父母的安葬了吧,既然要去风父母,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最起码要让父母不在担心。
走出客栈不完就看到那个让自己夜夜惊醒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来去看父母得要过段时间了,她将手中的剑顺手插进了身边一个插满鸡毛掸子的竹筐里,朝自己的胸口用了七分内力打了一掌,马上就觉得喉咙里一阵难受,喷出了鲜血,旁边的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看到眼前这个女子朝正在疾驰而来的路上扑去,这一掌让白灵最后后悔的要命,干嘛要打那么重呀,不偏不倚的摔到了他的马前。
白灵在晕过去的那一刻看到他勒紧了马缰,一挥手,后面的任颂挥马前去,抱起地上满嘴是血的白灵朝后面的马上走去,一切从现在开始。
博煜刚从武相松的家里出来,看到一个小贩嘀咕道:“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兆头,怎么突然筐里多把剑呢,我又不懂这玩意,真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摇着头收拾东西走开了。
博煜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白灵的随身剑,如今被插在鸡毛掸子里,看来灵儿已经找到捷径了,只是不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自由,满怀心思的走回博苑,走进了正厅,看到凌莫一幅自己家里一样,正在闭目养神。
“你最近是不是太随意了。”没有表情的问道。
“随意吗?我不觉得。”
博煜没有理他,只是坐在那里独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安王府里有个大夫出入芙蓉院,屋里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有一个小厮与丫环打帮手,床上躺的女子脸色很苍白,但也是看得出是一个绝世美女。
“大夫,这位姑娘的伤……”
“哦,不用担心,这姑娘只是受了内伤,调养够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内伤?严重不严重。”
“虽然看起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也不敢疏忽,老夫只是艺薄,治不了内伤,所以还请王爷另请高明。”
“大夫这是什么意思。”明月脸上一紧,问道。
“你放心,老夫虽然治不了内伤,但是可以用性命担保,这位姑娘暂时是不会有事的,只是日后要好好的调养才行,我现在开一些调养的补药,等姑娘醒了好好让她服用就行了。”
“哦,那就好。”明月这才松了脸上的紧张,虽然不知道这姑娘是什么来头,只是看到王爷出去一趟回来任颂就抱着这么一美人,而且还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如果这姑娘的伤是因为王爷而起,怎么不见王爷紧张呢,只是嘱咐自己过来看着,有什么事情再回报就行了。
云雅轩里,任颂一脸不知何谓的着着眼前这个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任颂,你以后注意今天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属下明白,只是王爷对那姑娘有什么疑惑吗?”
“嗯,第一,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会受如此重的内伤,而且我在马上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她就那么突然摔到在我马下,而且她的身上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又怎么会受那么重的内伤,要么是伤他的人武功不可小窥,那么那人肯定是看清楚我们救她回来了,如果真是被人追杀,难免会到王府,所以你注意她身边的一切事情,如果不是这种结果的吗?那么?”
“属下知道,一定盯紧她。”任颂听到安王没有说完的话,也知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便领命出去,出去的时候刚好碰到前来的明白,任颂看了一眼明月,脸上有明显的尴尬,也许算是不正常的红晕吧。
“任侍卫,王爷可在里面。”
“明月姑娘,王爷在里面。”
明月朝他点了点头,越过他朝里面走去。
“她怎么样了?”
“回王爷的话,大夫说那姑娘的伤势并无大碍,只需好好的调理便好了。”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明月行礼退下,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问道:“王爷,如果府里的夫人们问起……”
“不必理会,你只需说你知道的行了。”
“知道了,那明月退下了。”
等明月退下关上门,安王便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他在想皇上今天跟他说的那些事情,也许是试探。
“如果武相松准备起兵,而右相要是准备从旁协助,不知安王准备做何反应。”汤垠帝对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安王。
“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国只可有一君,臣被先帝选为辅佐之王,就已经很清楚臣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不管是谁准备想要谋权篡位,只在有臣的一口气在,臣是绝不答应的。”安王李哲安一脸忠诚的说道。
汤垠帝看着安王一脸探究,他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有违心的表情,只是他一点没有见着。
“希望安王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就好。”
“臣绝对不会忘,这一点皇上请放心,如果武相公与右相有不轨之心,臣第一个不放过他们,不管他他的关系如何,再说了他们业就是以卵击石,就算没有臣的存在,以皇上的能力他们也并不在皇上的眼里。”安王知道这个皇上的能力,他需要的只是自己的态度。
“安王不必如此,朕也只是随便问问,安王不必往心里去,不过也正如安王所说,朕相信一山不容二虎,而且这个虎是最强势的,所以他不会让那些霄小来占有他的领地。”
李哲安看着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这个帝王身上,与他身上的明黄溶入一体,他一直都是强者,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从小一起长大,他事事都做的很完美,只是自己一直都不想与别人争,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管朝堂之事,只是因为她,自己从此与朝堂再也分不开,只是到头来终是没有得到她的心,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只要能再次见到她,就是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愿意,只是这终还是自己的梦想了,这辈子除了对她,自己对什么都不曾上过心,只是一切都已经成了往事,往事不堪回首。
“王爷,博公子来了。”任颂拉回了李哲安的思绪。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说话间,一身白衣的博煜走了进来。
“王爷,近来可好。”
“正如你所看到的。”
“在下并没有看出来个什么。”
“呵呵,不知道博公子这次来所谓何事。”李哲安看着博煜,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他这次来的有点蹊跷。
“其实王爷不要总是一幅敌视博某的样子,我们虽然分工不同,但同为一人所用,所以王爷这样对我是何必呢。”
“呵呵,博公子想多了,本王一直都是这样,而且本王也没有必要去敌视一个对本王来说无关紧要的人,不过正如博公子所说,我们虽是为一人所用,但分工不同,只是不知道博公子这次来所谓何事。”李哲安还是一幅不欢迎的语气。
“既然王爷这么不待见傅某,那博某只好走了。”博煜站走来走到门口转过身说道:“博某真是有一个可能要让王爷生气的事情要告诉王爷了。”
“哦,愿闻其详。”
“以后博某可能真要经常出现在王府了,不知道王爷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呢。”
“原来是这样呀,本王早就想到了,所以并没有博公子所说的生气呢,来者是客,本王不是失礼之人。”
“那就好。”博煜不以为意的走出王府。
看着博煜走出去之后,李哲安生气的拂掉放在书桌上的东西,任颂闻声推门进来:“王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多派人去给我盯死博煜,本王就不信了,他真是个万能之人。”
“王爷这又是为何,王爷不是说过对他的调查停止了吗?怎么突然又要……”
“怎么?连你也可以怀疑本王的抉择了吗?”
“属下不敢,属下马上去办。”
等任颂退下之后,李哲安一拳砸在桌子上,嘴里喃喃的说道:“博煜,你最好不要犯在本王的手里,要不然我管你是什么人,本王上天入地都要取你性命,你最好让你做事都做的天衣无缝。”
三天之后,白灵终于醒了,她睁开眼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她在心里想“你还真是疑心够重的,不过这也影响不了我的复仇计划。”她慢慢的走到窗前,正想推开窗透透气的时候,明月推门进来了,看到已经醒了的白灵说道:“姑娘醒了,可觉得身体有没有好点。”
白灵转过身看到这个女子,虽不是绝色美女,但也算得的上是清秀,但是对他却是有些好感:“哦,敢问姑娘这里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哦,这里是安王府,姑娘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来王府的吗?也不知道是王爷救姑娘回来的吗?”明月带着审视的眼神问道,以她对王爷的了解,王爷肯定是怀疑这位女子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