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的情人就见呗,有啥好怕人的?真是做贼心虚啊!你这样的做法用一个歇后语来形容最为贴切,就是:放屁拉抽屉-遮羞脸啊!”小深蓝看到舒广很在意自己的感受,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只是口气依然是那么的犀利霸道。
“嘿嘿……”无言以对的舒广只好干笑应付,还好通讯器智脑的提示音响起,让他摆脱了眼前的尴尬。
“喂,山哥!”
“广子,你啥时候到盈江呀?我可是昨晚就来了,哥哥我真是命苦呀,还没渡玩这三天的蜜月就被你姐姐赶出家门了,呵呵呵,难为死我啦!”张仁山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抱怨,反倒是有点沾沾自喜的意思。
“看来有些人挺得意呀?嗯,不错,继续努力哈!赶明我回京城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姐修炼缎体术并且为她塑体,让她首先学会什么是御夫之道,不能让人家瞧不起呀!这安家的闺女要是连丈夫都管教不住,我哪还有脸去见我们家的老爷子呢?”
舒广很清楚张仁山嘚瑟在什么地方,不就是仗着塑体成功学会缎体术来“欺负”只是普通人体质的安静吗。什么被赶出家门,那是普通人受不了修炼者的粗壮和持久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要是都修炼了缎体术,凭着安静的天分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我勒个去,我咋忘了这一出了呢?这广子现在可是安静的弟弟呀!歇菜了,完蛋了,死翘翘啦……”张仁山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电话解释道:“兄弟,误会误会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姐可好了,要不是她公司有事她都会陪我来盈江上任。真的,我不骗你呀?……那个啥,你教你静姐缎体术我不反对。可是广子,你要知道,这个女孩子嘛就不要动不动的就舞枪弄棒的,伤着哪里我这个做丈夫的都会心疼滴,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呀?”张仁山拐弯抹角的希望舒广能够理解自己,千万不要让安静学什么他不喜欢的武术,要不然还谈什么夫为妻纲、夫唱妇随。说不定自己一不小心就染上了“怕老婆”,这个时代的一种非常时髦的“男人病”。
“哪我可说不算,静姐要是非常的需要,我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再说,还有老爷子哪里没发话呢?他老人家一声令下,我可不敢违抗。不过,我也要看某些人的表现,如果还算是令我满意的话,此事就算罢了,否则的话,嘿嘿嘿……”
“行,万事好说话!广子,你就看哥哥的表现吧!那啥,竟听我说了一通废话,你现在在哪儿啊?什么时候过来,我还等着你为我办一些实事呢?哥哥我就仗着你帮我脱离苦海啊,能不能早日和你姐姐团聚可就靠你啦!广子,你不知道啊,相思苦是多么的难受啊?……”张仁山说着说着就跑题了。
“你呀,就是欠收拾,少给我扯这里格楞!我在车里呢,等一会儿,大约三十分钟就到了。我要去哪里找你呀?”
“我在县大院呢,咱们就政府门口见面吧!那行,你快点,挂了哈!”张仁山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的主,知道舒广会来,立马态度就变了。
对于山哥是啥人,舒广最为清楚,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好朋友,更像是知心好友,只离知己一步之遥。
知心、知己都是友谊的一种境界。知己就是由知心升华而来的。知己是不分同性、异性的,就异性而言,它和爱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知己可以做一辈子,不会变成陌路,或是伤害。而其他的情谊,就有着许多的不确定因素。如果硬要区别知心和知己。前者,可以说心里话;可以无私的帮你;可以随时随地听候召唤倾听你的诉说以及抱怨,安慰于你。却唯一缺失了心灵的默契。
“走吧,蓝妹妹,咱们去见山哥!”舒广觉得蓝妹妹的称呼比蓝蓝好上一百倍。
“不准叫我蓝妹妹,最多……你可以叫我蓝姐姐!”小深蓝虽然心中非常喜欢这个称呼,可是装作矜持的她还是要扭捏几番。
“好的,我的蓝妹妹,我都听你的蓝妹妹!蓝妹妹,咱们可以出发了吧,蓝妹妹?要不然,蓝妹妹!蓝妹妹要是累了,作为蓝妹妹哥哥的我会心疼蓝妹妹的。作为蓝妹妹的蓝妹妹哥哥的我不舍得蓝妹妹辛劳。还是蓝妹妹的哥哥来指挥蓝妹妹的飞行器,你说好不好呀,蓝妹妹?”舒广像是说绕口令一样把蓝妹妹这个称呼念在嘴边。
“德行!你怎么不去说相声?……已经走啦,催什么催呀?”小深蓝终于还是接受了舒广的这种称呼。
飞行器按照深蓝的意图没有直接驶入盈江县城,而是在盈江县城的西面靠缅滇边境的无人区域降了下来。深蓝知道舒广被监视,既然不能解释如何回到国内,可是给监视的人是从缅北返回的一个错觉也是好的。毕竟很多人都知道舒广和缅北的军阀势力有过接触。
随行的两个仿生人已经变换成两个老外投资方,至于哪六个克隆人则是继续在飞行器里学习知识。把行程车变换成一辆普通的路猫-第四代发现,舒广便驾乘着它驶向县政府。
见到舒广的张仁山那个亲热啊……不过,不要误会,只是针对舒广带来的哪两个投资商而已。至于对舒广本人的态度,只是随便“哼哈”两句就算敷衍了事。把舒广那个气呀。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张仁山同学比较识相的安排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化气愤为食量,舒广把自己的怨气全都发泄到食物上面。看到哥哥胃口出奇的好,舒盼也大快朵颐的和哥哥做着比赛,争先把这些早点倒入胃里。
这个时候,张仁山同学才注意到原先以为是投资方带来的漂亮小女孩,有可能和自己的哥们舒广有关。
“广子,这谁呀?长得也忒水灵了!”张仁山趁着两个老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问向舒广。
“她是谁?呵呵,她就是你的二师姐舒盼!记住啊,千万不要惹她,要不然,呵呵,后果不敢想象!我可是提醒你了哈……”舒广觉得适当的提醒还是要的,不过他也就是点到即止,他巴不得山哥去惹怒灿灿,让她替自己教训一下张胖子也是好的。
“二师姐?这么小?嘿嘿……要不是看你的年龄不大,我都以为她是你的私生女?你们俩倒是有点相像。”张仁山对于尊卑辈分什么的看的倒是很淡,根本就不在意这方面的东西,却偏偏对于八卦情有独钟,并且有着不少心得。
“哦?我们很像吗?……”舒广这才仔细看着舒盼,而早就偷听哥哥谈话的舒盼也同时望向舒广。
“哥哥,这个什么山的也是我师弟?他说的私生女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说咱俩很像却是很有眼光,我喜欢他。”舒盼最喜欢别人夸自己和哥哥,自然是弄巧成拙的喜欢上张仁山同学。
“呃……他是你这些师弟中最不靠谱的一个。他说的什么私生女,意思就是你是我在外面失散的女儿。这都是假的,他闲的没事瞎说的,不用理他……”
与此同时,县大院里炸开锅了,接到张仁山电话的县委书记兼县长的郑昌平立马发起动员。他可是接到上头老领导的指点,知道这位新来的专管教育和经济的副县长可是不一般的人物,昨天下午的“接风”的时候就表现出来。自治州里的组织部长和副州书记亲自陪同,要不是考虑影响不好,恐怕州书记也都会一同前来。
对于这个背景通天的人物,郑昌平原以为只不过是来镀镀金的公子哥,根本就没在意昨晚宴席中张仁山私底下和自己的谈话。没想到,这一大早的就听说投资方已经到了,如此惊人的消息怎不让他紧张。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不但可以造福盈江的父老乡亲,更是关系到自己以后的仕途。如此重大的事情,他第一时间把所有县里的头头脑脑都召集起来,准备搞个盛大的欢迎仪式来接待“财神”的到来。
可是刚把这些人都召集过来还没有拿出个具体方案,就再次接到张仁山的电话,被告知投资商已经前往盈江县的主要矿区进行实地考察。被这突然的消息弄得晕晕乎乎的郑昌平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亲自点选了几个自己的爱将直接驱车赶赴矿区,至于剩下来的人则安排一顿丰盛午宴招待来此投资的贵客。
舒广驾驶着汽车头前带路,作为东道主的张仁山却只有跟在后面吃灰的份。对于盈江这个陌生的环境,他也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辨明不了方向。按照深蓝的指示,舒广快速的抵达目的地,又快速的驶离前往下一个目标。整得连张仁山都怀疑如此走马观花、蜻蜓点水的,不会是舒广糊弄自己吧。
不过,对于这个神通广大的兄弟,张仁山知道他绝不会没事和自己闲扯淡,之所以这样恐怕是早已关注多时,这一次前来现场勘查只是看看周围具体情况,或者是应应景罢了。
做事情,想得好不如计划得好,计划的好不如做得好。事情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猜想的,虽然你会因做过许多事而后悔,也因没有做过的事情后悔,但后者远远高于前者。事情不分大小,只要你持续的关注并且尽可能的去完成那些微乎其微的小事,很快你就会惊奇的发现,那些你不能完成的事情真的是微乎其微。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