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广被“爱我”两个字,重新激发了热情。他直接从水里抱起尤萱站了起来,大步向房间走去……
此时此景,恰好可以用南北宋之交的一位词人,“廖世美”存世不多的《好事近》的“夕景”为题,来形容两个人的现况。
落日水熔金,天淡暮烟凝碧。
楼上谁家红袖,靠阑干无力。
鸳鸯相对浴红衣。
短棹弄长笛。
惊起一双飞去,听波声拍拍。
尤萱哪里是舒广的对手,未曾经历这样的事情,自然会忍受不了。更何况舒广又天生健壮,在加上星璇填满让他如虎添翼,每每到关键时候,源力的凉意又制止他迸发。激情之下,只有苦了尤萱,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要不是舒广的意识源力给她来修复损伤的部位,她早就被斩落马下,身败而死。
痛苦着,兴奋着,一浪一浪地不停拍打着她的灵魂,使她终于明白什么是美好,也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自己绝不能独享这个天生异禀的怪物。
而舒广终于心满意足地从男孩变成男人,这是质的转变,也是心灵的升华。恰如,根在搜索水分,叶在追求阳光,花在绽放光彩,灵魂在不断纠缠。他们用生命沸腾的激情,使爱情之果成熟!
徐徐地微风,吹拂在舒广身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地睡觉,让他舍不得起身。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突然,他感觉失去什么,打了个激灵从床上蹦了下来。
“萱姐,你在哪儿啊!”舒广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好像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从心里散发出来。这种感觉来的突然,有点让他猝不及防,虽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尤萱,可是他知道自己渴望见到她。
四下打量一番,然后跑出房间,不顾外面下着小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找遍还是没有发现尤萱的踪迹。舒广有点急了,他还没有这样心急过,再也不是原先那样淡定,而是像丢失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似的,心乱如麻!
不停地翻找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期盼着尤萱是因羞涩而躲起来。可是在他回到原来的房间寻找时,发现她所有的东西都不翼而飞,只是在自己衣服上面看见一张纸条。
舒广有些不敢去拿那张纸条,他有些知道发生了什么。终于,他忍不住拿起它,看见上面有几行清秀的字迹。
舒广,我爱的男孩:
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知道,也许你会恨我,也许觉得我是个淫贱的女人。可是我都走了……
我们的结识也许是缘分,或者是老天给我的机遇。它让我明白作为女人心里最想要是什么!昨晚的事情,是我主动挑逗你的,不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是我喜欢,并且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什么顾忌,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忘记我吧!
可是,你知道么?我在哭,心里一直在滴血!
昨晚的疯狂,让我明白女人可以拥有这么多的美好,这么多的快乐。可是那种感觉,已经随着我的远去,跟我走了,它只会在我的心里最底处停留!
我也曾对着天空大声喊道:我已经尽力了……我也没有办法……我有苦衷……我不想带给你任何伤害。可是,还是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离开了。我不敢,我怕你不理我,怕你嘲笑我,觉得我这个“有夫之妇”能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而鄙视我!
你知道么?我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但是认识了你,我知道它们的存在。只有它们才能让你在关键的时候,来拯救我,也让我的愿望得以实现。我会向它们祈求,祈求它们来保佑你,保佑你一生的平安!
也许,老天真的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许它们很同情我,今天早晨的雨一直下个不停,就象我的泪流个不停,就象我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滴着血!
你知道么?我以前也认识了很多朋友,他(她)们对我都很好的,但是从没有人走进我的心田。拥有了你,最起码,我这辈子没有白活,知道自己也曾经真真正正的爱过一个男人!
也许你会认为我放荡而不在理我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我愿你早日找到值得你去珍惜和付出的女孩!不要有消沉,不要太在意,想想能够开心的事情,而忘记我!
我走了,我选择放弃,其实放弃也是一种爱,看到自己爱的人幸福,我也会快乐的!尽管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希望你曾经伤害过我,这样,我也会走得心安理得。这样的话,我走的时候,心就不会,在一滴一滴又一滴的滴着血!
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孩。我不会再去找你了,希望你也不要来找我。我的家族没有想象那么简单,即使你,在优秀,对他们来说你只是个蝼蚁。
我不是故意贬低你,而是事实远非你能想象到的,他们带来的灾难可以轻易地灭掉一个小的国家。我不会让你尝试,我只能给你带来灾难和不幸,那是我不希望的。
要是你硬要来见我,我想我会死在你的眼前,这样我就看不见你被折磨的样子,那样我会好受一点。我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好,快乐的活着,每一天!
九月九日·早·雨·尤萱。
舒广哭了,他后悔自己的冲动,他后悔自己的随意,他后悔自己的为满足欲望而伤害到尤萱。看着床单上鲜红的血迹,它像是嘲笑自己的无能,它像是嘲笑自己的愚蠢,它像是嘲笑自己的贪图一时享乐而抛弃了尤萱。床单上的鲜红和尤萱心里滴的血是相同的颜色,那也是现在舒广心中流淌相同的血,血红的颜色!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深深弄痛了他的心。心若一动,心则就痛,泪水不停地在眼里打转。伤心的泪,不知谁来擦;破碎的心,不知谁来拼凑;心中的伤,不知谁来抚平。
舒广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可能追上尤萱,因为她在刻意逃避。她的顾忌,舒广很明白,她的家族不会轻易放过她,也不能容忍她的背叛。她的苦楚不想让自己分担,她在忍受,不想让自己和家人受到伤害。一个如此爱他的女人,怎让人忘记,怎让人不去想念!
“尤萱,等着我,我会风风光光地接你回来,我会让你的家族俯首帖耳,乖乖地把你送回来。我发誓,我一定做到!”
舒广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改变现状,但是拥有深蓝的他无比自信,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会兑现承诺,赢取她回来,拥有她在身边,没有人可以给她伤害,自己会让她永远可以享受到,她心里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深蓝!我要学习易容术。”
“宿主您好!学习易容术技能,需要源力点95、体力值170,条件允许请接收!”
易容术,顾名思义,易者改变,容者容貌,所谓易容术便是改变人容貌的技术(艺术)。
易容术和隐形术一样,都是分成两个部分。一、为障眼之术,即能调集自然物体使其带来妆扮,但是它对个人能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因为它要求使用者必须是一个美术家,也必须是一个雕塑家。用完美的艺术手段以达到遮人眼目的目的。二、即运用意识源力将自身面容以及身体塑形,使人难辨真假,并且可以运用自如,欺骗别人轻易相信。
“哦,原来易容术原来和隐身术同出一家,只是它需要有高超的个人艺术修养,和对自然的了解,才能达到目的。呵呵,幸亏我学过艺术技能,要不然就不可能学到这么高深的技术啦!”
舒广暗自庆幸,心情逐渐好转。不是因为他是忘恩负义之徒,而是他想要不断的充实自己,早日把深蓝唤醒,这样就有资本和那些隐世家族对抗,毕竟他现在还是弱小的存在。
“叮!学习易容术技能完成。”
奖励:敏捷增加1·智力增加1。”
“我再也不怕被人认出来,要是在有人惹我,哼,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的!”舒广的心理已经开始转变,再也不是那个懵懂的男孩。现在的他杀伐决断,狠心辣手,来对付阻挡自己的敌人。
脸色铁青的他站在房子里,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整个房间充满了阴冷的凉气。他一动不动稳稳的站着,好像不经意间消失在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声息,诡异是当前的唯一状况!
黑暗中看不见东西在光线下可以看清。而在人生中,光明时看不清的东西在人生的黑暗处反而能够看清。
电话铃声响起,把舒广从隐形当中拽出来,刚才他一刹那明白了一些东西。虽然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可是隐身术和易容术的变化让他明白,自己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
“喂!东哥,怎么这么早啊!”
“我说,兄弟!你累糊涂了吧,都几点了还早。你这是病呀,得治!”潘学东肆无忌惮的说着话,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么说话,他感觉这样说话特别轻松,也特别痛快。
“哦,忘了,你在哪里啊?我要怎么去找你啊?”舒广听到东哥这样说话,心里也很高兴,自然也放松下来。
“我勒个去,等你想起来找我,黄花菜都凉了。我现在就在大厅门口,你快点出来吧,记得把东西都带上,咱们不在回来啦!”
舒广有多纳闷的地方,一、是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停留这么长时间。二、东哥要退房不知道去哪里。三、东哥没有让自己告诉尤萱。“不管了,一会儿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至于时间过得长可能是自己刚才有所感悟造成的吧!”
舒广快速地把东西收拾好,又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防护罩,使其变化另一套衣服。收拾妥当随后就离开房间直奔大厅走去,没有回一次头。
命运就像攀岩,只要自己不放手,就不会受到伤害!
走进大厅,看见东哥正在退房间,看着舒广的到来,“你在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舒广点了点头,心中的疑问更加强烈。不过他没有问东哥,静静地呆在原地等着他过来。不一会潘学东就办好一切快步走了过来,拉住舒广的手,牵扯着他快速走出大厅钻进汽车里,随后潘学东开着车子驶离酒店。
“东哥,你怎么知道尤萱走了呀?再说,我们这是去那呀?”坐在副驾驶的舒广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
“呵呵,怎么样?我说你小子,就是年轻火力旺,不过凡事都讲究个度,适可而止就行。不要忘了那句老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潘学东意有所指地打趣道。
“东哥啊!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舒广满脸黑线,直翻白眼,郁闷的不得了。
“呵呵,装,你就装吧,谁不知道谁呀!”潘学东看着舒广这幅表情更加来劲了。
“哦,好吧!我不问了,你自己玩吧!”舒广知道自己越是着急,东哥越来劲。
看着舒广闭着眼睛不在说话,东哥也抻了起来心中想到:“小样啊,我还侯不住你,呵呵,看看到底谁扛不住劲!”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车子里面的充满诡异。时间在东哥开着车,舒广闭着眼中度过。最终在舒广即将睡着的时候,潘学东终于扛不住了。
“我算是服了你了,真能忍住。好吧,我认输!”潘学东有些无语,看着舒广就快要打出呼噜的时候,终于妥协。他可不想自己一个人独自开七八个小时的车程,身边没有人和他说话。
“那个,是这么回事……”潘学东把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东哥还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刚想发火,却发现是尤大小姐的电话,虽然有些纳闷,还是很快的接听起来。尤萱的声音很疲惫,还有点沙哑,不时地因为疼痛而发出“嘶”声。潘学东这样的过来人,当然会听出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结果。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那个小兄弟,果然本钱雄厚。把如此风云人物弄的人仰马翻,丢盔卸甲。
尤萱告诉潘学东,让他通知舒广自己因为拍卖的事情而提前走了。怕他着急和担心所以才打电话给东哥,并且话语中带有警告,让东哥好好照顾舒广,不要让他受委屈,不然的话回去一定不会放过东哥。
潘学东也是个奇葩,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问她,“你们在一起,怎么不自己告诉他呀!”结果可想而知,换来好一顿的臭骂,之后才告诉潘学东,舒广在休息,自然不能打扰他,不然要你何用。人生郁闷,莫过如此!
潘学东老老实实地接受,自然不敢反抗。他不知道自己挨骂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反问事情,而是他在电话调侃舒广的时候,他说的话一丝不漏的统统被尤萱听到。本来就一肚子火,如今东哥自己亲自把话柄落在手里,哪里肯放过机会,变本加厉地还给潘学东。可惜的东哥被骂的狗血喷头,体无完肤,而不知道原因。不得不说,女人,真心得罪不起!
女人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她就报了。千万不要和她们讲道理,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