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也想那个没有良心的家伙,但是为了将来,我们一定不要放弃这次机会,必须好好惩治惩治他,省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到那个时候才有我们哭的时候!”
“哦!知道了。不过,难道我们这样做,他就不会在外面惹别的女人吗?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很优秀的男孩,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我们能阻止能干涉的了吗?”
陈曦萍的话语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沉思起来……
现实中会有很多外力如家人,朋友,身份差别等等会阻止你去爱一个人,但如果真的产生了爱情,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没有什么可以去阻止你去爱你爱上的人。同理,你也不能阻止别人爱上你爱的人。也许,你可以放弃,但是,你真的能放弃吗?
霞思云想的她们,不知道舒广已经知晓她们的事情,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这么淡定,一定会主动出击。可是天遂人愿的事情毕竟很少,注定她们的小算盘要落空,反而被舒广个个击破,自然那些计划也不得不无疾而终!
舒广现在可是轻装上阵,没有什么心理包袱,快乐地修炼着。
第二日清晨清醒过了后,就离开酒店直奔揭阳的阳美玉器批发市场。
这个揭阳市区西部的阳美,自1905年起,村民就从事玉器加工生产贸易,迄今已有近百年的历史。现如今,已经成为专业从事玉器加工贸易的地方,拥有一大批玉器雕琢及贸易人才。阳美玉器主要是向国内外批发销售翡翠玉器。阳美产销的玉器从数量和质量上都已超过港城,目前已成为世界最大的高档玉集散地。
这里的翡翠品相极好,但是价钱更是不菲。不过它也有个好处,就是几乎没有假货,一旦有人贩卖假货,会被人鄙视甚至排斥。这是阳美人世代吃苦耐劳、艰苦创业、承前启后发展玉器事业的真实写照。
在阳美村头水塘边的榕树下,有一神庙,是为纪念忠孝两全的“介子推”而设的,三百多年来,阳美人一直把他当作村庄的保护神敬着,每年新春伊始,村民用火把游行来纪念介子推,对阳美人来说,是介子推的忠义赢得了他们的尊敬,三百年来,介子推的精神也深深地殖根在阳美人的心里,诚实守信是他们的品质,这种品质,也为他们自己缔造了一个良好的商贸环境。
在说,两百年的历史已经让阳美人深深知道,只有靠质量上乘、工艺独特的阳美玉器,才能使业务不断发展扩大。阳美人靠着货真价实、诚信可靠的招牌,使许多原先在港城取货的世界珠宝商纷纷取道直接到阳美收购玉器,使阳美玉器生意更加兴旺。
事实上,公开的技术使阳美的玉器创造出最大的价值,也博得好声誉。许多缅滇产玉料的公司都认为只有阳美才能真正发挥玉料的价值,喜欢与他们建立合作关系。许多外国客商也认为阳美在进行工艺品设计时不落俗套、质实工精,产品经得住市场考验。
舒广行走在玉石路上,不停地奔走在两旁的店铺,收集里面的能源。这时的他,来到一家店里并没有急着匆匆离去,而是和老板攀谈起来。
舒广对着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个老板给舒广的印象相当深刻。只见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已经在南方人里面很显眼,再加上他特别魁梧的身形,在人群中,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舒广认为他不像是当地人好像是北方人,于是上前搭话。
“老板你好,我想问一下你这里可以解石吗?”
“我说,老弟!东北人呀?家哪的?”中年男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热情地问道舒广是哪里人。完全是那种东北人自来熟的架势。
“呵呵,老哥。我是连城人,来这里逛逛看看能不能解一些原石。”舒广觉得他很好说话,自然也没有隐瞒意图。
“哈哈,我说呢,怎么看着都那么亲切,原来是老乡啊,来来来,快坐!”中年男子兴奋地一把拉住舒广,来到店铺里面会客厅沙发坐下。
原来中年男子的名字叫做潘学东是瓦市人,同属于连城管辖,自然是真正的老乡。舒广也是有些激动,毕竟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总得两眼泪汪汪吧。两个人不停地说着话,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
聊了好一会,舒广也知道他的情况。他是早年参军,在部队里认识一个女孩,退伍后因为是个孤儿所以就留在当地,与那个女孩结婚。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回家乡看看,如今见到老乡,怎不让他激动不已。两个人的话题越聊越多,从客厅一直聊到楼上。
还是服务员的到来才打破他们的话题。“老板,外面来了港商陈老板,老板娘让您下去商谈业务。”服务员很恭敬的样子。
“哦,知道了!你去告诉她,我一会下去,先让她应酬一下。”
“哦!知道了。”服务员转身下楼。
舒广这时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是自己影响东哥的生意。刚想开口说话,就见东哥带着抱歉的表情说道:“我说广老弟,一直都在聊天都忘了你要干什么,哦,对了。你是不是想要解石啊?没有问题,一会我让伙计帮你弄好,钱什么的就算了,不过你中午一定要陪我喝两盅,咱们俩接着唠!”
“那个东哥,我确实想要解石,不过我自己就能解。这不淘到两块寿山石,看看能不能解出好料。”舒广装模作样地从背包里拿出在古玩城里淘到的石头。
“呵呵,那更没有问题了。一会我让服务员带到后院解石房里,你自己慢慢解吧。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个田黄石解石可是技术活,你真的行吗?不要解坏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啊!要不行,你稍等一会,店里的解石师傅早晨出去给朋友干活,中午就会回来。让他解你就可以放心,他可是阳美有名的解石师傅啊。呵呵,也不是外人,那人是我的远房舅哥,都是实在仁!”
“东哥,您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呵呵,没有金刚钻也不敢揽瓷器活啊!”舒广心中大喜,正愁怎么可以一个人解石,哪想到真的是心想事成,真是天使姐姐开眼啊!
“哦,好吧!你小子有一套,一会我完事倒是看看,你到底有几把刷子。呵呵,咱们走吧!”说完就带着舒广来到楼下,叫过来一个服务员,让她领着舒广去解石地方。
杨美村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七百多户的小村庄,可是家家都有做玉师傅,几乎个个都是行家里手,每个商铺都有解石的地方。跟随那个女孩来到了商铺的后面院子,舒广看见院子里有几个小工作室,被服务员带进去并告知自己可以随意使用里面的工具。看着总类繁多的工具,舒广觉得很意外也很满意。
当服务员走后,他就开始解起石头来。舒广也想看看自己手艺到底怎么样,又不敢拿好石头试验,只拿出那个比较大的硬田石开始解起来。舒广用手电照了照,寻思这块料该怎么下手……
赌田黄石跟赌翡翠石一样,田黄赌石也是指完全由石皮包裹、不能看清石质、需要赌博一番的原石。不同的是,翡翠赌石主要是赌是否有绿色,绿色是否纯正,种又是如何清澈,而田黄赌石主要是赌原石中是否是田黄,开出来质地如何,黄色是哪个级别,相比翡翠赌石,田黄赌石更有赌性,也更刺激。
大家都认为翡翠赌石价格高,它其实不如田黄赌石来的高,翡翠赌石动辄几十上百公斤,成吨的也不在少数,而田黄赌石则是以克作为单位来计算的。翡翠赌石的大部分的皮都是普通废料,但赌田黄石的石皮也很值钱,解石的时候稍不注意,什么银裹金,什么金裹银,什么乌鸦皮这样的极品田黄就没了。赌翡翠原石就比较随意了,甭管好坏只要出绿,就算大功告成,至于出什么绿、绿有多深就看个人运气和造化了。而赌田黄石就算出黄,它也不一定是田黄石,不是田黄石,它就是一块不值钱的废石。
舒广很小心地仔细观察,决定不用动刀剖开,改用手擦比较好,擦时见肉不见颜色,可立即终止。经过细心分析,准备直接用中金刚砂铊拭擦。由于田黄石硬度很低,舒广怕失手连粗沙条都不敢使用,他小心谨慎地顺着石头的脉络开始拭檫起来。
起初还有点紧张,可是当舒广认真拭檫的时候,他的技能被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没有用多长时间,一块硬田石就出现在他眼前。它的质地稍微有些粗劣,温润也有点不足,可是它给人的感觉有些通灵。夹在黄石里面的杂质,线条很明快,色调也很活跃,与黄石交相呼应,恰如其分地勾勒出一副风景画。
本来硬田石只是田黄石中的下品,但是这块因为石头表面显露出的意境让人爱不释手,自然它的价值就会提高。舒广满意地端详一会,就把它放在一旁。继续进行解石,毕竟这是最差的石头,舒广也没有怎么在意。他不知道就算是这块东西,拿在外面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终于,舒广停了下来。在工作台上寻找几个装玉器的盒子,把已经抛光的田黄石轻轻地放在盒子里面。舒广看着其中那块最好的田黄冻石,它全石通体明透,似凝固的蜂蜜,润泽无比,简直堪称完美。这样的极品让舒广怎么舍得拿出拍卖,于是连忙收取进戒指。有些劳累的他,靠在椅子上,点起一支烟吸了起来。
香烟还没有吸完,就听到外面东哥的声音传来。“广老弟,怎么样啦?弄完了没有?”潘学东自老远就喊话,他也是怕突然闯入惊扰到舒广。
“呵呵,东哥!你来的很巧,我刚刚才打磨出来,这不,烟还没有抽完,您就来了。”舒广晃动手里的香烟对已经进屋的潘学东说道。
“哦,我倒是看看,广老弟的手艺究竟如何。”东哥迫不及待地走到工作台边,打开装在盒子里面的石头。
“呃……”东哥倒吸了口凉气,愣在原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直直地伫立在哪里。
好一阵,才惊醒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好石头,转过身来对舒广说道:“乖乖,广老弟你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吗?可以这么说,它们都是无价之宝啊……老弟你可是发大财啦!”
潘学东的眼睛里面充满激动,说话都有点急促。舒广仔细地观察他的眼神,发现只有惊喜不已,没有那些贪婪以及过度热衷的意思,显示出来他的人品真的不错。舒广也放心下来,觉得此人可以结交。
“呵呵,东哥!我这东西也是经过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淘弄出来的。你看看我要怎么出手才好?”
“老弟啊,此种宝物你也舍得出手啊?”东哥有些舍不得。
“呵呵,我也是没有办法,公司刚成立需要很多资金,不得已只好卖出去。舍不得又怎样!”
“哦,好吧!……”潘学东又盯着那些石头,好一会才说道:“这个东西太稀少,我就是钱不够,要不然我就收下来。你要是卖的话,一定不能着急,可以找拍卖行进行拍卖,这样会有更多人知道,价钱自然会很高。不过老弟呀,哥哥我劝你还是不要脱手,这东西以后肯定会大涨,现在卖有点可惜啦……”东哥的表情充满遗憾,可是毕竟初次见面,彼此还没有熟悉,过分的话也不好说出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个老弟啊,你把东西收好,这东西太金贵,不要有什么闪失!一会儿我带你去揭阳拍卖行,到哪里可以寄卖,这样比较安全。”东哥看了看时间,“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省的夜长梦多!”
舒广见东哥害怕有闪失,也欣然同意。把石头用东哥从柜子里拿出的精美包装盒装起来,然后跟着他来到院子里,坐上汽车驶向拍卖行。
揭阳拍卖行坐落在政府大楼不远的地方,东哥直接领舒广进去,熟门熟路地来到一个挂有经理牌子的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身材有些矮小,而肚子却很大,看起来很像一个会走的啤酒桶。
“咦!我说老潘啊,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呀?莫不是有生意关照小弟我啊!”酒桶男热情洋溢的拉住东哥的手。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不过不是我,而是我的兄弟!”潘学东用手比量着,“这是我兄弟舒广,今天可是有大买卖。不用请你家老板过来瞅瞅?”
东哥挤眉弄眼的让舒广有点糊涂,在看见酒桶男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他大概有点明白怎么回事。
“那个东哥,你不要在戏弄兄弟了。”酒桶男随后正对着舒广,伸出双手,“鄙人是拍卖行经理,袁德忠!不知老弟有什么需要啊?”
舒广连忙伸手握住,“呵呵,我叫舒广,认识你很高兴!我有几块石头想要通过拍卖行出售,不知方便不方便?”
“噢!来来来,我们进去细聊。不好意思啊,忙着说话,失礼失礼啊!”袁德忠连忙领他们进房间招呼坐下,又亲自泡上一壶功夫茶,给舒广和东哥倒上。
“舒广老弟,我可以看看吗?”
“哦,可以!”舒广从背包里拿出装有田黄石的盒子,轻轻地放在茶几上。袁德忠看见潘学东慎重的表情,就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于是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拿过来打开盒子。
“啊~!”袁德忠两眼发光,直愣愣的瞅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您稍等一下,不怕兄弟笑话,这事,我还真的做不了主。”说完就起身走到和房间连通的另外一个屋子,关好房门。
东哥小声地对舒广说道:“呵呵,看见没?他不是老板,他是老板丈夫。他老婆才是正主,那可是揭阳数得着的人物,一会你就会看见,保管你会大吃一惊,呵呵!”
舒广听到真相,并没有什么惊奇,刚才他就通过他俩人的谈话,就判断出结果。不过他还是很期待这位女强人的到来。不一会,袁德忠可能打完电话,从房间走出,乐呵呵地说道:“兄弟,你在稍等片刻,马上有鉴定师过来。咱们来喝茶,一定要好好的聊聊!”
一壶茶的工夫,就看见房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两个人。走在最前面的女人让舒广有点吃惊,因为他以前在南阳的时候就见过。正是她购买了舒广手里的那块极品白脂玉。这个世界真的不大!
这个世界虽说大,其实也不大。上面生存的生命很多,它们和我们共同呼吸,共同享受阳光,共同体会地球母亲的呵护与关爱,共同赖以生存在唯一的星球上面。世界并不大,它只是一个家而已!
世界太小了!有时,你不得不相信,有些人注定会停留在你身旁,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影响到你的生活。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我们身边有什么人,而是我们如何与他们相处,态度决定命运!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