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广一愣,“是啊!自从和尤萱有过的亲密关系,我就有些不太在意啦!这是为什么啊?原先的自己还能控制情绪,处理好这些细节方面的东西,而现在却越来越放肆了,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本能,男人的坏习性吗?难道真的如人们常说的那样,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吗?那么如果没有女人了,男人还会这样吗?……”
舒广陷入沉思中,他觉得这些都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误,而是遵循自然界的生存法则。作为人类,繁衍是最基本的本能。假设没有女人,男人决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从人类学上来说,因为男性和女性的社会分工造成的。人也是一种生物,即使他们是高等生物,但也需要符合生物“生存,发展”的根本特性。而这就促使了男性在自然界里扮演着种族延续、传播的角色,而女性则表现是接受、抚育的角色。
生物特性是自私的,没有一种社会规则是只利他人,损害自己的,基本都是互利的特性。而自私的生物特性,表现在自我族群的传播以及发展。
男人喜欢异性为什么,这就是出于生物本能问题。如果说男人喜欢异性是一种罪过的话,那么确实冤枉了男人。男人因为生理、心理和社会分工的不同,在繁衍欢愉的过程中,男人需要绝对的刺激,也就是说,只有女人才能给了他感官的刺激。
“我还是我,只不过,不在是懵懂的男孩,而是因为,我已经成长为男人,一个懂得情和爱的男人!”
陈曦萍看着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有些发呆的舒广,她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她知道自己那个欣赏的拥有极高的道德品质的舒广还在那里,没有因为与尤萱发生过关系的经历而改变。她哪妩媚的眼眸不停地打转,轻抿着嘴唇,粉嘟噜地嘴唇被舌头舔过,露出晶亮的光泽。
“广哥哥,我……呵呵,喜欢你现在的这幅模样,倒是让我感觉自己很有吸引力,这可是作为女孩子最大的自豪与甜蜜。希望以后,你一直都能让我开心,呵呵,其实上一次的事情……你只要在坚持一会……可惜……”
“啊~我去~……我就是猪啊!”舒广气得哇哇大叫,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自己的愚蠢给气死了。
“万万没想到啊?你……当时竟然是这样的心思。我勒个去~悔死我了,我真是好后悔啊……”舒广夸张的哀嚎着。
陈曦萍又呵呵地笑着,眼前的舒广总是会让自己开心,总是可以让自己情不自禁地高兴起来。如此让自己感到幸福、甜蜜滋味的男孩,为何不把自己放心地交给他呢?她愿意为他笑,愿意为他哭,哭笑真心,皆只为这个男人。
“不要后悔啦!从现在起,我陈曦萍是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广哥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陈曦萍眯着眼睛笑着说,让舒广难辨真假。
“死就死吧!总比自己被这个小妖精迷晕要好!”舒广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行动
“广哥哥,你喜欢曦萍吗?”可是作为女孩子,她明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可是她还是希望对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借以安慰自己的心灵。
“这个嘛,……”
……
走到浴室里的镜子前,深深的注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陈曦萍!你行的,加油,没什么可怕的。去爱他吧!好好爱他,珍惜他,拥有他。只要你确定爱他,就去吧!”陈曦萍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坚定不移地走了出去。
看着陈曦萍慌慌张张地跑到浴室里,舒广此刻的他没有任何龌龊的杂念,他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能为她等待多久?……”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这确实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任何答案,都可能是一种承诺,一种誓言,也可能是一种敷衍,一种分手时的残忍借口和美好托辞。
在爱情如快餐的时代,只要你舍得一句虚伪的誓言和承诺,就可以得到一份廉价的爱情。爱情易得,等待太难。谁能为谁等待多久,谁都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底气。事实上,在爱已成往事,新爱就提上日程的今天,转瞬即忘,转身即成陌路,是常有的事情。没有多少爱情经得起长久的等待,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等。
真爱需要等待,但太长时间的等待,对爱情本身就是一种摧残。漫漫人生路,滚滚红尘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今生等不了,就别再寄望来生。奈何桥一过,又成陌路。所以,珍惜相见,珍惜相爱,珍惜拥有,珍惜身边的人。毕竟,没有谁经得起时间的改变,也没有谁可以等到来世再爱。
我欲爱,唯我爱,任我爱;我疼爱,念我爱,思我爱;我想爱,要我爱,拥我爱!我要无愧于爱,无愧于情,无愧于爱我的人赋予的爱,无愧于爱我的人给予的情。我将会不离不弃,我不会让她相信自己的誓言,而是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守护着这份爱情的坚贞,直到我的死去!
没有顾忌的舒广,看着逐渐动作有些平缓的陈曦萍身影,觉得她正在思考,觉得她越来越坚定,心中开始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对未知的悬念。
苦苦等待的舒广,迅速地脱掉睡衣钻进薄毯下面,胸口里面的心脏疯狂地跳着,让他身不由己地用手按着,好像一不按着就会趁机跳出来似的。
下定决心的陈曦萍,脚步有些轻盈地走出来。她有些惊奇地发现,舒广把自己隐藏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不停地眨巴眼睛观察着自己。原本还有些慌张的她,瞬时忘记了自己的紧张和羞涩,她觉得可以从舒广那瞪大的眼睛瞳孔里看到自己瘦小的身影,映在里面。
舒广看着陈曦萍从浴室里走出,她的脚步很轻松,很惬意,与慌慌张张地跑进去形成剧烈的反差。
虽然陈曦萍带有稳定而决绝的心理,可是舒广还是从她的皮肤表面看出端倪。
陈曦萍躺在舒广身边的一刹那,突然一种从来没有的恐惧,那种恐惧感觉让自己本能的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作为女孩最基本的保护自己的方法,可她确信自己不会选择错误,即便选择错误,她也无怨无悔,至少她爱过了。
她努力地稳定自己的情绪,努力控制那种逃离的感觉,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可是平静下来的陈曦萍心中有点奇怪,她发现身旁的舒广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实在难以忍住好奇心,她偷偷地微微张开双眼透过缝隙望向舒广,看看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怎么……”陈曦萍哆哆嗦嗦地说话,随后使劲闭上眼睛。
“怎么了?……你很紧张吗?”舒广伏下头在她那如凝脂般娇艳美丽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爱虽然是非常抽象的东西,但是,它在人类心中永远都是最神圣的存在。它不允许用手去玷污,就连思想都不允许对之亵渎,只能用一颗纯洁的心去品味、感触。在爱情之间,在虚假之间,思想和行为都不足以保证其真实,也许那种心灵的交换、灵魂的交流,比那些纸面上的婚约来的更加可靠!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