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子!他们没问你什么?……也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这不对啊?……难道……”
王钰含感觉有点不对,对于自己的问题舒广都是一问三不知,这稀里糊涂的结局让她很是怀疑。她没有说话,而是协助那些警卫员把众人抬到各自房间,随后又跑到爷爷的房间想叫醒他问个明白,可是她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够叫醒自己的爷爷,这才悻悻的回到舒广面前。
“广子,你上当了!他们这是玩拖延战术,恐怕是因为你送的礼物过于贵重,不好意思马上‘撕破脸’,只能借喝酒来‘避其锋芒’改用这种快捷、迅速、最直接的灌酒策略,从而达到他们避免做出选择和决断。他们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好,这么多人都没能拿你怎么样,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喝醉,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来进行逃避吧!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次你再前来,他们肯定会变换出另一种‘嘴脸’来对付你,这就是他们所实行的缓步前进、谋而后动的拖延战术。你看我说的对吗?”王钰含小声在舒广耳边把自己观察到的和揣摩出的想法说给他听。
“嘶……我勒个去……真是军事家族啊?到什么时候都没有忘记使用战术,要不是有钰含妹妹这个心思缜密有着多年刑侦警察的人,靠着经验和直觉来提醒自己,自己恐怕还真被蒙在鼓里。嘛嘛的,厉害,真是太厉害啦……”舒广在心中为王钰含的家人叫好。
“你倒是说话啊?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他们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王钰含在一旁焦急的催促舒广,现在的她已经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呵呵……钰含老婆!敬请放宽心,老公自有办法。他们不是想来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嘛?我早就预防他们的使诈,他有张良计,呵呵,我有过墙梯。我教他们的缎体术只是最浅显的东西,可是就这东西也会让他们欲罢不能,只要他们一‘变脸’我就使出这个‘杀手锏’升级缎体术。到时候,不怕他们不乖乖就范。哈哈哈,你老公我聪明不?”舒广装作掌控一切的样子,让王钰含放心。
“呵呵,真的吗?……太好啦!哦……你以后会不会对我也耍这种小聪明啊?告诉你啊,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负的……”得到舒广的肯定,王钰含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开始和舒广打情骂俏了。
“那个……钰含老婆!天色不早了,我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那个我回了!”舒广可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办,特别是今晚就可以取出时间梭这个让他期盼已久的事情,心中不免有点着急。
“嗯……我送你……”王钰含虽然很渴望舒广多陪陪自己,可是在这里真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要知道,屋里那些人还虎视眈眈的窥视自己呢。
王钰含陪同舒广来到院子里,准备开车送他回宾馆,却发现那些警卫员在外面有模有样的比划着“偷师”得来的绝技。这些警卫员看见他们两人从屋子里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收起姿势,毕竟这种行为多少都有些见不得人。
舒广才不会在意,他突然觉得是不是应该考虑把这套初级的缎体术全都传授给自己那些龙啸战队的队员们,“尼玛的,要是他们都学会了缎体术,哪岂不是如虎添翼、一飞冲天啊!本来就特么的够变态,要是在学会缎体术?嘛嘛的,哪还了得,以后像萱姐背后的那样的垃圾家族,根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分分钟搞定!哈哈哈,就这么办,我太有才啦!”
舒广主动走了上前,大声喊道:“是男人就练起来,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只要你们表现的够突出,我一定会让老爷子奖励你们整套的功法,就算他老人家不同意,我也会亲自传授,我说到做到!”
舒广看着这些警卫员心中灵机一动,“嘛嘛的,这可都是好材料啊,要是拉倒我的队伍里……呵呵……看来,以后可以把这些警卫员当做钰含老婆的嫁妆,嗯,就这么办!”
不得不说,这舒广的心就是这么大。他和王钰含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打着嫁妆的主意,让人哭笑不得。
原本那些警卫员还因为尴尬而有些冷场,没想到舒广的话声刚落,雷鸣般的掌声便响了起来。被舒广表达的意思所引起的激动效果哪可不是一般的强烈,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功夫会越来越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嘛,军中练武的不乏好勇斗狠之人,谁也不服谁,均不肯说自己比别人差,都认为自己是最厉害的。拳脚之下见功夫,绝不是说说而已,那是靠真本事,如今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怎么不让人激动万分,自然是欢忻鼓舞、群情鼎沸。
舒广便在这样的氛围中,坐车驶离了王家。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今日一个无心之举却造就了以后有更多人跟随,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随着两个人的离开,瓦房里面的客厅又热闹起来,那些看上去醉卧沙场的英雄豪杰们都“起死回生”,只不过一个个都精神有点萎靡,毕竟都是喝了不少的酒。王家老爷子也来到首座,大声质问着,“猴崽子们!谁来说说,对这个舒广你们是怎么看的?”
很快便有人回应道:“大爷爷!别的不知道,不过,这小子喝酒也忒厉害了,我们这么多人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闭嘴吧!就你是第一个装‘熊’,还好意思说,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大伯!叫我说,这小子不错,很对我撇子,钰含嫁给他绝不会吃亏的。”
“不行,咱家钰含是谁?那可是咱家唯一的女儿,那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臭小子,更何况还要给他做小,我第一个不答应!”
“拉倒吧,他三嫂!刚才是谁第一个跟人家学缎体术的?是谁拉着人家嘘寒问暖的?是谁恨不得直接把钰含塞进他怀里的?你说对不对啊,老三?”
“呵呵,还是我来说几句吧!且不说这小子带来的功法神奇。我就把我调查他的资料说一说,这小子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家几亿,刚刚听钰含说他又买了价值两百五十亿的期货股指合约,并且在一下午的时间就赚了十二亿,你们谁有这样的本事?……咱们家虽然在军界颇有建树,可是经济方面却是个软肋,只能够勉强维持。要知道穷文富武,家族要想长盛不衰必须在经济上做文章,你们谁行?……你们知道吗,今儿下午我去和张仁山打探那个舒广和他是怎么交往的,那个三胖子竟然在我面前吹嘘他那个兄弟也就是舒广,要为了他在盈江工作顺利早日脱离苦海而投资过亿,并且还有把全县一百多所学校全部盖成钢筋水泥永久性的建筑。就这份为朋友两肋插刀、仗义疏财的魄力,你们谁有?……还有那小子送给三胖子的结婚礼物,你们猜价值几何?……打死你都猜不出来,今儿有识货的估了个价,两亿多啊……就这么值钱的玩意,他眼睛都不眨随手送出去,你们……算了,说多了没用。最后,我感到这小子教给我们这个功法一定会有后手,你们高兴的太早了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大家都沉默下来,他们知道有着“军师”称号的老三,绝对是最冷静的人,更不会危言耸听,他能够这样表态就表示他赞同王钰含和舒广交往。
“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让舒广把他那些女朋友统统赶走,这样咱家钰含不就是正室了吗?他要是不同意,我来做这个黑脸,我还不信了……”
“闭嘴……这么卑鄙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咱们王家之所以可以长盛不衰,不就仗着忠肝义胆、丹心赤忱嘛?你愧不愧呀?”
“我这不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你有办法你倒是说啊?就会来些马后炮……”
“你……不服,出去练练……”
“练练就练练,怕你哈……”
王老爷子原本想让这些儿孙们给自己出个主意,没想到还没研究出个子丑寅卯,倒是自家人先锵锵起来,马上就要演变成全武行,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了一团怒火,“他奶奶的,都给老子闭嘴!看什么看……一个个都酒囊饭袋,吃什么什么不剩,干什么什么不行,要你们何用!”
“大伯!明兴大哥和嫂子都不在,我们还是等他们回来再拿主意吧?毕竟钰含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再说,咱们在这瞎琢磨也不是个事儿,毕竟这是王钰含自己的终身大事,主意还是需要她自己拿,总不能我们硬要拆散他们吧?就咱家哪妮子的脾气……呵呵,我就不多说了,想必大家都清楚。就今晚钰含对舒广那个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吧……咱家的钰含已经对人家舒广死心塌地啦!你别说,这小子蔫不拉几的倒是有些手段,把咱家钰含弄得五迷三道的……不过,我倒是比较赞同他们俩在一起。当然了,前提是王钰含必须和舒广领证名正言顺的,要不然咱家的脸面何在?另外,这个舒广是个孤儿,一旦当上了咱家女婿,哪还不一门心思顾着咱家呀?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别说,王钰含这个大婶在王家还是挺有身份的,她的话也很容易被老爷子接受,“嗯……他大婶说的没错。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那个乔老头的孙女乔芸菲,可是和咱家钰含一起追求这个臭小子!奶奶的,他有什么好的……今儿,我可是让钰含妈从她表妹也就是芸菲妈哪打听到消息,好像是乔坤已经有意思同意舒广和乔芸菲在一起。要是这样的话,势必会造成她们两人同时嫁给舒广,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家性格耿直的钰含可不是哪古灵精怪的菲丫头对手,到时候,恐怕结婚证上的名字就不是咱家闺女的名字啦?不行,这一次一定不能让乔老头得逞!你们快想想办法啊,咱们老王家一定要在这方面打个胜仗,不能让人家瞧扁了喽!”
下面的人都知道自家老爷子和乔老爷子的恩怨,自然想替老爷子出这口气,于是一个又一个的主意打向舒广。而此刻的舒广却沉迷在王钰含临别前那个“蹩脚”的吻上。
目送着因为娇羞而狂飙远去的王钰含,舒广摸着被亲吻的脸颊,笑呵呵的回到宾馆房间,正准备好好回味一番的他被深蓝爆炸般的吼声惊醒。
“都啥时候了啊~……还想这些乌七八糟儿女情长的事情,不知道今晚很重要吗?我看你就这点出息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说,还用我说几遍呀?麻溜地,走人啦……”深蓝今晚的脾气好像是特别的火爆。
“哦,知道了……”舒广虽然很纳闷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深蓝这位姑奶奶,可是他绝对不会“顶风作案”,在这节骨眼上最好的办法就是老老实实地听她摆布,要不然吃苦头的绝对是自己。
舒广快速把电脑打开,放在床上,随后四下打量一番,觉得没有什么纰漏便使用隐身术隐藏好,走向正在阳台等待自己登机的飞行器。
一想到今晚就可以取出时间梭和进行二级强化,舒广不由激动的身体有些发抖,对于强化后的身体满是期待。
期待和等待虽然很接近,但是它们有本质上的不同。一个带有不确定性,一个则可以确定。正是这样的不同,让人在过程中产生了超远的遐想和寄托了希望。期待是游荡在心头无时无刻的袭扰;期待是飘浮在心头每时每刻的诱惑。它平凡中也能挥洒出诗意,它总是让你感到一份神秘而又美丽的牵挂。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