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一天不会太远了!只要我们在诺鲁国的基地启动,我们就算是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只不过,我还是很点担心,就你和老爷子的谈话,那个‘香卡拉’的地区对于我们来说就可能是个威胁。虽然我已经派出飞行器进行近地侦查,而且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却不可掉以轻心,只有我们亲自前去探查清楚事情的究竟,才可以做到真正意义的放下警惕。现如今,我们还是要快速收集能源,只要能够启动更多的高级机器人我们才有自保的能力。能源啊能源,我对你望眼欲穿啊!”深蓝现在的语气越来越像舒广二世,真是守什么人学什么人啊。
“哦,对了,我都差点忘记了!冰块,你明天要走是不是应该和魏亚杰打声招呼,毕竟你可是答应人家要一起坐坐?”
“哦?蓝蓝,你又打什么鬼主意?”舒广觉得深蓝肯定有事,要不然才不会好心提醒自己的。
“呵呵,我这不是帮你和他联络感情吗!你知道吗,现在国际市场上的钢材都处于产能过剩的阶段,各国都为此而苦恼,龙国也不例外。我本来就需要大批量的生钢,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你的龙国,相信你只要和他提出采购大批量的生钢一定会让高层再次震动,只不过这次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就算是再有人想动你可就需要掂量掂量了!这一举多得的事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哪我可不会错过!蓝蓝,你需要大约多少钢材啊?不会是用来建造海底基地吧?为什么一定要生钢?那些钢材你要怎么加工?又要如何在海水里不怕腐蚀?……”舒广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个不停。
“闭嘴!哪来那么多的问题?告诉你又不懂?你只要照做就行了,唧唧歪歪的像个苍蝇,真是惹人生厌!你就和那个魏亚杰简单说一下意向,我自然会派出仿生人前去谈判,做好你中间人的本分就行了。至于基地的事情等明晚我们前去时间梭飞船,我会模拟成像再详细地解释给你听,现在你着什么急呀?”
“哦,知道了!”舒广就好像犯有很严重“妻管严”的小丈夫那样唯唯诺诺的,一切以深蓝为主导,俯首帖耳,任劳任怨。再也没有刚才当人师傅的那种“霸气”。
“那个蓝蓝,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修炼了哈!”
“怎么?不高兴啦?真是的,我不都是为你好吗?看你一脸不情愿的样儿!”
“没……你能看见我的脸?呃……蓝蓝,你啥时候出来的?”舒广很意外的发现小深蓝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早就出来了,谁让你闭着眼睛说话啊?我就那么不真实,那么不入你法眼吗?”小深蓝悬浮在空中手叉着腰气势汹汹的询问道。
“我去!难怪会被她骂,这任谁被忽视都会发火的更何况这位火爆脾气的小深蓝!”舒广算是彻底明白今天为什么会挨骂了,于是立马解释道:“蓝蓝!你也真是的,出来也不打声招呼,我这不是习惯了闭眼和你交谈吗?对不住了哈,下次一定改正!”
“你记住了哈!本姑娘以后私下里都会和你直面交谈,不准你在不理我?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小深蓝恶狠狠的说道,哪眼神就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哦,太好了,我求之不得!来,哥哥抱抱……”舒广的贱皮子性格又爆发了。
“呸,滚一边去!我可不是你那些老婆,不稀罕你抱!好啦,你开始修炼吧,我也试试看能不能和你一同修炼。”
“哦,知道了!我开始了,你小心一点,不要强求!”舒广这才明白,深蓝之所以出现只是为了修炼而已,不免在心中有些失落。
舒广很快便心无旁骛的投入修炼当中,等他清醒的时候,晨曦已经透过窗户悄悄地溜了进来,粉红色的光束打在身上,给人的感觉不止带来了暖意,更多的是生气。
第一时间,舒广看向身旁的小深蓝,发现她很享受的沐浴在阳光之下,身体泛着红光,陶醉般的像是做着美梦。
“早安,冰块!”
“哦……早安!”舒广有点不适应小深蓝的问候,对于他来说还从来没被人在早晨问候过。“蓝蓝,你修炼的怎么样?成功了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没有成功吧!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状态,和平常一样……呵呵,不用担心我,至少还有值得高兴的事情,这个缎体术对我没有伤害,修炼的过程中也没有产生什么危险,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突然学会了也说不定哦!”小深蓝看着舒广有些担心的目光,连忙安慰道。
“嗯,对!失望并不是最后的结果,只要还有希望,我们一定行的!人生,最快乐的莫过于奋斗。当你鼓足勇气,放下忧惧和怀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也许你就会发现,每走一步,都是踏踏实实、方向明确的。”
“冰块!你有电话进来,是刘莉莉打来的。我在外面呆的时间有点长,我回去了哈,拜拜!”小深蓝说完话瞬间消失在原地。
舒广发现消失的戒指又重新出现在手指上,就知道深蓝已经脱掉防护罩回到自己身里去了。他抚摸了一下戒指,随后走到衣服旁边从兜里掏出电话接听起来。
“刘姐,你好!”
“老板!我现在马上就要登机,航班大约九点到达京城,您把地址给我,方便我联系?”
“哦,知道了,我会去接你的。家里都好吧?”
“家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没有什么问题都很顺利。至于详细的情况我还是当面汇报吧,电话里有些不方便。”
“嗯,好,咱们见面再谈,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后,舒广开始琢磨要如何同魏亚杰谈谈购买生钢的事宜,毕竟事情要是突兀的提出来会让人心生疑虑。“嘛嘛的,我要怎么提出来呢?要不然,直接以让他帮忙找门路这个借口好了,毕竟他是地头蛇又是曾经的太子,脸面够硬路子也够广,肯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猜猜我是谁呀,猜猜我是谁……”电话铃声打断了舒广的思路。
“谁啊?这一大早的,让不让人好好思考问题啦!”舒广被人打扰时,很是烦躁。
“喂,您好!”
“广子吗?我是魏亚杰!起来了没有?要是起来的话,哥哥带你给吃好东西,绝对让你不虚此行,呵呵!”
“哦,好的!您稍等哈,我看看她们起来了没有,我这拖家带口的今儿您可是要破费了!”舒广觉得这个魏亚杰还真是上道,自己送上门来。
“哦?我哪两个妹妹也在你哪?小子,你行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传授哥哥几招,要知道哥哥我还单着呢,你却左拥右抱、艳福无边啊,这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哥哥还真没服过谁,你算是头一份!……”魏亚杰调侃的声音滔滔不绝。
“她们是我爷爷昨晚硬留下陪他唠嗑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哦,不和你扯了,咱们在哪见面?我好去找你。”
“得嘞!咱们见面再聊!我在……哦,说了你也不知道,等会我把地址发给你,让她俩带你去,要不然你还真找不着地方,待会儿见!”
魏亚杰电话挂的很干脆,不一会就把短信发了过来。舒广随便看了一眼也就不去在意了,毕竟自己不是很熟悉这老京城的胡同。
穿好睡衣,舒广便来到昨晚的客房,虽然不知道谁住在这里,但是只要叫醒一个其他的自然不需要自己去处理。
“笃笃笃……老婆,老婆,是我……”舒广不知道里面是谁,可是叫老婆总不会出错的。
好一阵工夫,里面也没有声音传出,舒广很纳闷,“咋回事?睡的这么死?……咚咚咚……老婆起床了……”
“谁呀?一大早的,有没有搞错啊!”乔芸菲慵懒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
“我,我呀,你老公!俏老婆快起床,杰哥要请我们去吃早点,有很多好东西吃……”舒广知道对于食物的诱惑乔芸菲绝对是没有免疫能力的。
乔芸菲迷瞪着双眼,心里有着莫名的烦躁。昨夜塑体后的兴奋、畅所欲言的交流都促使她们彻夜难眠,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本来每天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床铺撒娇,被窝的力量像地心引力般难以抗拒。现如今被人意外叫醒,怎不心烦,不过,“好东西吃”这几个字还是具有非常大的的魔力。
“哦,知道啦……你等会啊,我叫她们起来……”乔芸菲终于清醒过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深深的打着呵欠,使劲地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脸蛋,然后随意的抹了一下嘴边的口水。
“起床喽~……太阳晒屁屁啦~,闹钟跳的掀被子喽~……起床起床啦……”乔芸菲把自己的不爽转嫁到身旁半梦半醒的两位像小猪般舍不得挪窝的女孩。
趴在门上偷听的舒广不由得笑出声来,“噗嗤……都是大懒虫,要是我在一旁的话,只要照着她们的小屁屁拍上几巴掌,相信她们一定会乖乖起来的,嘿嘿嘿嘿……”
歪歪好一阵的舒广继续在门外喊道:“俏老婆,你行不行啊?要不然,让老公我出马,保证她们老老实实的起来。”
“不用你费心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尽想着占我们的便宜,您呀,还是省省吧!”
“啥?这是说哪里话,就好像我是色狼一样,再说,昨晚我啥没看见啊,谁稀罕似的……”舒广小声嘟囔的,典型的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
“哪你们快点啊?杰哥可是等着咱们呢?”奸计没得逞的舒广悻悻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光着身子准备冲个澡的舒广刚想走近卫生间,就看见房门被人打开,与此同时老爷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臭小子,一大早的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啊?……哎呦,本钱真厚啊,不愧是我的孙子,以后肯定能够成为伟大的人物!”
“爷爷!您怎么不敲门啊?……”舒广慌乱的用双手捂住要害。
“臭小子,咱们都是男的怕什么?再说,你这也没有啥女的,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亏你有这么厚的本钱,竟然不用,可惜喽……”安老爷子不停的扫视着舒广的身体。
被老爷子不停打量的舒广,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眼神,慌忙地躲进卫生间,“爷爷!一会我们应魏亚杰之邀要出去吃饭就不陪您吃早饭了?”
“哦?魏亚杰?小子,你和他怎么认识的?……算了,小杰还是比较靠谱的,我就不管你们的闲事了。广子,今天你一定要走,知道不?我和柔丫头中午航班,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啊?”安自建抻着脖子向卫生间吼道。
“唔,知道了,爷爷!我订了中午去港城的航班咱们可以一起去机场。”舒广一边冲澡一边回道。
“嗯,记住,在外面不要惹是生非?过些日子,等风头过去了,我自会打电话给你,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担心,我亲自去连城为你坐镇。臭小子,你的好日子再后头呢!呵呵,走了……啧啧啧,本钱厚,孩儿多,哇哈哈哈……老子我有福啦,看谁再敢说我老安家人丁单薄,姥姥!……”老爷子的声音随着脚步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这老爷子的性格……还真的豪爽,真有意思哈!呵呵呵……”舒广觉得自己非常喜欢爷爷这直来直去、毫不做作的秉性。
收拾妥当的舒广再次来到三女房门口,“好了没?我可以进来吗?”
舒广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像老爷子那样横冲直撞,反正是在自己家中又都是自己的女人不应该有所顾忌。刚想推门而入的他,被一句话顶了回来。
在自己家中无所顾忌是真正的闲暇打趣,同时也是为所欲为的自由。如果不能迷失在这块自由之地,那么一切都没有意义。
——《深蓝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