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米是最纠结的时候了,原因无她,只是一个名字到是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白米依旧是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
白米自己本身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感情的事情永远都是那样的难以捉摸。
在知道金文助是有目的接近的时候,依旧会忍不住心动,忍不住靠近,忍不住去想他。
将近五个月的时间。前两个月金文助,忙碌一个跟白氏合作的项目,每天早上九点的时候会离开,有的时候会有机会跟白米见上一面。但是随后项目差不多不如正轨了,金文助就再也没有来过。
就在白米心中隐隐失落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上班坐车的一条必经之路的拐角处有个咖啡厅,而金文助总会在这个时间端着一杯咖啡,对她笑的无比温柔。
依旧是那温暖如日出一般的笑容,应该说他无时无刻不在笑。
笑面虎白米见过,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白米更加是见过不少,但是笑的像金文助这样让人丝毫提不起防备的人,白米还是第一次见到。
仅仅是第一次见到,就像是一个蜜糖的罐子一般,哪怕知道掉进去在也出去不,贪婪那一刻的甜蜜,也会义无反顾的钻进去。
白米做的车窗户是经过处理的,外面完全是看不到里面的,但是金文助却总能看到她一般,那份目光不是恰巧,也不是错位,白米能够真正的感觉到,那目光就是在自己的身上。
心惊肉跳中带着砰然心动,在拐角咖啡厅中一刹那的温柔就成了白米内心深处最甜蜜也是最禁忌的事情。
白米从来都不会主动去询问金文助的事情,而金文助也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他们两个就真的好想只是点头之交一样,淡如白水。
头时候白米甚至会去想,是不是自己从一开始就误会了什么?金文助这个人,对每个人都是务必的温柔和务必的信心,现在凭心而论,金文助对自己和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
仅仅是那一块干净的彻底的手帕,仅仅是因为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蓝钻,就真的能够断定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图谋不轨吗?
对于平常的人来说这很特别,但是在豪门之中,这些东西,不过是最常见的罢了。
白米心中隐隐多了几分希望,但是想到这里以后,白米每天上班路过那个咖啡厅的时候,都会透过车窗、咖啡厅窗户与金文助对视,金文助看不到白米,但是两个人却如同真的面对面一般,每天都有那么一次默契的对视,默默的打招呼。
直到有一天,哪家咖啡厅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影子了,白米险些冲动的想要过去找一找看,但是随之压抑下这份冲动,淡定的上下班,因为白米总感觉金文助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的退出她的生命。
就这样,一天两天的瞪着。
聂予菲这边。
可能是真的是预产期将至,小公主的运动幅度越来越大,随着时间的逼近聂予菲也开始出现了镇痛的情况,一开始还能接受,但是随后就开始一浪接过一浪,疼痛感令人难以忍受,聂予菲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全都是因为疼痛湿透的。
封睿阳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的妻子受这样的痛苦,忍不住说出了半个月前就开始提议的事情:“不如我们剖腹产吧,否则顺产的话太痛苦了。”
聂予菲也给了一个半个月前就给出去的答案:“我说过,我想顺其自然。”
半个月前聂予菲是侃侃而谈想要试试顺产能疼到哪儿去,现在却是是在没有那个魄力吧当初说的话在说一遍。
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聂予菲终于是亲身的体验了一次。都说生产是疼痛的最高级,可是两张嘴皮子碰一碰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会真的体验到,现在别说是生产,光是镇痛都已经让聂予菲快受不了了。
封睿阳看上去比聂予菲的脸色还要白,手指忍不住的颤抖,握紧了聂予菲的手指力气较大手筋凸起仍不自知。
“小菲!不要任性!太危险了,就算是你有那个心理准备,我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安全起见,剖腹产吧。”
聂予菲还是摇了摇头:“我是孩子的妈妈,听我的。”
换上了手术服,推挤了手术室,生孩子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丈夫能够在一边看着。
虽然是在白家的私人医院,白浩和白米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想想总感觉有些丧失。
白浩的一张脸也是惨白惨白的,但是却故作一副轻松的模样抵着墙潇洒的侃侃而谈:“你说姐什么时候能出来?应该是小公主先出来吧。”
实施上抵着墙是以为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根本站不稳。
白米也十分担心,但是没有白浩那么夸张,柔声安慰紧张中的白浩:“别担心了哥,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了,到时候你就能好好的纠结一下,究竟是给小公主穿那件衣服,玩那件玩具了!”
以白家现在的库存,顾忌小公主永远不长大用到下个世纪也未必用得完。
这样的夸张程度,也就是白家才有这样的财力维持下去。
阵痛还在持续,疼一阵来一阵,羊水终于破开,孩子距离出世又买了一步。
大夫、护士无一不是其中精英,十分有经验的看是安抚聂予菲低情绪,并且教导聂予菲呼吸和保持体力,有护士不断的观察着情况,也将观察到的情况报告给抓着聂予菲手的聂予菲。
“快了,就快好了!”聂予菲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封睿阳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产道已经打开了,母女都十分的健康,后面的也就是交给时间的事情了。有人给聂予菲喂了一点水,封睿阳嘴唇已经开始干裂,却急的连和一碗水的时间都分不出来。
剧痛不断的加持、升级,聂予菲可以说是以惊人的意志力跟这份疼痛作者斗争,让自己不会痛昏的同事,帮助肚子里的小公主从肚子里钻出来。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封睿阳的脸色是越来越差,显然是被吓坏了,度日如年的他只是听说生孩子生几天几夜的情况都有,但是这还没过去一个小时,对于封睿阳来说却如同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般难熬。
聂予菲好不容易从剧痛中凝聚一些意识,对着封睿阳勾起一抹残破的微笑,柔声道:“睿阳,你出去等我好不好。”
封睿阳愣了愣,随后坚定的摇了摇头,他,这样的时候,怎么能离开聂予菲的身边?
聂予菲努力放松的语气不是那么的狼狈,带着不满道:“让你出去你就出去,还没嫌看我出丑够?就是因为你在这里小公主才害羞不想出来,说不定你一出去她一下子就出来了。”
封睿阳还是摇头,并不想就此离开。
聂予菲咬了咬牙,带着几分厉喝道:“听我的!封睿阳,你别告诉我这个时候还要欺负我起不来了,要不然我非揍你一顿!”
封睿阳倒是淡定:“我等你生完孩子打断我的腿!”
“你!”聂予菲气节,随后咳嗽了两声转而到:“你知道我现在想吃什么吗?”
封睿阳摇了摇头。
聂予菲舔了舔唇角,无力道:“我想和你炖的枸杞乌鸡汤,你去给我炖好不好,等我生完了孩子,睡一觉,那汤应该就差不多了,我想一醒来就喝道。”
聂予菲这样一说,封睿阳就真的开始犹豫了。
无论聂予菲喜欢吃什么,封睿阳都会和毫不犹豫的去为聂予菲准备,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走开真的好吗?
抬头看看还在忙碌的医生们,封睿阳沉默少许。
聂予菲却又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握紧了拳头打了一下封睿阳的肩膀:“墨迹什么?还不快去!我这边要死要活的生孩子,让你炖锅鸡汤都不行吗?还不赶快去!”
聂予菲的情绪激动起来了,护士很快就走到了封睿阳的身边恭敬道:“封先生,您现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您太太的情绪,现在这个情况心态很重要,若是这个时候惹她不痛快只会造成不必要的危险。所以为了您太太的安全,建议您还是先离开吧。”
护士下了逐客令,封睿阳听到可能会给聂予菲造成危险,顿时不敢怠慢,又在聂予菲的耳边说了写话,这才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聂予菲忍受着剧痛,看着封睿阳的背影,深处手指,费力的朝着那个方向伸了伸,抓到了一把空气无力垂下,随后又因为随之而来的剧痛而狠狠握在一起。
剧痛之中,聂予菲的唇角却是微微弓起,抬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嘴里用着仅仅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说道:“我都记起来了,睿阳,再见了。”
“哇……”
孩子的哭声瞬间响透整个手术室,婴儿的声音强进而又有力,一听就是一个十分健康的孩子。
门外的三个人听到了同时一愣,封睿阳刚出了手术室没想到女儿就出声了,脸上终于见到了喜色,连忙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