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平复了内心的不安之后,望着那巨大的龙爪,惊慌失措之下,实力大打折扣,有好多的招式没能够用出来,可以说极为憋屈,就那样被龙爪擦了一下,张让便口吐鲜血,甚至连银针都没来得及用出来,见到如此好时机的楚望舒,哪里肯放过,立马合身而上,口中更是喷出了很多道雷光球,虽然没有当初杀死南王的九星连珠那么厉害,但是也绝对不差。
张让这个时候也已经调整好了,手中的银针反应也不慢,雪花从那阴沉沉的天空,不时的降下,起初的米粒大,直到后来的鹅毛般大,洁白晶莹,降落的姿势极为优雅,一种灵动飘逸的感觉,宛如天地间的精灵,大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也铺满了白色的雪花,这是第三招血针,刺得不是雪花,而是鲜血。
身处于天空的紫龙也难免受到了影响,那是一种冰寒的力量,在不断的腐蚀着自己,让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的速度变慢,最好是直接冻结了,显然这是不容易办到的,至少以张让帝级的实力,想要击败变身之后的楚望舒,那是极为困难的,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知道打铁要乘热的楚望舒哪里愿意放过那么好的机会,还不痛打落水狗。
想到自己的招式完全被免疫,自然不高兴了,但是张让也没有其它的办法,想到这里,狠了狠心,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水火不相容了,自己要是再不出真家伙的话,只怕便要落败了,看来自己原本不打算用出来的葵花宝典第五招六合终究还是要用出来,不是为了对付魔皇,而是对付一个只是王级的小子,内心满是不甘心,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差劲,修炼了那么久的葵花宝典,既然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没有上面说的那么强大。
想到这里难免光火,既然如此,就算是死也要拉那个小子垫背,心中想的虽然狠,但是却还是怕死,要是能保住性命,才是最好的,张让想了想,觉得要是自己第五招杀不死地方,那就自己撤离好了,自己又不是那等莽夫,做事情不知道进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没必要尼玛死心眼,这样并不好,不利于自己的计划,这样想着的张让那个自然手中的攻势变慢了许多,也可以说已经心存退意了。
但是这也只是张让的一厢情愿,楚望舒并不打算就那么放过他,又是一番疾风暴雨的攻击,节奏感十足,极为强烈,这个时候的张让已经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将此子解决,也好顺利的进行下一步计划,奈何就那么郁闷了。
似乎也知道自己再不走,只怕便要永远走不了了,这自然不行,第五招也已经用处了出来,六合空间全部被封印了,上下前后左右,六个方向,虽然张让想看清中了第五招的楚望舒是怎样的光景,但是他却不敢,那是因为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而且更恨为什么自己的葵花宝典那么的垃圾,丢尽了颜面。
来不及看直接用尖细的嗓音下达了撤退的命令,那些原本战意高昂的天庭禁军被这一仗打得没了脾气,只盼着可以早点回去,再也不想来了,那悬浮于天空的神龙是那样的威武,尤其是杀的张让节节败退,根本就没有还手的力气,这一刻,镇住了所有的人,甚至连抵抗也是消极的,应付应付,大家也都知道张让的为人,自然不愿意为其卖命。
张让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只怕已是大势已去,再想做什么已经不可能了,这一战楚望舒也不容易,三十万人足足损失了十万人,可谓损失惨重,三千也变成了两千,那是因为刚才陷阵营遇到的敌人太多了,根本就没法应对,再是英勇,也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当楚望舒恢复人身的时候,虽然外表无恙,但是内部的器官,被破坏的不轻。
望着那落荒而逃的张让,楚望舒将那打算追击的韩信挡住了,只是轻轻的道:“穷寇莫追,由他去吧!他已经是一只死老虎,只要稍微的敲打一下,便可以将其彻底的击杀了,没必要这个时候去和他计较,先回去休息,我看大家打仗都极为用心用力,先就这么说,我先回去了。”
楚望舒刚想转身离去,却被韩信拦下了,楚望舒只好问道:“韩将军有什么事,何故拦住我的去路。”
龙魂也立刻问道:“是啊!有什么事情还是等主公伤势好了再说,你看看,主公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不马上休息的话,只怕会留下隐患。”
韩信立马拜倒,拱手道:“末将不敢,实在是出于无奈,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如此良机,那么可惜的丧失了,那不是我的作风,我还是建议主公应该马不停蹄,即刻发兵,火速向朝歌进发,一定要乘着张让没有防备,他绝对想不到主公会乘胜追击,一旦我们占据了主动权,拿下朝歌也不是不可能。”
楚望舒点头道:“此言倒也有道理,那阴人之所以如此猖狂,敢主动出兵嘉峪关,一定是解决了诸葛丞相与神老将军,否则的话,他绝对不敢来这里撒野,我看我们这次要辛苦一些,直逼朝歌城,不然的话,真的等到那老贼回过身来,可就彻底麻烦了,这样的话,将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龙魂直截了当的道:“只要主公一句话,我们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我觉得韩将军说的不错,我看那张让伤势也不轻,这个时候追上去,正是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宜速战速决,只要我们拿下了朝歌,便可以好好的休息了,何必等待一时,到时候只怕更加麻烦,这个时候可以花费小的代价去获得更大的利益。”
韩信拍手道:“龙将军说的没错,主公请出兵吧!”
楚望舒笑道:“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好了,我还可以一战,没事,主要是我担心诸葛丞相与神老将军,他们两个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让我内疚至死,这样吧!这次就带着五万人追击,其他人封住嘉峪关的城门,别让任何人进出,韩信你留下来,否则整个嘉峪关的防御,我和龙魂大哥前去,乘机攻下朝歌城。”
韩信当即领命道:“是,请主公放心。”
楚望舒应了一声,直接披挂上阵,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朝歌方向而来,手下的五万人马发出“隆隆”的马蹄声,当先一人便是楚望舒,望着逐渐放大的朝歌城,心潮澎湃,等完成了这件事之后,自己便可以前往龙岛了,离帝级不远了,那还只是一个开始,但是却也是一个必须要经历的过程。
张让此时哪里还有当初的淡定,一脸的慌张之色,简直就和那受惊的老鼠没什么两样,虽然心里相信楚望舒不会追来的,但还是后怕,不时的向后望去,但是却没有发现有人追来,顿时松了口气,速度也变慢了下来,总要让受惊的心脏缓下来才行,真是难啊!
这时的张让便是死也想不到,朝歌城内,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故,诸葛亮与神天虎互相扶持,在一些大臣暗中相助下,更有忠心的属下相救,利用张让外出,带出了将近全部的人马之后,空虚没有防备,也就一个王级外加一个九天玄仙而已,收拾他们两个还不是小意思,在经过了一小段时间的战斗之后,顺利的拿下了朝歌城。
而且还把宫内的那些负隅顽抗的阉党都给诛除了,朝歌城的九门也被控制住了,但是人数不是很多,因为大部分人被张让给带走了,这个时候的张让手下带着的还有十多万人,要是真的杀过来,肯定是挡不住的,总要坚持一下,只因为诸葛亮二人始终坚信自己的主公一定会杀到朝歌城的,要真是这样,可就好办了。
里应外合,内外夹击,完全可以把张让给消灭掉,城内一共也可以凑个十万人,每个门有一万人,包围天帝宫的一万人,这个一万人是最后的一道防线,不可轻易用出来,楚望舒正在焦急的赶路,也许是听到了来自于朝歌方向的呼唤声吧!
如此的迫不及待,恨不能直接长了翅膀,飞到朝歌城里,也好看看张让最后的下场是怎样的,那么个阴人简直就是死有余辜,张让望着不远的朝歌城大门,松了口气,但是很快的又觉得奇怪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家伙怎么没来迎接自己,难道是忠于职守,不拍马屁了?
只能这样想了,张让看着朝歌城朱红漆大门,得意得很,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自己又是那个可以在朝堂之上呼风唤雨的张让,自古以来,权利最大的宦官,能做到这个位置,大丞相,百官之首,也算是位极人臣了,但就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野心,不能及时的看破自己的身份,而妄想再进一步,结果只能被摔死。
这个时候的朝歌天帝宫内,血腥味已经淡了,有些地方也被处理干净了,只看见被救出来的天帝两眼无神的坐在龙椅上,望着下面的诸葛亮与神天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天虎觉得此时特别的尴尬,可无论如何也应该要说些什么才是,只好咳了一声,拱手道:“陛下,臣等已经将那几个图谋不轨的宦官都给诛除了,现在只剩下最大的张让,不知陛下有何旨意要说。”
天帝依旧没能回过身来,诸葛亮眼见神天虎脸色怒意,不得不开口提高了音量道:“陛下,臣提议前去将在外的张让拿下,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这个时候的天帝,还能有什么主意,自然是听诸葛亮与神天虎的了,更何况他自己被张让那么对待,软禁在那深宫内,阴暗潮湿不说,还没美女美酒相伴,岂不是太过分了,没想到平时那么和善的一个人,一旦动起野心来,却是那样的狠毒,对张让更加的痛恨,望着两人道:“这个张让实在是太大胆了,你们谁要是将其斩杀了,本皇重重有赏,封王拜将,赏赐封地,一定要给我将那可恨的阴人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