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放了你们?”萧寒墨捏起陌生的下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陌生,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做梦!”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陌生也来了脾气,真的不能忍,她抓住萧寒墨的手,“你还想怎么样!”
“我对你怎么样了吗?”
萧寒墨抽出了自己的手,冷着脸看着陌生。
陌生听了他的话就要呵呵了,他还说没对自己做什么!
她冷笑了两声,“是,萧少对我怎么样了,自己知道!”
“知道?”萧寒墨也冷哼了一声,“你说的是睡觉?”
他看着陌生,眼里带在寒光,“还不知道你这种女人和多少男人有过,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谁吧!”
“萧寒墨!”陌生想都没想,直接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萧寒墨,你可以讲我,但是不要把孩子牵扯进来!”
对于孩子的问题,陌生是不能忍的,她气愤的看着萧寒墨,他因为她刚刚的那一巴掌,脸都红了大半边。
“哼!”萧寒墨冷笑着看着陌生,“好,很好,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打我的女人!”
他把陌生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胸前,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墙上。
“你……”陌生才开口,她的唇就被萧寒墨堵住了。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眼前被放大了的俊脸。
他居然在吻她!
他想干什么!
陌生伸手使劲推了推萧寒墨,但是他压根就没移动,反而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乱,开始捶打他的后背。
好不容易,萧寒墨终于放开了她。
陌生觉得屈辱极了,扬起手,又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给抓住了手腕。
“疯够了没?”
他居然说她疯了?!
“我发疯?”陌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你刚刚在干什么?你不是说我很脏吗!”
“你出去!”萧寒墨放开了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过去。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陌生跑到他的办公桌前,质问他,她真的想不明白,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就凭你做错了事!”萧寒墨坐了下来,开始翻动桌上的文件。
“我做错了什么!”陌生在心里冷笑,她真不知道,他所谓的做错事,是什么事!
萧寒墨就坐在那里,头都没抬一下,也不理陌生。
很好,他不说,她也懒得理他!
陌生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又重重的的关上了门。
萧寒墨看着陌生离开了房间,也放下了手中的笔,往后靠在了座椅上。
他刚刚可能是疯了,他怎么会去吻那个女人,一个不知道孩子父亲的女人!
……
“你怎么了?”贾正看到陌生一脸的怒气,从萧寒墨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实在忍不住就问了。
“我没怎么!”陌生有些负气的坐在他们帮她指定的办公桌,脑子里一直浮现出刚刚萧寒墨吻她的样子。
可能,她也疯了!
“她还能怎么样啊!”
贾毅站在门口,吊儿郎当的,“肯定是引诱萧少不成,在这里生闷气了,是不是,陌生!”
“神经病!”陌生觉得这里也呆不下去了,她站起来,就要出去。
“陌生!”贾正喊住她,“晚上还有酒宴,你记得提前准备!”
酒宴,酒宴!
陌生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没有回答贾正的话,拨开贾毅的手,就走了出去。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最后陌生还是不得不穿了贾正给她送过来的礼服,跟着萧寒墨去了酒宴。
下了车,萧寒墨靠近陌生,抬起了他的左手,看着陌生。
陌生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很不甘心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谁让他带走了她的孩子呢!
进了酒会大厅门,很多的人快速围了上来。
一个大概50多岁的人走上前,伸手和萧寒墨握了一下,“萧少,你来了,里面坐!”
这是酒宴的主人?
陌生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人,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看起来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如果是酒宴的主人,还过来亲自招呼萧寒墨,这萧寒墨到底在这里权势有多大?
陌生一边在心里猜测着,一边跟着萧寒墨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陌问?
陌生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虽然是背对着她的,但是她确信,自己不会认错!
陌问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回过头,看到了陌生,唇角往上一扬,冲着陌生,将手里的酒杯往上举了一下。
陌生看着他不说话,他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事,这个酒宴举办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陌生又往周围看了看,既然陌问在这里,陌浓他们是不是也会过来。
“你在看什么?”萧寒墨用手肘轻轻的推了一下陌生,“李老夫人在和你说话!”
陌生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保养的极好的老夫人,“李老夫人,你好!”
陌生也礼貌的伸出手,就被李夫人握在了手里。
李夫人握着陌生的手,却是看着萧寒墨,“寒墨的眼光很不错!”
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还喊萧寒墨喊得这么亲切,陌生有点懵。
萧寒墨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李老夫人夸奖了!”
“不,不,不,寒墨,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可是不会随便夸人的!”说着李老夫人的目光又停留在陌生的身上,上下打量。
陌生只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敢抽回自己的手,因为实在不清楚,眼前人的身份。
她看向萧寒墨,想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结果他硬是看都没看她一下!
“寒墨,你可不能怠慢了你的女朋友!”
倒是李老夫人看到了陌生的小动作,她捏了捏陌生的手,就放开了,然后拍了拍陌生挽着萧寒墨的手背,“你们好好玩,我累了,先去休息下!”
“好的,李老夫人慢走!”
这么客气,真的是让陌生很不习惯,他萧寒墨不是不可一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