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景豪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这个,在叶冕的坚持下,西景睿只好打了叶冕一枪,他避开了要害,可叶冕还是受了很重的伤。
她被扔到了无人管的地方,全身都是血,任何人看了都害怕。
是西景睿,他瞒着西景豪,将她送到了市区,因为偷偷的,不能送去医院,也正是如此,叶冕才会遇到苏简。
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叶冕的胸口上的伤口在隐隐的作痛。
她的脸色煞白,全身都在颤。抖,厉言决吓到了,连忙让夜白来浮叶别墅一趟。
“冕儿,你怎么了,冕儿,李叔,快让夜白来别墅一趟。”
李叔听到了厉言决的声音,连忙让人去给夜白打电话,“这是怎么好了。”
李叔一出来就看到了叶冕的脸色苍白,像是要喘不过气的样子。
夜白很快就来了,叶冕的呼吸困难,夜白检查过后,给叶冕打个一个针,叶冕镇定了下来,陷入了沉睡。
“夜白,冕儿怎么样?”
夜白的脸色有些凝重,“叶冕受到了枪伤,这个枪伤形成了她的旧疾,最好是不要让她受到太大的刺激,言决,叶冕怎么会变成这样。”
厉言决看了一眼床上的叶冕,他说道:“她是看到西景睿出事的新闻才会变成这样。”
厉言决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叶冕的担心,夜白看在眼里,拍了拍厉言决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她没事的,这个药给你,下次在出现这样的情况,给她吃两颗就好了,还有,言决,我看叶冕这个枪伤多半和五年前有关。”
五年前,原本一直对厉言决穷追猛打的那群人突然之间竟然全部都消失了。
这让厉言决等人都十分的疑惑,夜白继续说道:“我听说,当初西景家族的别墅里有件事传出,当时有个女人去求西景睿,最后全身都是血的被送了出来。”
夜白刚说完就看到厉言决的神情冷了许多,“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人是叶冕?”
夜白没有拒绝,“有可能罢了,否则叶冕的枪伤怎么来的?”
听到夜白这么说,厉言决的心里多半已经有了主意,他冷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其实厉言决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叶冕身上的枪伤多半是和五年前的事情有关。
“夜白,我让南亦交代你的事情,你能尽快取出就尽快。”
夜白临走前,厉言决吩咐道,夜白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快的。”
夜白走后,厉言决回到了房间,他让李叔他们都去休息,李叔瞧了瞧叶冕,最终还是离开了。
厉言决坐在床头上,看着叶冕那熟睡的模样,冕儿。
叶冕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了五年前的婚礼,她梦见了厉氏夫妇,同样也梦见了她所受的伤。
她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有人压着被子,她歪过头去看,是厉言决,因为叶冕的动作,厉言决被吵醒了。
“冕儿,你醒了。”
厉言决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昨晚枕了一晚上,手臂有些麻木。
叶冕撑着手臂坐起来,她很抱歉的看着厉言决,“对不起,我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
叶冕也没有想到,她会引发这个旧疾,厉言决坐上。床,将叶冕抱在怀里,说道:“冕儿,你身上的枪伤是怎么来的?”
尽管厉言决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还是想要亲口听叶冕说出来。
叶冕愣了愣,她迟疑的说道:“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想要亲口听你说。”
叶冕咬了咬唇,过了好久才听到她的声音,“这个枪伤,是在西景家受的。”
叶冕忘不了那天,她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厉言决,那段回忆,痛苦不堪,叶冕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说话时,大概是因为对那段回忆的害怕,身子还有些发抖。
每每叶冕发抖的时候,厉言决都会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叶冕的身子。
“冕儿,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听到最后,厉言决听不下去了,他抱着叶冕的身子,声音有些沙哑,他都不知道叶冕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秘密藏在心里太久了,说出来,叶冕反而松了口气,比起厉言决,叶冕要冷静多了,她微微笑了笑,“没事的,事情都已经过去的,不过是受了伤罢了。”
对于叶冕来说,那些生活都已经过去了。
厉言决没有回答,他抱着叶冕的身子,“冕儿,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发誓。”
叶冕点了点头,“嗯,我相信。”她相信,她一直都相信,她的厉哥哥是伟大的。
……
晚上,苏涫从苏家出来后,给人打了一个电话,把手中的录音和照片交给了那人,“记住,把它爆料给媒体。”
厉言决和叶冕给了她这么大的侮辱,至今为止,苏涫每每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她被当场拒婚。
苏涫绝对不会原谅厉言决和叶冕的。
“苏小姐请放心。”那人将东西拿了之后便走了。
隔天早上,叶冕刚睡醒下楼,李叔就交给叶冕一个信封,发信人是匿名的,叶冕有些好奇。
她半信半疑的拆开了书信,字迹是西景睿的,西景睿写了很多关于对她的感情,以及对不起,他很抱歉,当年为了利益,出卖了厉氏。
其中西景睿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了叶冕,叶冕看完之后,眼珠子瞪得老大,“苏涫。”
她呢喃着苏涫的名字,信中,西景睿说,厉氏的机密文件,是苏涫泄露的,当年,苏涫被厉氏夫妇选为厉言决的未婚妻,由于厉言决不在临海市,所以才推迟了订婚宴。
可厉氏夫妇对苏涫却是真心的疼爱,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厉家人看待,可叶冕没想到最后出卖厉氏的人却是苏涫,她把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扔给了叶冕。
“你在看什么?”厉言决见叶冕坐在沙发上,盯着一封信看了很久,还没等叶冕反应过来,手中的信已经被厉言决给抢走了。
厉言决看了看信,变得血腥,“这是谁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