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了?那你出来还不拆了它?”若波·特·郝驰激动地说。
“当然,我给拆了。”梁晓飞轻描淡写的说。
“哎呀。太让人兴奋了。”若波·特·郝驰兴奋的手舞足蹈,抓住梁晓飞的胳膊说,“可惜师傅你没带我去。等下我们从那个柯丽因公司回来以后,你给我讲讲,好不好?”若波·特·郝驰恳求道。
“行,没问题。”梁晓飞爽快的答应着。
“太棒了。”若波·特·郝驰高兴的一拍手说,“师傅,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好,我们去。”梁晓飞说完,带着若波·特·郝驰,何兰静和许诺走出了依静实业。
刚走出公司大门,梁晓飞,何兰静和许诺就被眼前的阵势惊住了:若波·特·郝驰竟然带来了总统府的警卫连!浩浩荡荡的一溜的军车队伍,排在两辆悍马的后面!
“萝卜,你这是去打架啊?”梁晓飞打趣他说。
“污蔑国家资源,就等同于不服元首,也就是叛国罪!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我已经把这事告知了父亲和其他议员,他们一致决定,把那公司的老板请到军事法庭上玩玩。”若波·特·郝驰气愤地说。
“真是师徒俩,说难听点就是沆瀣一气。”何兰静指着若波·特·郝驰笑道。
若波·特·郝驰嘿嘿一笑,看着何兰静说:“师奶,那你就换个好听点的说,比如。”若波·特·郝驰又操着生硬地W国话说,“心有灵犀。”
“哈哈,懂得还真不少。”梁晓飞大笑着坐上了第一辆悍马。
“两位师奶,你们就做这辆车吧。”若波·特·郝驰指了下第二辆车,然后就朝梁晓飞坐的车上跑去。
“出发!”梁晓飞一声令下,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依静公司。
车队行至柯丽因化妆品公司楼下,停在了硕大的停车场上。车辆刚停稳,便从后面的军车上跳下几名警卫,手拿匕首,跑到柯丽因公司大楼前面的旗杆旁,训了L国的国旗,挥刀斩断了绳索。
这时,所有的人都已下车,立在旗杆两旁,警卫行军礼,其他人行注目礼,神情庄重的看着国旗徐徐降落。
把国旗收好后,警卫连连长,表情严肃,在两名警卫的护送下,托举国旗,送至车上放好。才和其他警卫一起疾跑着进入了柯丽因公司办公大楼。
梁晓飞,若波·特·郝驰紧随其后,快步走进大楼。何兰静和许诺也小跑着跟着他们进去。
警卫连进入大楼之后,立即对其进行了封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毫不知情的工作人员和办理业务的客户被警卫逼到一角瑟瑟发抖。
梁晓飞问了迎宾小姐,知道了他们公司总裁的办公室所在楼层,带着若波·特·郝驰,何兰静,许诺和若干士兵一起进入电梯直达柯丽因总裁办公室。
他们看见柯丽因公司高层正在开会,扭身走进了会议室。
所有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荷枪实弹的警卫压制了。
总裁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他显然已经被这阵势给吓住了,哆哆嗦嗦的朝梁晓飞和若波·特·郝驰鞠躬:“尊敬的副总统阁下,王储阁下,不知道你们的到来,有失远迎,还望阁下原谅。”
“不用这么客气,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情。”梁晓飞正色说。
那总裁不敢抬头,依旧弯着腰,诚惶诚恐的说:“不知道副总统阁下所言何事,竟劳烦您老亲自前来。”
“是啊,你的架子可真够大的,胆子也不小,值得让我和王储一起前来。”梁晓飞提着旁边人的领子扔到一边,自己坐了下来。
“小的惶恐了。”总裁结结巴巴的说。
“我们收了你公司的国旗。”梁晓飞说。
“啊!”总裁大吃一惊,站立不住一下坐倒在了座椅上,然后又紧张的想站起来,无奈腿软着,支撑不住他的身躯了。
他知道,在L国,一个公司如果被收回国旗,就是失去了在这个国家存在的资本。公司都不让在这个国家存在了,他的资产,就等于全部要被国家没收!
“副总统阁下,万万使不得啊,不知道我们公司做错了什么?竟然要收回我们的国旗?我们公司一直是合法经营,积极纳税的。”总裁百思不得其解,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果真是合法经营吗?你们公司胆大妄为,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就任意的对外大肆宣传国家的资源不是天然健康的,你们这是什么行为?”许诺站了出来,杏目竖立,对着总裁厉声喝问。
“致国家的声誉和利益于不顾,贪图私欲苟且渔利!这分明就是污蔑国土资源!不服本国总统领导!企图叛教卖国!至于是不是和恐怖分子或者是反革命分子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副总统和王储将会对此一查到底,绝不姑息!”总裁听着许诺的激烈言辞,禁不住浑身流汗,发抖不已。
许诺一指浑身筛糠的总裁,大声的斥责:“现在已经报请总统和众议员批准,一致同意,将你捉拿至军事法庭,对你公司这一做法的原因彻查到底!请你配合。并告知你,即时起,将取消你在本国的一切权益!没收你在本国的一切资产!”
许诺不愧是律师,巧舌如簧,把总裁说的冷汗直流,浑身颤抖。他神色绝望的看着许诺轻声问:“是不是总统搞错了?”
“怎么?你还在怀疑总统会搞错?我一定会在军事法庭上多告你一条质疑总统权威的罪名。”许诺十分严肃,那种霸气,让在座的所有人深深折服!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危害国家利益的事啊。”总裁一脸茫然,祈求般的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许诺拿出一张纸,那是传票的影印件,指着上面的起诉事由一栏,问他:“你看,这是什么?”
总裁哆哆嗦嗦的走到桌边,看着那张纸,是由后面分明写着:其产品原材料火山石产地不明,功用不详,不是天然健康的,致使其对产品的效果宣传有悖相关法律的规定。
“这,这,我们只是怀疑火山石不是天然健康,这也不能说明我们叛国啊?”总裁不明所以,反问着许诺。
“我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想在这里再做重复,如果你听不懂,记不住,可见你连最基本的公民权益都不能主动的行使了,我更怀疑你利用这次商业纠纷,所想要达到的不纯目的了。”许诺不屑的对他说。
“请你签字!”警卫连连长走上来,从公文包里掏出“拘捕通知书”和“资产没收通知书”放在桌面上,生硬的对总裁说。
“军人同志,你们搞错了吧?我没有通敌叛国啊。”总裁声泪俱下,勉强站起来说。
“快点!签字!”警卫连连长哗的一声拉开枪栓,把枪口对着总裁,冷冰冰的命令。
总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梁晓飞和若波·特·郝驰接连磕头,低声的不断说着:“请副总统和王储阁下法外开恩,饶了我吧,是我一时利欲熏心,嫉妒依静实业不断的壮大,想一口将其吃掉。我错了,我一定撤销起诉,公开道歉。”
“给谁道歉?总统?王储?还是我?”梁晓飞问。
总裁直起身子,指着自己胸前的徽章说:“副总统先生,我也是十分拥护你的。”
“表面文章谁都会做,或许你内心因为我并不是L国的血统,并不服我也说不定。你还是去了军事法庭去说吧。”梁晓飞不再看他,怕自己会心软放过了他。
总裁又用膝盖走着,到了若波·特·郝驰面前,朝他说:“王储阁下,请你相信我,我是最崇拜总统的。”
“你给我滚一边去,风尘女子能够对每一个男人说爱你,我们能信吗?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赤裸裸的显示了你的狼子野心!”若波·特·郝驰说完,把他提了起来,放在桌边的座椅上,命令他说,“签字!”
总裁无奈,他现在明白了,本想借着这次的官司,一举吃掉依静实业,可没想到搬起石头却把自己的脚砸的稀烂。有苦说不出的总裁只好流着悔恨的泪,签下了桌上的两份告知书。
“走!”警卫连连长命令。
随即他身后的两名警卫走上来,“咔嚓”一声给他戴上了手铐,架着他走出了会议室!存在五十年之久的柯丽因化妆品公司从此在世界上销声匿迹了!
一众人也走出会议室,来到大楼下,梁晓飞环视了一下柯丽因公司的大楼,竟然比自己的依静实业装修的还要庄严大气,门前的停车场也比自己公司大了数倍。
就小声的对他们三人说:“检查的时候小心点,省的我花钱装修了。”
何兰静“呲呲”的笑着说:“抠门。”
“师傅,白捡了一个公司,还在乎这点?”若波·特·郝驰忍禁不禁的问道。
“呵呵,我们用那些钱吃掉喝掉也好啊。”梁晓飞解释。
“刚才许律师的演讲真的精彩,听的我都愣住了。”何兰静夸着许诺。
“是啊小姨,你真棒!”梁晓飞也说。
许诺被夸的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你们快别夸了,真有点小题大做的感觉。”
“小姨别这么想,这样的人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如果我们没有这个能力,就一定会被他吃掉,到那个时候,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想呢?恐怕要在刚才的会议室开香槟了。”梁晓飞说。
“是啊,师傅说得对,对这样的人,不能有一点心慈手软。”若波·特·郝驰感慨着,又对大家说,“明天到了军事法庭,还是要师奶再接再厉,舌战群雄,把案子早点了结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