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音传来,惊动了梁晓飞和刘毅峰两拨人,都诧异的抬起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黑影倏地站起来,急匆匆的朝古堡的方向走去,而若波·特·郝驰伸着手在后面紧追了两步,蔫头耷脑的走了回去。
“怎么了?”众人疑问着,邀到了一起到花廊去看个究竟。
“萝卜,怎么了?”梁晓飞问。
“就是啊,你怎么把倪慧气成那样?”李依依责问。
“就是啊,从来就没见过她发脾气的。”甄小可也说。
若波·特·郝驰低着头,搓着手,忸怩不安的站着。
“萝卜,你说啊,为什么?你说出来大家好帮你。”梁晓飞说。
“是啊,你倒是说啊。”王樱也替他着急。
“我们一起说话,就提到上次在公司她们教我汉字的事。”若波·特·郝驰慢慢的说。
“这些我知道,然后呢?”甄小可问。
“然后她说W国的字是最难的。我就说我有W国的女朋友,就必须要学W国话。”若波·特·郝驰继续说。
“没毛病啊,犯不上打你呀?”刘毅峰忍不住开了腔。
“然后我就问她,为什么W国人喜欢说话的时候带上字母,比如:装B,牛B之类的。”若波·特·郝驰说。
“她怎么说?”梁晓飞问道。
“她说,这是副词,就是形容前面那个词的,意思就是:‘装的很厉害’,‘牛的很厉害’的意思。”若波·特·郝驰说。
“嗯,她这样解释倒也是贴切。然后呢?”梁晓飞又问。
“然后我们就继续聊天,最后又说起了去她的家的事,我就问她的妈妈什么样的,她就给我详细的介绍说她妈妈的辛苦,努力。”若波·特·郝驰说。
“嗯,这儿也没什么。”何静说。
“我是由衷的赞叹她的妈妈,想夸她很厉害,突然就想到了刚教给我的很厉害的W国说法,就说了你妈‘B’!结果,她就恼了。”若波·特·郝驰极委屈的说。
“何止啊,我都想打你了。”刘毅峰有些气恼的说,当然,说完也就释怀了,毕竟知道若波·特·郝驰没有一点恶意,只是两国的文化差异闹的笑话。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看着若波·特·郝驰紧张的样子,又于心不忍的收敛了笑,劝他:“你放心,我们这就去劝她,她不会真的生你气的。”
“记住了,以后这话可不敢随便说了。”
“咯咯,以后我来教你吧?”
众女孩说笑着,互相拉着走回了古堡。
“别伤心了,没事的,明天就好了。”梁晓飞劝着若波·特·郝驰。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睡觉吧。”刘毅峰伸了个懒腰说。
三人慢慢往回走,若波·特·郝驰不断地摇着头,在空气中留下的一声怨叹:“唉!以后再也不学W国话了。”
估计若波·特·郝驰是一夜都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众人便看到若波·特·郝驰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大熊猫似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哈哈,萝卜,一夜没睡啊?”梁晓飞笑着问道。
“没有,睡不着。”若波·特·郝驰瞥了梁晓飞一眼,可怜兮兮的低着头。
“若波这是热恋综合症。”甄小可走下楼,接了话说。
梁晓飞转过头问:“怎么起这么早?”
“我一直都是很早就起床的,习惯了。”甄小可回答。
“她们呢?”梁晓飞又问。
“不知道,估计一个个睡的小猪似的。”甄小可说着坐下来,看着可怜的若波·特·郝驰说,“若波,别没精打采的了,我们昨天找到了慧姐,还没开口,她自己倒先笑了起来,说你不懂W国话,闹了笑话。她知道你是无心的,已经不生气了。”
“没看见她之前,我还是不安。”若波·特·郝驰垂头丧气地说。
这时,倪慧慢慢的走下来,看到低头捧着脸的若波·特·郝驰,心疼的皱着眉,急匆匆的冲下楼,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说:“你傻啊,怎么就不睡觉呢?”
若波·特·郝驰马上抱住了倪慧的腰,紧紧地贴在倪慧的身上蹭着,孩子似的委屈的说:“我知道你生气了,不敢睡。”
“傻瓜,即使我生了气,你也不能折磨自己啊。”倪慧揉搓着若波·特·郝驰的头发,嗔怪着说。
“你的手疼不疼?”若波·特·郝驰拉过倪慧打自己的手,认真的看着,小心的吹着。
“傻瓜。”倪慧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头紧紧抱在怀里。
“哎哟,一大早就上演恋爱秀啊?撒狗粮吗?”李依依一下楼梯就大呼小叫起来,引的女孩都跑过来看。嘻嘻哈哈的笑个不止。
两人这才分开,若波·特·郝驰脸上有了笑意,倪慧红着脸指着她们跺跺脚,羞恼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都聚齐了,一夜睡的可好?”梁晓飞问着大家。
众人都点头表示不错,然后听梁晓飞说:“这儿回头派人过来修葺一下,周围再装上栅栏,找个管家看着,准备齐全了我们就搬过来。不过现在,我们就先回去吧?”
众人表示赞同,来到了停机坪,登上了直升机,返回L国。
一下飞机,梁晓飞就接到了电话,何兰静说自己要参加化妆品的代理商答谢会,大概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应客户要求,会议的第一站选在了Y省,何兰静马上就要起身飞回W国,就让刘毅峰和王樱两人暂时接管L国分公司的业务,协同倪慧一起,对贵重金属部门的最后组建。
“怎么样?你们玩的开不开心?累不累?”梁晓飞询问着刘毅峰三人。
“放心吧飞哥,我一定完成飞哥交给我的任务。”刘毅峰率先表态。
“飞哥,我们一定协助好倪副总裁,做好贵重金属部门最后的组建。”王樱信心十足。
梁晓飞看着倪慧笑着说:“姐,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总裁,你放心,姐的肩膀很硬实,压不垮的。”倪慧的话语,温柔而有力。
“好,那你们就去公司吧,找何副总裁交接工作吧。”梁晓飞说着,安排了自己的车过来,载了三人去了公司。
梁晓飞和其他人随便用了点早饭,若波·特·郝驰就说要给父亲请安,回去了。
剩下梁晓飞和三个女孩,女孩们倒是别扭了,都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怎么了?现在就是我们的私人空间了,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吗?”梁晓飞嬉皮笑脸地说。
“做你个头啊,刚吃完饭,哪儿有力气闹去?”李依依白了梁晓飞一眼,其他两个女孩也是微红着脸,一动不动的坐着。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闹你们了。”梁晓飞怪叫一声,张开两个手掌做妖怪装向她们扑来。
“啊!”三个女孩见状,忙尖叫着四散躲开逃跑了。
梁晓飞又转身分别追着,女孩躲着,藏着,闹得不可开交。
“师傅,师傅。”若波·特·郝驰在门外大声的喊着。
梁晓飞停下,看了看门外的若波·特·郝驰,过去开了门,奇怪的问道:“你不是去请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去了,回来后就接到了乌兰巴托的电话,我就着急赶来了。”若波·特·郝驰说。
梁晓飞马上问道:“他怎么说的?”
“乌兰巴托把岛上的信和胸花的照片给他爷爷看了,他爷爷说,自己确实是威廉侯爵贴身侍卫涂木瓦里巴托的后人,并依照先辈的嘱托,看守属于持有信物的人的遗产。”若波·特·郝驰说。
“这么说,信上写的是真的?不会是留下一大笔的债务吧?”梁晓飞又惊又喜,又怕又担心。
“这个,乌兰巴托没有说,他爷爷也是说,只有拿信物的人,用钥匙打开了他看守的铁盒,才能知道里面的东西。”若波·特·郝驰说。
哦,很忠诚,很正直的人。
“那他是不是要我们现在去找他?”梁晓飞说。
“是,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我马上去开车。”若波·特·郝驰说着就急匆匆的走了。
女孩围上来,叽叽喳喳的问着。
梁晓飞故意说:“你们不愿意给我玩,我就去外面玩啊。”
一句话,惹得三个女孩一阵乱打。
梁晓飞告饶之后,便明明白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发现木盒,拿到信物的过程说了一遍,又告诉她们,这个侯爵的遗产守护人已经找到,并且承认了自己受先辈的嘱托,守着一个铁盒,等着自己拿着胸花和钥匙,前去继承遗产。
“哇塞!太不可思议了,不会是一大片的庄园吧?”甄小可想着。
“我觉得应该是金币,许多许多的金币。”李依依眼里闪着光。
“活脱脱一个葛朗台,见钱眼开的样子。”梁晓飞笑骂,又转向何静问,“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不敢妄加猜测,只是他不留下债务就好了。”何静笑吟吟的说,“不过,按照他的身份,侯爵应该是有封地的,所以我猜测,他所谓的遗产,很可能是一块农庄类的大片土地。”
“如果是的话,更好,我就弄个葡萄酒庄园。”梁晓飞说着,就看见外面若波·特·郝驰已经开车过来了,就和三个女孩告别,准备上车。
三个女孩牵着手把梁晓飞送到门口,站住对他说:“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回来想吃点什么?”
梁晓飞站住,转身看着三双饱含热情的眼睛,一股感动油然而生,满足的笑着,对她们摆摆手说:“在家等我回来。”
三个女孩温柔的点头答应,看着梁晓飞钻进若波·特·郝驰的车里,又目送车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