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了,梁先生。“司机停下车对梁晓飞说。
梁晓飞刚要下车,就见一个哨兵已经走了上来,对着司机大喊:“先生,这儿不能停车,请马上离开。”
“先生,我们要找亚历桑德拉上将,请麻烦你让我们进去。”索亚礼貌的说。
哨兵打量她一下,冷冰冰的说:“上将不在,你一个小孩子,找上将做什么?快回家吧!”然后卸下肩上的枪,拿在手里,拍了拍车顶对司机说,“快走!”
司机只好把车开走。
车子拐了弯,梁晓飞说:“停下。”
司机停车,转脸问着梁晓飞说:“梁先生,你想做什么?”
“我下车,在旁边等亚历桑德拉上将。”梁晓飞说着就下了车。
“可是,先生,那样很不理智,我们不知道亚历桑德拉上将什么时候回来。”司机说。
“是啊。哨兵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如果亚历桑德拉上将根本没有出去,而是在家,我们不是白等了?”索亚说。
“那我就在这里等一夜,明天他出门,我就找他。”梁晓飞坚定的说完,就走下车,大步走回去。
“你等我,我也和你一起。”索亚叫着,下了车跑着追上了梁晓飞,和他一起走到别墅的门口附近,站着等待。
哨兵转了一圈,看见他们两个站在附近,就走到巷子的路中间,远远的对着他们吆喝:“喂,你们两个,回家吧,上将是不会见你小孩子的。”
“怎么办?他会不会走过来赶我们走?”索亚小声的问着梁晓飞。
“没事,有我呢,不怕。”梁晓飞说了又后悔了,这女孩,不配让自己说这句话。
哨兵见两人不说话,也不动,站了一会就默默的回去了。
又过了一会,哨兵又走到路的中间,远远的看着他们,然后走了过来,不耐烦的说:“我说你们两个,要谈恋爱滚远点,这儿不是你们浪漫的地方。”
索亚脸刷的红了,对着哨兵说:“先生,我们是在等亚历桑德拉将军。”
哨兵有些生气了,说话变得生硬起来:“滚,你们两个刚断了奶的小孩,找什么将军?将军是你们能见的吗?”
索亚气的脸色发红,呼吸急促,朝哨兵瞪着眼睛。
“你瞪什么眼睛?啊?是不是想死?”哨兵从肩上摘了抢拿在手里,冲着他们两个挥舞,“走!你们两个走不走?”
“喂,你是一名哨兵,和战士是一样的高大,怎么可以和一个女孩子一般见识?”梁晓飞伸手按住了他拿枪的手。
哨兵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的手骨马上就要断了,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孩,竟然有如此大的手劲,心下着急起来,大声喊着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你想干什么?快放手!不然我就开枪了!”
“别冲动,你保险还没打开。”梁晓飞不屑的看着哨兵惊恐的样子说。
哨兵尴尬的有些脸红,低着头踌躇着。
“滴滴。”汽车喇叭的声音。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了过来,车头上还插着一面E国的国旗。想来是亚历桑德拉上将的坐骑了。
车子在他们身边停下,梁晓飞马上放开了手。
车后面的窗户玻璃落下,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人坐在离他们比较远的一侧,他身宽体胖,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小憩,正是亚历桑德拉上将;另一个靠近他们这一侧的是将军的随从。
哨兵见车窗玻璃落下,慌忙肩了枪行了军礼:“将军好!”
将军没有说话,仍然在闭目养神。随从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哨兵回答:“这两个小孩在这里谈情说爱,我正赶他们走。”
随从瞥了他们一眼,不满意的对哨兵说:“把他们赶走,这里不是闲杂人等来的地方。”
他说完,也靠在了座椅上,车窗玻璃慢慢的关上。车也慢慢的启动。
“等等!”索亚大喊,“我们不是闲杂人等,我们要见亚历桑德拉上将。”
随从和将军没有动,车窗继续的关上,车也慢慢的走了。
“亚历桑德拉将军,我是比格尔威廉的孙女,来找你有很重要的事说的。”索亚紧跟着汽车走着,对着汽车大喊。
“禁止喧哗!”哨兵对索亚大喊,但是他怯怯的看了看梁晓飞,并没有阻拦,任着索亚和梁晓飞跟着汽车走着。
汽车开到了门口停下。随从下车,绕道另一侧,替将军打开车门。
亚历桑德拉缓缓的走下车,整了整军装,正要走进院子。
索亚马上跑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急急地说:“亚历桑德拉将军,我是比格尔威廉的孙女,我的爷爷需要你的帮助。”
哨兵们哗的一声围了上来,随从急忙把索亚拉到一边。将军看了索亚一眼,没吭声,抬脚走进了院子。
“快走,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们抓起来。”随从对着索亚和梁晓飞威胁着,然后追了将军进去,转身说,“关门,放狗!”
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只听耳房里传出“汪汪”两声狗叫,两名哨兵牵了两条凶恶的比特斗牛犬,走了过来,两条狗面相丑陋,脚步在哨兵的牵引下略显蹒跚,见了索亚和梁晓飞两个生人,便跳着像窜过来,嘴里还“呜呜”的发出警告,战斗的声音。
哨兵拉的较为松弛,一条狗向着前面的索亚吼叫着扑了上来!
“啊!”索亚吓的大叫一声,脸色苍白,忘记了躲闪。
梁晓飞一把搂过索亚细软的腰肢,把她搂在了怀里,躲开了凶恶的比特犬的攻击。
索亚薄薄的身体瑟瑟发抖,紧紧的搂着梁晓飞的脖子,贴在他胸口上寻找着安全。
这狗,梁晓飞是知道的,别看个子小,可是世界上最凶猛的狗,一旦咬住猎物,不把猎物咬死是不会松口的,即便自己死掉,也不会张开凶恶的尖牙。
哨兵们都笑哈哈的看着花容失色的索亚,这分明就是在取乐,在拿着别人的痛苦开心。看着他们作威作福的样子,梁晓飞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还不走吗?”一个哨兵得意洋洋的问。
索亚分明是被吓到了,身体发抖,连嘴唇都哆嗦起来,头微微的摇晃着不敢说话。
“我们要见亚历桑德拉。”梁晓飞索性连将军都不叫了,看着那哨兵慢慢的说。
“哼,不死心。”哨兵不屑的说着,就放松了手中的缰绳。
“汪,呜!”比特犬没有了束缚,一下窜了起来,朝着梁晓飞张开了丑陋的大嘴扑了上来。
“啊!”索亚大叫一声,紧紧地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梁晓飞的胸前。
比特犬马上就要扑到梁晓飞身上了,他紧抱了一下索亚,瞬间就抬起来右手,朝着飞扑过来的狗轻轻挥去。
只见那只凶恶的比特犬直直的飞向墙壁,“啪!”的一声贴在了墙上,脑浆迸裂,墙上,哨兵的身上,全是狗的脑浆和鲜血。
哨兵们不敢相信的看着狗的身体像照片一样贴在墙上,慢慢下滑,最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梁晓飞见哨兵们呆若木鸡,轻声的对小脸埋在自己怀里的索亚轻声说:“我们进去。”
索亚抬起脸,疑惑的看着周围的情景,很奇怪为什么梁晓飞说可以进去。
梁晓飞牵着她柔滑的手,稳稳地走进了院子。
哨兵反应过来了,急急地追着梁晓飞说:“先生,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梁晓飞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问:“不要哪样?”
哨兵冷不丁见梁晓飞转身,吓的停住了脚步,怔怔的望着梁晓飞,忘记了要说些什么。他手里牵着的一条比特犬,吓的尾巴夹在后胯里,“嗯嗯”着退缩。
梁晓飞见他不说话,便又往里面走。哨兵又着急的追着喊:“先生,先生。”
“你到底要怎么样?”梁晓飞不耐烦的站住脚,转身对他说。
哨兵急忙又停下,比特犬已经挣脱了缰绳,逃回了自己的窝。他手里只剩下了那截缰绳垂着。哨兵胆怯的看着梁晓飞,紧张的说:“先生,你这么进去,将军会责怪我们的。”
“是啊,我们这样进去,将军会责怪你们。”梁晓飞重复的说着,看了看慌不迭点头的哨兵接着说,“可是,你不让我们进去的话。”梁晓飞环视了一下,看着那群伸头缩脑,躲在墙后偷看着自己的哨兵说,“你们会死。”
瞬间,说话的哨兵像被冰冻了一样,杵立不动了。门外伸进来的头一下全都缩了回去。
梁晓飞笑了笑,拉着惊魂未定的索亚走了进去,直直的来到了客厅走了进去。
“你们是这么进来的?”将军的随从见他们进来,惊讶的大声喊着。
梁晓飞笑了笑,坐在了宽大的沙发里,对着他说:“你问的很奇怪,我们当然是走进来的。”
随从感觉自己受到了梁晓飞的嘲弄,很没面子,马上就生气了,快步的走到梁晓飞的面前抓住他的领口,企图把他拉起来,嘴里喊着:“哪里来的野杂种?快给我滚出去!”
随从的拉拽没能奏效,却让梁晓飞生了气,抓住了他的胳膊说:“你敢骂我?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说完,梁晓飞轻轻用力,把他甩到一边,只见随从身体像一根筷子,横着就被抛出,扫掉了门口花架上的一盆花之后,随着花盆落地破碎的声音,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哎哟!”随从抱着摔到的头,痛苦的呻吟着。
“你们到底是谁?来我家捣乱干什么?”亚历桑德拉将军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已经换了轻巧的便装,面色铁青,带着常胜将军那样的桀骜不驯。
梁晓飞示意索亚说话。索亚见梁晓飞如此强大,心里有了十二分的底气,大声的对他说:“将军,我是比格尔威廉的孙女,因为很重要的事,爷爷要我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