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飞失望至极!但是自己怎么都不能明白,这几个小时的努力,为什么就白费了?自己究竟失败在何处?自己没有能感悟到的太极奥义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梁晓飞不得不接受这个悲惨的现实,深深吐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着前方。
“功力精进了很多,不错了。”大叔仔细看了看梁晓飞的眼睛又问,“移穴失败了?”
梁晓飞点点头,失落的说:“我没有明白感悟到的一个问题。”
大叔对他一摆手说:“别说。你不要问我,即便我告诉了你,你也是无法真正理解的,你理解不了,也就无法真正的做到。”
梁晓飞点点头说:“多谢大叔指点。”
“不过,看样子,你似乎已经移动了气门?不然你的功力不会徒然增长这么多。”大叔问道。
“确实是移动了,从原来的百会,移动到了现在的人迎。”梁晓飞回答。
大叔点点头赞许说:“那你的成绩还是很傲人的,我第一次是一点点都没有移动。”
“大叔,你怎么看出我功力增长了?”梁晓飞好奇的问。
“看你的外表,以前你的皮肤,一看就给人一种很结实的感觉,明眼人会看出你练过功夫。而现在,你的皮肤白细嫩滑,有点像女孩子的了。远远看去,就像弱不禁风的书生一样。这样功力内敛的本事,对平常人来说,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大叔娓娓道说原委。
“哦,原来是这样。”梁晓飞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皮肤不再粗糙,而是回复了多年前只拿笔的时候那样柔嫩。这样的皮肤,让人看起来,的确不是那么健壮了。梁晓飞哑然失笑起来。
“不用诧异,这是好事,说明你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限。要突破这个极限,恐怕也不是人类所能为了。”大叔赞扬着梁晓飞说,“如果我们两个现在打架,我一定会输。”
“大叔可能是谬赞了。可是我的气门,怎么办?”梁晓飞记挂着气门的危险,自己的成就反而没有被挂在心上,还是忧心忡忡。
“这个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人迎穴是敌人不太好打击的,也是你比较好保护的。如果你觉得不满意,五年之后,你还有一次机会的。”大叔说。
“一定是五年吗?”梁晓飞问道。
“理论上是。不过,如果你有什么契机,能提前做到也不一定。”大叔认真的说。
“谢谢大叔指点。”梁晓飞对大叔深深鞠了一躬。
“不用客气,如果没有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大叔下了逐客令。
“大叔,还有一个问题。”梁晓飞急忙的问。
“什么?”大叔问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一个人不用受伤,就可以练就钢筋铁骨?”梁晓飞是在为徒弟问。
“这个……你收徒弟了?”大叔看着梁晓飞反问。
“是的,一个特别善良的人。”梁晓飞说。
“有办法,就让他继续练。外界不受伤,他的经脉也是需要重组。就让丹田气,主动涨破他的经脉,然后你再帮他修复,就可以了。我给你说几种草药,你捣碎给他全身敷上,用一次药敷三天就可以了。只不过,效果会大打折扣。”大叔说完,就给梁晓飞说了几种草药的名字,告诉他草药的比例,又详细的给他讲草药的外形,味道,以便和其他相似的植物区别。
这几种药,梁晓飞都见过的。范桐为自己疗伤的时候,采的多,竹屋里面剩余很多,所以他很快就记住了。
“大打折扣?是不是连基本的感知风力和单掌碎石都不行了?”梁晓飞问。
“嗤!”大叔笑了,不过是嘲笑,“你看中的就只是这样的表象啊?那,那个是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那您说的是什么打折扣?”梁晓飞问。
“他将永远停留在这个境界,不再进步。而且,身体的坚韧度也是有所不同的。”大叔说。
“我明白了,谢谢大叔的教导。我就此拜别了。”梁晓飞对着大叔附身叩拜。
拜别了大叔,梁晓飞怀着有些沮丧的心情打车回到了总统府。
“师傅,怎么样?气门的事解决了吗?”若波·特·郝驰刚见到梁晓飞,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梁晓飞摇摇头说:“很遗憾,我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只把气门暂时移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那以后还会不会再有机会?”若波·特·郝驰又问。
“还有,不过大概要等五年之后。”梁晓飞说。
“有机会就有希望,师傅不高兴,难道是气馁了吗?”若波·特·郝驰问着。
是啊,自己是气馁了吗?连若波·特·郝驰这样一个外国人,对自己国家的文化理解的很不够的人,他面对的困难不是比自己还要大?他都在孜孜不倦的努力,而自己怎么能轻言放弃?
“萝卜,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放弃。像你说的那样,有机会就会有希望。”梁晓飞想着释然了,坚定地对若波·特·郝驰说。
“嘿嘿。”若波·特·郝驰被夸的不好意思,低头笑着。
“萝卜,关于你的事情,我也问了。”梁晓飞说。
“是吗?谢谢师傅。”若波·特·郝驰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闪射着感激和希翼的光芒。
“虽然你不能赴险,但还是有办法突破瓶颈的。”梁晓飞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抢了过去。
“什么办法?师傅,我什么苦都能吃的。”若波·特·郝驰急切地说着。
“办法就是你继续练习,让丹田气主动涨破经脉,然后我再给你治疗。”梁晓飞把大叔的话说给他听。
“好,太好了,我终于能够不放弃自己的梦想了。”若波·特·郝驰兴高采烈,像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看你高兴的。你师奶呢?你们怎么没出去玩?”梁晓飞问。
“玩了啊。去冲沙、骑马、快艇激浪、商场狂购、公司参观、又开会指导,这几天我们过的还是很充实的。师奶今天说去公司看看,有个手游,马上就通过检测了。”若波·特·郝驰高兴的说着。
什么?这几天?
“等等,你说什么?这几天?”梁晓飞纳闷的问。
“是啊,你都离开了五天了。”若波·特·郝驰说。
“五天了!”梁晓飞惊愕的说着,看看自己的手表,可不吗,已经五天了。合着自己在大叔那儿感觉到的几个小时,竟然是五天!
“师傅。怎么了?”若波·特·郝驰看梁晓飞的表情木然,就上前抓住他的手,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还以为只过了几个小时而已。”梁晓飞感谢的抓住若波·特·郝驰的手握了握。
“啊!师傅,你的手,摸着好舒服,比女孩子的手还要细滑。”若波·特·郝驰捏弄着梁晓飞的手,欣喜若狂的惊呼着。
“我也不知道,完成了太极的感悟,就变成这样了。”梁晓飞说。
“太好玩了,没想到,练太极拳还能美肤。”若波·特·郝驰高兴的说着,眼睛作怪的往梁晓飞领口撇去,“不知道师傅感悟完成之后,身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变化?”
他说着,就搞怪的把头伸向梁晓飞的领口,往里面看去。
“我去!你当我是人妖啊。”梁晓飞大叫,把他的头推了回去。
“哈哈。”师徒两个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师傅,这几天,师母给你打电话了,不过没有打通。就让师奶告诉你,有个叫依依的女孩子说想你。”若波·特·郝驰坏笑着看着梁晓飞说,“师奶好像有些生气,你要小心一点。”
是依依,一定是给静静发了视频。是啊,何兰静对两个女孩都喜欢自己的事实,好像不能接受。这也不奇怪,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独得关爱呢?
“师傅,那个依依,也是师母?”若波·特·郝驰歪着头问道。
梁晓飞正想着怎么对何兰静解释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才能让何兰静接受事实,就点点头。算是回答了若波·特·郝驰提的问题。
正说着,两人就听见了外面汽车停下的声音,然后有高跟鞋走过来,开了门。
何兰静走了进来,梁晓飞和若波·特·郝驰慌忙站起来对她问好。
“师奶好。”若波·特·郝驰说。
“嗯,你好若波。”何兰静微笑着说。
“妈,我回来了。”梁晓飞高兴的叫着。
“哦,回来了?回来就好。静静总算可以放心了。”何兰静没有看他,低头换鞋说着,口气平淡,又刻意大声的说着“静静”两个字。
梁晓飞很明显的感觉到,何兰静在生自己的气。低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兰静换好了鞋,走过来,才看着梁晓飞说道:“静静说,你们有个好朋友,叫李依依的,找你,说想你了?”
何兰静是问话,可梁晓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说我知道了,还是说应该说谢谢?
“李依依和你什么关系?”何兰静问道。
“是,是好朋友。”梁晓飞笨拙的解释。
“和你和静静的关系一样?”何兰静眼里有了怒气,语气也强硬起来。
梁晓飞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真搞不懂你们,静静这孩子也是,真让人不省心!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这样放任你不管。还对我百般解释!”何兰静怒不可遏,坐在沙发上呼吸急促。
“花心大萝卜!”何兰静语气重重的说。
“师奶,叫我什么事?”若波·特·郝驰听到何兰静说“萝卜”,以为在叫自己,忙问道。
“没有叫你,是妈在骂我。”梁晓飞虚着心,低着头,一边忏悔,一边给若波·特·郝驰解释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