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说我人丑多作怪,还说我欲拒还迎的招数很烂!”祁锦幼重重拍了下桌子,“褚总,给我打死他们!”
褚冥裂不悦地挑了挑眉,“我不打死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祁锦幼识相地把嘴巴给闭上,以免事情走向更遭的境地。
这时,褚冥裂放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褚冥裂接通之后,小萝莉的声音传了过来,“爹地,妈咪碰到了危险,快去救人。”
褚冥裂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妈咪刚刚打电话给我,让我找保镖去爱舞酒吧,可是保镖生病了,呜呜呜,怎么办……”小萝莉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马上去,你一个人乖乖待在家里。”褚冥裂挂断电话,拉住祁锦幼的手臂,“跟我过去一趟。”
祁锦幼避之唯恐不及地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好几步,“别,你去英雄救美,我跟着算怎么回事?”
“闭嘴!”褚冥裂面色冷冽,眼神锐利。
祁锦幼正要说什么,整个人就被生拉硬拽拖了出去。
祁锦幼一进酒吧,就看到形形色色的男女在喝酒调情,而舞池里狂魔乱舞,动感十足的音乐声吵得她头疼。
她抓住前面的褚冥裂,皱了皱眉,“夏伊在哪?”
“我们分头找。”褚冥裂撂下一句话,就往右边找。
祁锦幼没有办法,只好到左边找。
找了两分钟,她没看到夏伊,反而看到颜寒在52号桌的沙发上,一手揽着一个妹子,亲了左边的,又亲了右边的。
祁锦幼觉得他的节操碎了一地,她过去从后面扯住他的耳朵,“看到夏伊没有?”
“疼,你松手。”颜寒拍开她的手。
祁锦幼皮笑肉不笑,“夏伊在哪?”
“她?”颜寒打发走两个妹子,仔细回想了一下,耸了耸肩,“在二楼,她这事闹得挺大的,我是亲眼看着她被抓上去的。”
祁锦幼气不打一处来,“大哥,你就这么袖手旁观?”
“她一个人喝得神智不清,有两个纨绔子弟认出她,对她调戏不成就口出恶言,结果夏伊就用酒瓶把那两个人的脑袋给砸破了。”
祁锦幼双手环胸,“所以呢?”
“然后谁靠近她她打谁,我可不要趟这淌混水。”颜寒一撩起短发,靠在沙发一脸的担惊受怕。
祁锦幼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她走到了二楼,看到一群人在走廊围观,祁锦幼想到可能是夏伊,挤进去一看,果然看到夏伊靠在墙壁,手上拿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双颊酡红,显然喝了不少的酒。
祁锦幼赶紧给褚冥裂发了条短信,通知他赶紧过来。
而她的对面,两个男人绑着头上绑着纱布,伤口处的血迹染红了一点纱布的边缘,祁锦幼猜测那就是颜寒口中调戏夏伊的纨绔子弟。
“你个贱女人,把老子打成这个样子,今天你不给老子下跪道歉,你别想踏出这一步!”其中一个染黄色头发的纨绔子弟往地上啐了一口,对夏伊怒目而视。
“你不要以为,有褚冥裂撑腰,就能躲过去,要知道,人家根本不在乎你个二手的!”另一个嗤笑一声,清俊的脸上满是嘲讽,只是口吐下流话,再帅看着也是长得人模狗样。
“哦?”撩人的男性嗓音响起。
围观的群众有一大部分是女人,一听到这轻哼声,耳朵酥了大半,于是纷纷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结果看到一张俊美冷酷地脸,秒杀国际男模的身材,惊为天人。
偏偏慑于他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寒霸气,在他走过来时,自发地给让出了一条道。
“褚……褚总?”
长得人模狗样的纨绔子弟看到褚冥裂出现,大惊失色。
祁锦幼看到这里,默默为那两个人点了根蜡,忽然肩膀被拍了下,她回头看到是颜寒,满脸黑线,随即装没看到似的继续看前面。
“褚哥哥……”夏伊扔掉手中的凶器,扑进褚冥裂的怀里,泪如雨下地哭诉,“他们两个意图不轨,还对我和宝宝进行人身攻击。”
“陈大少爷,胡少爷,你们二位说了什么?”褚冥裂凌厉地视线扫了两人一眼,脸上面无表情。
“……我们错了,褚总,我们道歉成吗?”黄毛的陈少爷见被认出来,瞬间怂了。
“是啊,我们有口无心的,请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胡少爷连连赔笑,配上那张脸,倒是显得不伦不类了。
“一字不落地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褚冥裂将夏伊拉到身后,漫不经心地解开衬衫袖口上的扣子,
“这……”
“我们……”
两个人面露难色,支支吾吾。
“颜寒,他们说了什么?”褚冥裂喜怒难辩的目光移向祁锦幼身边的颜寒。
颜寒恍若未闻,执起左侧一位女士的右手,面露惊艳,“你的手温暧细腻,镶钻的指甲如夜空中的星,真美。”
“哎哟,讨厌。”女士脸上浮现娇羞的笑容。
祁锦幼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但……
她看了看那个可以当他阿姨的女士,觉得颜寒真的是豁出去了。
“没人说吗?”褚冥裂眼中酝酿着风暴。
在场看热闹的人吓得后退了一步。
“陈少,胡少,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颜寒忽然开口,脸上溢满关切的笑容,“你们也不想看到,褚总裁找上你们的长辈吧?”
“好,我说。”陈少哆哆嗦嗦地看向褚冥裂,“我们只是对夏小姐说了她的女儿是她和一个乞丐生的孩子……我们知道错了。”
“为什么这么说?”褚冥裂微微颔首,散落的几根发丝遮住了漆黑幽深的眼。
“我们只是听说,褚总裁,我劝你还是验下DNA,对大家都好。”胡少见褚冥裂没有发怒的迹象,胆子大了起来,开始给他上眼药。
谁知话音刚落,挨了褚冥裂一记重拳,被打倒在地,就连陈少也被褚冥裂踹倒在地。
祁锦幼原本以为他们这样,褚冥裂应该就会收手了,谁知褚冥裂蹲下来揪起胡少打得吐出了一颗牙,然后把陈少打得脸肿成胖子,口鼻出血,两个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祁锦幼第一次看到褚冥裂下手这么重,差点把人打得半死。
“看着真疼,”颜寒状似不经意地庆幸,“要是我刚刚代替那个两人说了,进骨科医院的就是我了。”
祁锦幼疑惑不解,“他维护夏伊和他们的女儿很正常吧?”
颜寒笑而不语。
褚冥裂揍够了人,站起来掏出手帕仔细擦拭了双手,岑薄的唇勾出嘲讽的弧度,“你得的医药费我承担了,好好养伤。”
褚冥裂扔下手帕,拉着旁边的夏伊,不看祁锦幼一眼就离开了。
祁锦幼脸色一僵。
“他好像把你给忘了,啧啧啧。”颜寒搭上她的肩膀,“别伤心,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送你回去。”
祁锦幼一把拍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你好好泡妹,不过小心一点,铁杵磨成针啊。”
祁锦幼无视他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转身走出了酒吧。
祁锦幼走在路上,感受后面怪怪的,经过一家蛋糕店外,谁知看到玻璃中除了自己,后面还多了两个人,祁锦幼面色一变拔腿就跑,只是为时已晚,她被手帕捂住,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