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诗阳顺手拿起刚才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大口,有些不高兴道:“以前的事情,不要提了。”
“霍小姐,你这是提了裤子不认人?做人不可以这样薄情,有时候想想,其实你也不错,如果都没有合适咱们也可以将就一下。”
霍诗阳脸色有些难看,没好气道:“夏柏良,你住嘴,不许你胡扯咱们没有关系。”
夏柏良透过后视镜看到刚才她喝矿泉水那幕,不自觉嘴角泛起了笑容。
车子在酒店大门口停了下来,霍诗阳呼吸困难,只觉得好热,恨不能拔掉所有的衣服,躲在冰箱里最好。
不一会儿,她已经没有判别能力,看见眼前好看的男人,有些迷离的说:“风,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夏柏良抱着她,快步来到酒店,还是上次的房间,将她重重的甩在床上,悠闲的打量着她。
霍诗阳有些恍惚,她突然好想,好想有个温暖的怀抱,不,好想跟风一起缠绵至死。
“风,不要扔下我,风求求你。”
夏柏良想起曾经为一些老女人服务的时候,自己没有感觉,只有悲凉的靠药物来完成任务,最可气的是有些女人长得不好看,喝得醉醺醺不说,也不洗澡。
恶心,真他妈恶心,凭什么只许他那样为女人,今天他要让眼前这个女人求自己。
霍诗阳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住了,她觉得自己好空虚,心被针扎的感觉,她伸手去抓夏柏良:“风,不要不理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夏柏良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望着窗外,冷冷的看着她发疯。
“女人,给我跪着。”
霍诗阳分不清东西南北,分不清眼前的他是谁,此时她没有缘由的心乱神迷。
霍诗阳乖乖的跪下,她迷离道:“风,只有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夏柏良笑得很阴险,倒了两杯红酒得意道:“好,小宝贝我会好好爱你。”
夏柏良不难感受到怀中女人身体的发出了信号,鹰隼的眼底慢慢溢出浅笑,女人微颤的睫毛如同蝉翼般,美丽的脸庞透着一股子清香自然的味道……
没想到,他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个女人,她们还真是有缘,几次意外邂逅。
怀中的柔软令他的手臂渐渐在她的纤腰上收紧。
强烈的龙诞香蔓延至她的呼吸,霍诗阳心头一窒,立刻微微推开夏柏良,樱唇微颤——
“风……”
她的举动似乎引起夏柏良的不满,微微一挑眉,眼底尽是狂狷的邪魅,她居然这时候还叫着别人的名字,他讨厌这样的行为,曾经就有个女人每次和他睡觉的时候总是大声呼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些女人都该死。
他怎么不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玩弄她们?
谁让霍诗阳是个倒霉蛋,她活该有这样的教训,最讨厌女人跟他睡觉喊别人的名字。
他指了指酒杯——
“最后一点酒——亲自喂我!”
霍诗阳的牙齿都在打颤,艰难地呼吸了一口气后,她现在特别需要他,她像掉在悬崖上,而他是一根救命稻草,她要活下去只有听他的指令,拿起酒杯猛地一抬头,樱唇覆在了他的薄唇上。
她不知道该如何讨得他的欢心,但既然他这么要求,那就代表他是——喜欢……
虽然她有短暂的时候认出了他并不是凌爵风,他是夏柏良,可她的身体由不得自己,她很尴尬、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此时她难受死了必须跟他有再错一次,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酒没了,霍诗阳想要进入正题,碰触会令她更加尴尬毕竟他并不是她的风,然而——
腰间的力量倏然加重,男人也开始了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完全圈在了属于他的气息范围之内。
吻,带着男人一股霸道的力量重新落下。
霍诗阳没料到会这样,扬起小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奈何,她的力气如蚂蚁般微不足道。
夏柏良笑了,女人总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明明想要却假惺惺的拒绝。
下一刻,他单凭一只大手便将她的一双手桎梏,牢牢地固定在她的头上。
霍诗阳紧紧抓住他的手,她全身战栗,从没有这样,他真的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半眯着眼睛,她面前的人亦然是凌爵风的模样!
“风……”
霍诗阳下意识地扭转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气息中挣脱出来。
今天的她欲罢不能,这个男人像毒药一样吸引着她。
霍诗阳的身子微微柔软了下来,渐渐地,她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霍诗阳猛地睁开了双眼,她一下子醒悟了过来。
天哪!
“不要……”她的声音很微弱,却带着一丝诱惑。
夏柏良意外地放开了她的唇,眼神却带着狂狷的威力看着怀中的她——
“你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他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大手轻抚她迷人精致的五官,“看来,咱们天生才该是一对,你的身体比你人诚实多了。”
霍诗阳怔然地看着他那双变得愈加幽暗的眼睛,不解他话中的意思。
她脸蛋酡红,大眼迷蒙,像迷途的小羔羊般无助地看著他,如此表现的她,却令他微微勾动了一下唇角。
夏柏良再度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看着身边面色绯红的女人,语气却在瞬间变得冷漠下来——
“如果你再叫别的男人名字,我不会给你好看!”
霍诗阳连忙坐起身来,整理者有些凌乱的裙装,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瞬间变得如此冰冷,眉梢也尽是不悦,只是因为刚刚她叫了凌爵风的名字?
可是,他对她来讲的确是陌生人而已……
他不是凌爵风,她爱的人是凌爵风啊!
“对不起,夏先生,我、我……”
她的小手死死抓住领口处,葱白的指关节微微泛白。
霍诗阳已经被药完全控制住,她真的好难受,从来没有这样渴求一个男人。
“跪下来求我,我就满足你。”夏柏良此时有些无耻,那是因为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身上种种心酸的故事。
谁叫霍诗阳运气不好,他最讨厌的是富家女,还有那些生在豪门的怨妇,他夏柏良当狗当够了,今天的他要当一回主人。
霍诗阳噗通的跪在他面前,眼泪汪汪道:“对不起,我再也不叫他的名字。”
“说,主人,我爱你。”夏柏良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甭管男人还是女人,失去了理智跟动物一个鸟德行。
“主人,我爱你。”霍诗阳感到身体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
“拿出你的诚意!”
遇上夏柏良这样的男人,她注定是悲剧。
凌爵风离开医院,直接回别墅,此刻他最想要见到的人自然是洛雅。
战争即将开始,他必须要告诉她,她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没什么东西可以讲她们分开。
车子在路上驰平,他知道未来还有更多阻拦,今天只是开始。
车内放着舒缓的经典伤感歌曲《一千个伤心的理由》,他除了摇滚歌手,最喜欢张学友、李宗盛、王杰……
他关掉这样伤感的歌,有些不自然想起了和洛雅在法国的日子,他们是那么幸福,现在这点困难算什么?
回到熟悉的家,并没看到洛雅的身影,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突然他发现洛雅的东西少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她离开了自己?
凌爵风颤抖的拨打熟悉的电话号码,他默默祈祷,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她可能在姑妈家,他想好了,电话接通他就要告诉她,他很想很想她。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不存在。
凌爵风一下子懵了,怎么可能,难道自己打错了号码,仔细瞧了瞧号码没错,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抓起桌子上的钥匙,慌忙的冲出了屋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失神。
洛雅去了哪儿?洛雅怎么突然消失了,她不可以在这时候消失,他已经决定要跟她共进退。
此时,他想到第一个人是杜小强,他着急的拨通他电话:“小强你在哪儿?”
杜小强正跟洛雅她们在一起,看见凌爵风的电话,来到了阳台,语气温和道:“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洛雅突然不见了,她手机也注销了,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先去江海燕哪儿找她。”凌爵风意识有什么不对劲,也怪自己今天太忙,连一个电话也没来得及给她打。
“风,不要担心,洛雅她会照顾好自己,也许是手机欠费,你也别着急。”杜小强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有些闪烁其词。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没有爱过,你不懂我的心情。”凌爵风只是想要找个人分担,知道找洛雅还得靠自己。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
“风,你在开车吗?路上小心点,要我说没爱过的人是你,大概你前世欠洛雅太多。”
“好了,我不跟你说,我要去找她。”凌爵风有些失落,不知道洛雅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见,他必须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