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这么可以这样?我为了你受伤了,难道你不知道感恩图报吗?”
啧啧,洛雅就知道他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他不会是故意削伤自己吧!当她怎么想的时候,不由得浅浅的笑。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是不是在幸灾乐祸?虽然我手受伤了,但办那事还是不影响的。”
洛雅的脸一下子红,他还真是一点也不含蓄,真是一个臭流氓。
“我没有笑你,只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凌爵风悻悻的打断她的话:“我不管,反正你得赔偿。”
“怎么赔偿?”
“陪我洗澡。”
“就没有其他了吧?”洛雅真怕他在床上的时候,也只是这家伙哪儿来的力量,总是让她吃不消,平常就够头疼了,何况是有身孕的现在。
凌爵风坏笑:“难道你还想来点,那样我也不介意。”
洛雅知道进了浴室,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她连忙争辩的说:“不是这样。”
“是有怎么样,咱们又不是没有做过。”凌爵风想着往日缠绵的画面,就有一股说不出的冲动,血液膨胀。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别这样流氓样子。”
“在别人面前天天人模狗样,在你面前还不能耍流氓,你想累死我呀!”他很满意洛雅今天的表现,看到自己手受伤的时候她紧张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洛雅被他一套又一套的歪理论说得没有语言,今天她心情也很开心。
“快,给我洗澡。”
“你又不是孩子,真是的。”洛雅已经说服自己,洗就洗吧,可还是嘴硬的回应他。
“怎么了,我今天还就当一回孩子,谁让我为你负伤了,你就该给我洗澡。”此时的他活脱脱的一个耍赖皮的大男孩,洛雅无奈的摇头。
虽然两人曾有个许多狂欢的画面,可还没有如现在这般,凌爵风说是让洛雅给他洗,其实他特意为她拿了一个凳子在浴室,因为现在的她不同于以前嘛。
洛雅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避,却无奈浴室只有那么小的空间,她囧得满脸通红。
“过来。”看见她窘迫的样子,他忍不住捉弄起她。
“可,你刚才说了只是洗澡。”
“女人,你都让我出血了,难道不该回报我么?”
凌爵风半眯着眼睛瞅着洛雅,面色竟有些动容。
洛雅慢慢地向他走近,面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羞涩的潮红,但是整个人却显得很慌乱。
凌爵风并不动,只是眼睛盯着洛雅,等着她的下一个动作,洛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之前的每次都是被动的,她那里懂得什么取悦啊。这可真是难为她了!
她脑子里想着以往凌爵风怎么对她的,想着想着竟然脸色越来越红,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但是她却很快的看到了凌爵风眼睛里面的不耐烦。显然,他已经就快要对她失去耐心了!
洛雅被他吻的迷迷糊糊,只是凭着意识迎着他,慢慢的两个人仿佛被点着了一般,洛雅更是微微地喘着气。
凌爵风看着她那张带着红晕的脸,不由的热气直往上反,仿佛急切的就想要了她一样,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的失控过?
洛雅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眼神闪烁的不去看他,脸色更红了。
“我就说了,你很需要我是吗?”阴谋得逞的凌爵风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说。
洛雅囧得满脸通红,真是便宜了某人,她一下子停了下来,有些泄气的离开他怀抱。
“喂,你怎么了,太不敬业了。”凌爵风见她不配合,也有些着急。
“刚才明明说只是洗澡,怎么又这样,我不干。”
想着她肚子有了自己孩子,凌爵风不忍心道:“好了,好了,只是洗澡,你总要洗啊。”
其实他自己完全可以解决,因为有花洒,虽然一只手受伤,另一只手不还是好好的么。
凌爵风之所以暂停,是因为考虑这里是浴室,她现在又有身孕,可不敢乱来,他不可以为了自己不顾她和宝宝。
难得的和谐,洛雅心情也好多了,她认真的给他洗澡,抹上泡沫丰富的牛奶沐浴露,撒尤其是的架势。
凌爵风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妈妈给他洗澡的时候,虽然她被人看不起,而他因此遭受白眼,可妈妈的温暖的手给了他一个世界,他恨她更爱她。
他曾问过母亲:“周如玉,我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爸爸,我没有?”
开始的时候,母亲很暴躁,甚至会甩他耳光:“你是野种,你爸爸他都不要你,真后悔生下你。”
那时候,他恨死了她,母子两人对视了很久,都说父母是自己的启蒙老师,母亲让他恨这个没有颜色的世界。
母亲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讲述,他有一个无人可敌的父亲,他总有一天会带他们走。
凌爵风根本不相信,他有这样的父亲,他想大概是妈妈编故事逗他开心而已。
母亲直到死的时候还在幻想,父亲会来找他们,想起灰暗的过去人不住的寒颤。
“洛洛,我们好好过下去,再也不分开好吗?”想起往事,凌爵风害怕失去,害怕黑暗。
洛雅乖乖的点头,不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她不在乎,只要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足矣。
凌爵风看出来小妮子有些害羞,她大概不好意思,即便她们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他洗澡,如不是因为他受伤还找不到理由来。
“喂喂喂,我说你就不能大方点,这下面呢!你就只知道磨蹭时间吗?”
她不好意思,他可不会脸薄,谁叫他是男人呢!
“你可以自己洗,不是有花洒吗?”洛雅见他闲情逸致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故意在玩她。
“女人,你真够小气,我可为了你流血,你就不能照顾一下病人么?”
洛雅看着那根举得高高的东西,似乎在同她打招呼,她真的有些难以为情。
“你到底给我洗不洗?不然,我就在这里开始了。”凌爵风见她还在犹豫,便“威胁”起她来。
迫于某人的淫威,洛雅只好照办,一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的样子极不情愿的给他搓洗。
“喂喂,你这地方怎么不洗。”
“你自己不知道洗么?我就不洗。”
“快点洗,洗干净了才好办事。”
“凌爵风,你个禽兽,就不能正常点。”
“我现在要正常,就不正常了,大家都赤身裸体了,也就别伪装什么假道士了。”
洛雅被他一套又一套的歪理论呛得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两人洗完澡,凌爵风抱着她入卧室。
洛雅满心以为,这下可以美美的睡一个好觉了,因为她终于完成了任务。
朦胧的灯光下,他俊逸的脸特别迷人,她想要极力压制自己冲动的身体。
外面的天空漆黑一片,凌爵风起身去关上窗子,慢慢朝她走了过来拧开床头的灯。
“喂,凌爵风,怎么还不睡觉,快点关灯睡觉啦!”
“总得来一个睡觉前的仪式吧!”
“快点关灯。”洛雅朝着他吼。
“着什么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真是一个禽兽。”
“风……你、你身上还有、还有伤啊……”情到浓时,她依旧担心着会碰到他的伤口。
洛雅羞愤地瞪着他,咬着唇,模样似嗔非嗔,柔嫩的脸颊一片惹人的绯红,娇滴滴地斥他:“你怎么受伤了还这样啊。”
凌爵风不说话,心里却在想,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这会儿还会这么温柔。
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洛雅整张脸已经到了自燃的地步,红得不可思议。
某人手捏了上去,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异样的性感,“这张脸,看着就想咬一口!”
洛雅咬着唇,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平复呼吸,眉角眼梢都是旖旎过后的万种风情。
听到他这么说,她便睁开了眼睛,眼神软软的,似是能滴水!
凌爵风刚刚软下去的龙根瞬间又膨胀开来,脑海中只有一个词:媚眼如丝!
原来女人露出这种神情,真的是万分勾人的!
洛雅看他眼神又开始狼变,更加温柔地笑了起来,趁着他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之际,一把掀开了他,悠然地朝着浴室走去。
凌爵风痛得龇牙咧嘴,可看着某人怀了孕还依旧婀娜的背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自己怎么就这么幸运,能娶了她当自己的福气呢?
而洛雅在进了浴室之后,草草地擦干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红潮褪去,只剩一片荒凉。
明天她们就要结婚了,曾经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的念头,似乎来得有点太快。
联想起凌爵风回来落寞的表情,还有他当时说的那些话,她不由得担心,是凌氏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或者是他跟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洛雅回到床上的时候,看见他正呼吸均匀的睡着了,光洁的皮肤精致好看的脸,还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
他也不是一直这样,他不是说过自己是私生子,而且有很悲惨的童年。
人生大概就是这样轮回,她曾经有很幸福,很幸福的童年,将她一生的幸福都提前预支了,所以,她后面的人生多坎坷。
怀孕后的她睡眠总是不太好,今夜注定无眠。
窗外银色的月光照在阳台上,洛雅有种做梦的感觉,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乌龙,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波折和离奇。
他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强势,霸道,冷漠,可也有绕指柔,她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风,如果可以,我们就这样老去,不在乎曾经,不在乎你曾多么伤害我。
一滴热泪掉了下来,虽然有些荒芜,却也有些莫名的悸动,毕竟明天将是美好的一天。
冰凉的液体滴在凌爵风的脸上,他正在做梦,梦见自己跟父亲吵起架来,不知道水在他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凉凉的液体,有些微咸,不对,一定是洛雅的眼泪。
凌爵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怎么了?”
洛雅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什么怎么怎么了,我没什么啊?”
凌爵风摸着脸上还未干的液体,十分关切道:“还说没有么?眼泪不会撒谎,是不是嫁给我很委屈?”
“你说什么,怎么会,我是想起了小时候,突然有些伤感而已。”
“你骗人,你小时候有什么可以伤感,你不是很幸福的洛洛公主吗?”
洛雅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正因为曾经很幸福,站得很高,从山上跌下来那种滋味,你不懂,如果你从没有幸福过,也许还好,如果你一直锦衣玉食,突然落差到另一种生活,你不可以想象那将是一场罕见的灾难。”